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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夢到一些奇特的記憶片段,很像是自己的另外一種人生。起初袁曉鹿認為這是由於“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導致的,但漸漸發現自己似乎有了某種預言的能力。

她偶爾會在夢中的世界裡見到現實世界當中的一些人、看到一些事,且在數日之後發現現實世界也發生了類似的事情,人的遭遇、事情的發展趨勢與她夢到的幾乎相同。她因此覺得自己得到神啟,創立了“東一合聖教”——共和國政府規定宗教團體在註冊時必須註明崇拜的神靈,她就選了道統傳說中最後一個現世的第十二位神君太皇東一來充數。

然後她將自己的這些經歷寫成一本小說並出版,她的許多讀者也成了她的信徒。

但如今看,袁曉鹿似乎是被裴守衝限制了人身自由,且她不清楚裴守衝的身份。

“袁小姐稍安勿躁。”裴守衝微笑著說,“我知道你的精神沒有問題,那只是帶你來這兒的人隨便想出來的藉口。我只是想叫你說說你的真實狀況——除去你向你的讀者、教眾們公開的那些情況之外,你藏起來沒有說的真實狀況。”

袁曉鹿愣了愣:“什麼?”

“你真正見到的東西。你對你的讀者、信徒們所說的那些你夢到的,都是些模糊的意象。叫人聽起來覺得有點兒神秘的意思,同時還有些哲學意味。這就很方便他們因此對你展開聯想、將你奉上一個比較神聖、神秘的高度。但我知道你真正見到的東西應該是清晰、明確的,我想請你說一說。”

李清焰明白裴守衝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他曾讀過袁曉鹿的書,瞭解過她說的那些事。在小說中她舉過一個例子——她在夢中見到太皇東一從天而降,指向西方。同時整個世界輝煌燦爛、卻有狂風呼嘯之聲。夢醒之後她就思索自己所見的情景到底意味著什麼,最終結合夢中許多細節,認為所指的該是說某月某日在北山西方會有一場災難,與火有關。

於是在三四天之後,城市西邊的某處工廠真的發生了大火,燒死許多人。

但裴守衝的意思是說,袁曉鹿所見的那些,其實不是這樣的麼?而該是更加清晰、明確的?但她為了令自己神聖化,故意將它們描述得令人摸不著頭腦?

袁曉鹿的臉上原有些驚詫和疑惑之色。但在聽到裴守衝這些話之後,她變得平靜下來。

“你們兩個,是不是修行人?”她問,“你既然這樣問我,是不是也見到了別的和我類似的人?”

裴守衝一笑:“你的東一合聖教,其實就是為了找到和你一樣的人吧。但在幾年的時間裡都失敗了。你想弄清楚你看到的是什麼,我可以告訴你。但先對我身邊這位小朋友說說你見到的事情。”

裴守衝與袁曉鹿的反應看起來都很正常。李清焰默不作聲地察言觀色,知道袁曉鹿不算是個修行人,神色也不似作偽。從另一個角度來說,裴守衝用不著以這種低階的方式來欺騙自己。

但這個女作家和父親留下的秘境……到底有什麼關係?

女作家猶豫了一會兒,但很快看出眼前這兩個人有某種自己無法忽視的特殊背景。於是順從地開口,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好吧,我可以說說看。但希望之後可以解除對我的監禁——公允地說,我還是略有些影響力的,我想你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我的確刻意模糊了許多事,也不是什麼先知。但我的確可以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不僅僅是在夢裡,在現實裡也可以。”

“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是在十幾年前……那時候我住在北山北市區的一條衚衕裡。有一天晚上——冬天的晚上——我聽到有一個女人在唱歌。我不知怎麼的,就循著歌聲走過去了。當時的細節都還記得很清楚,現在還記得我踩著腳下的雪的聲音。”

“我走了一刻鐘,看到一片竹林……還是翠綠的。那時候是冬天,但我當時的確像在做夢,一點都不覺得不對勁兒。我穿過了竹林……天就忽然亮了,我就看到一座宅子。”

“宅子裡……有一個紅衣女人在彈琴,就是她在唱歌,還有一隻白鶴……”

裴守衝打斷她:“好。那麼告訴我和我身邊的這個人,你所說的這些情景,是夢境,還是現實?”

“我不知道。我看到那些東西之後打了個激靈,然後就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哪兒都沒去,還站在自家門口。也沒什麼竹子,街邊都是荒草。我該認為那是幻覺,但在見到那片竹林之前,我大概走了十五分鐘。那十五分鐘的時間裡,我的頭腦是很清醒的。所以我注意到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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