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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巨大的龍形妖族真身,然後就是毀滅。雖然目前民間眾說紛紜,可週立煌認為那東西要麼就是李清焰找來的幫手,要麼乾脆就是李清焰!
於是他現在不敢回家,也不敢在從前的熟人面前露臉。誰知道自己眼下上沒上什麼名單?雖說政府對外發布了一些與這次襲擊有關的通緝犯名單,然而周立煌知道那些都是給老百姓看的。真正需要除之而後快的狠角色資料,一定躺在某幾位大佬的案頭,而偵緝工作也會在暗中進行。
不過……要是自己也被列為那些“狠角色”之一的話,不知道老爸看到了會怎麼想?
他推開供銷社的門,哆哆嗦嗦進了屋。這幾天他遊蕩在外,很是體驗了飢寒交迫的感覺。他自然是有小聰明的,懂得這種時候先不能動用自己名下的資產,最好靠現金過活。問題是他平時現金一向帶得少,帶小崽子出城的時候還給他買了點東西。到出事的時候,身上只剩一百元。
而現在北山城中的人都被安置到了周邊的農場裡,商店什麼的都沒了,提供人們日常所需物資的只有國營的供銷社,但要憑身份證或者警局開具的臨時救濟卡去領的。他也不敢去警局,只好打算來碰碰運氣,順便打聽打聽訊息。
要是自己真上了什麼名單,老爹一定也有事。老爹算是個“大人物”,真有風吹草動,該會有人討論的。
這家供銷社地處安置區的最外圍,門對面就是大片被白雪覆蓋的農田,更向外是密林。但裡面人不少,挨挨擠擠,倒彷彿是十幾年前的那種小酒吧。三排玻璃貨櫃後面售貨員在忙,更多人吵吵嚷嚷擠著上前遞自己的救濟卡或者身份證。
還有一些人靠牆邊站著吸菸閒聊,甚至有幾個白裔。周立煌一開始遮遮掩掩不想叫人看到他的臉,然而很快意識到真沒什麼人注意自己——他略鬆了口氣,又感覺稍微失落。
於是開始找人——找那種看著目光特別靈動的人。這種時候一定會有人想要發財,會領取此類救濟物資,加價賣給自己這樣的人。
最終他鎖定了一個吸菸的白裔青年。因為這傢伙的目光已經三次從他的身上掃過,但看氣質又不像是公務人員,該是那種典型的底層人。而且,周立煌還覺得他有點兒眼熟,再一想——他媽的,這不是那個“美利堅合眾國”門口穿海軍陸戰隊軍禮服的門衛、那個李清焰口中的“美國政府僱員”嗎?!
他立即走過去,站在白裔面前:“還記得我嗎?”
白裔吐了一口煙,眯起眼睛打量他:“啊……記得。”
“你記得個屁。”周立煌說,“上次我去你們那兒消費,你拿個什麼一次性簽證訛了我兩百塊,還我!”
白裔笑嘻嘻地說:“這個你去跟我們總統說。但是我現在已經不在那兒幹了。”
周立煌哼了一聲:“算了。但是你得給我幾個訊息——你們這種人,小道訊息知道得不少吧?我問你,知不知道周雲亭這個人?校的校長?”
他覺得自己的氣勢不錯,討價還價也算精明——本來就沒指望這人還自己錢。但這樣說可以叫他覺得欠了自己點兒什麼、該從什麼地方補償一下。他要的補償就是訊息。
但白裔懶洋洋地看他:“知道。可是你想知道什麼?要是沒錢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周立煌瞪起眼:“你?!”
照他的性子,屈尊跟這種人渣說了這麼幾句卻得到這樣的答覆,早該賞他一耳光。但周立煌曉得眼下乃是特殊時期,大丈夫需能屈能伸。就只好說:“你們總統呢?我問他去。”
“我們總統啊……”白裔拖長了聲音,“總統說他們絕不離開美國本土,還擱市裡面耗著呢。現在應該在找老鼠吃吧。”
周立煌沉默一會兒,把心裡的火氣壓下去,長出一口氣:“得了,爺不跟你廢話。”
他摸出一百塊遞給白裔:“給你一百找我八十,我問你最近聽說過周雲亭的事情沒有。”
白裔接過去,在手裡搓了搓驗驗真假。然後才笑眯眯地說:“早這樣多好。您這種人跟我們這些小民計較什麼啊?周雲亭?當然聽說過啊,那不是您父親嗎?據說前兩天被宗道局的人帶走接受什麼調查了……您不看電視新聞嗎?上邊有啊。啊還有,據說還有人在你呢!”
周立煌大驚:“……找我?!你怎麼認識的我?”
“您這話說的。您也算是北山的權貴——我們那個總統總得參與國際事務吧?不說國際事務,市際事務總得參與吧?您這類人的資料他那兒都有呢。而且……”
周立煌顧不得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