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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症後的第一部電影;整部電影沒有具體故事;編劇、導演、演員、後期製作乃至歌曲演唱,都是由金基德一個人完成的,而這部電影,也是金基德對自己內心的一種反省。
這部電影名聲大噪,而金基德也逐漸走出了自己的內心世界,所以,他開始了第二部電影的拍攝,《阿門》。
《阿門》這部電影和《阿里郎》很像,彷彿就是《阿里郎》的另一版本。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阿里郎》講述了一個男人的故事,而《阿門》,講述了一個女人的故事。
最初染崎櫻拿到劇本的時候,幾乎以為自己拿錯了或者看錯了,整個劇本只有幾張紙,薄薄的,
沒有幾句話。
而且,劇本內容十分簡單。一個女人,單身女人,她在歐洲到處徘徊,只為了找到一個男人。最後,她沒有找到那個男人,卻被幾個人強了,而她懷孕了。故事的結局,就寫到這個女人懷孕,沒有了然後。
就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故事,一個女人尋愛而已,或許放在別的導演身上,這真的就沒什麼好拍攝的,但放在金基德身上,他可以把它變成一個神話。染崎櫻從劇本中看不出什麼,但她堅信,金基德要表達的東西,絕對不是這麼簡單。
等到真正開始拍攝的時候,染崎櫻才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金基德這位享譽世界的大導演。
電影真正拍攝下來,其實根本就沒有用到劇本,一切都是隨著金基德自己的想法在操作,如果說這是一個習慣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上的導演就算了,那樣的話起碼染崎櫻還知道自己要演什麼。但金基德不是,他有自己的想法,但他只會告訴染崎櫻一個理念,他要染崎櫻自己去揣摩,去領悟,一切,都要染崎櫻自己去摸索。
所以,為了能夠拍出金基德需要的那一種感覺,染崎櫻必須反覆地琢磨女人這個角色,她要一遍遍把自己代入進入,代入到劇本中,去體會,去領悟,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最開始的時候,染崎櫻要入戲是很困難的,她只隱約把握到了一點金基德的意思,卻怎麼都融不到那裡面去。這讓染崎櫻很難受,每天,除了在拍戲,就是琢磨劇本。
直到一次,染崎櫻終於拍出了金基德想要的畫面,並不是染崎櫻已經領悟了電影的真意,但她也
已經很接近了。這時,金基德沒有讓染崎櫻繼續往下拍,而是暫停了拍攝,自己回去把這一段剪了下來並配好樂,然後,讓染崎櫻來看一看攝像機中的畫面。
在看完這短短的幾幕之後,染崎櫻被震撼到了。她甚至懷疑,電影中的女人是不是她?金基德的鏡頭,彷彿有無限的魔力,把女人的一舉一動都無限放大,而電影雖然有配樂,有旁白,但讓染崎櫻覺得,她就在看一部默劇,所有的心情,都被電影中的女人給牽拉著,根本無需多餘的言語。
只是短短的幾幕,染崎櫻卻莫名地感受到了巨大的感動。她忽然明白了金基德想要表達的想法,這是一種自省,在不斷尋愛的過程中自省,然後,突破自我。
這是一部金基德另一個意義上的自傳電影。
染崎櫻在這一刻明白了電影的意義所在,之後,她不斷將自己融入到電影中的角色,對拍攝也開始如魚得水起來。而染崎櫻的演技,也在一次次磨礪後得到了提升。
一般來說,演技分為兩種,表現派和體驗派,之前,染崎櫻是表現派,而現在,她已經到達了體驗派的境界。這時候鏡頭下的染崎櫻,依舊是那麼美麗,但人們卻會開始忽略她的美貌,所看到的,就只有一個尋愛的女人。或者說,當人們看到這部電影時,奪人眼球的,絕對不是染崎櫻驚豔的外貌,而是整部影片。
此時的染崎櫻,就是那個女人。
演技的提升對染崎櫻來說當然是一件好事,但是對一直跟在染崎櫻身邊的淺草百夏來說,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淺草百夏發現,染崎櫻太入戲了,她似乎已經出不了戲,雖然平時下戲後她的一言一行似乎還是正常的,但淺草百夏從一些小細節,還是發現了染崎櫻此時精神狀況上的不對。染崎櫻似乎分不清戲中與現實,有時就會自言自語地說出一些奇怪的話,這樣的狀態,讓淺草百夏看著實在是分外驚心。
淺草百夏沒辦法,打電話回國內,遠藤弘一聽這個情況也立刻重視起來,事務所自然也不例外。
事務所雖然重視,但也沒太緊張。對於很多演員來說,尤其是頂尖演員,出不了戲這種狀況或多或少都會有,所以,不少演員其實都有自己專門的心理醫生。這就像是一些演員透過吸毒、酗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