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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家僕面色沉靜肅然。門角兩邊掛上了白色的燈籠和綢帶,在黯淡的天色裡顯得越加沉默哀傷。
“這麼簡單的錯誤師傅不可能會犯。”這是玉澈的原話。
那天當她提著酒菜從外面回來時,偌大的院子只剩下玉澈呆呆地站在中央,顏述早被官府的人帶走了。
當時是什麼感受的呢?與其找到確切的形容詞還不說是沒有感受。滿腦子都是難以理解和相信的混沌和放空,像在做夢。
官府那邊大抵是受了王爺府的暗示,連探視都不允許說是干擾案情。而王爺府這邊,卻一直避而不見。聶清越心中著急,完全是狀況外的無力和毫無頭緒。這樣下去,開堂審理的那天是不是就百口莫辯地任人處置了?
正煩躁間那扇一直緊閉的漆木大門卻開了,陳立從裡面走出來:“聶小姐還是請回吧,王爺悲傷過度休要休息。”
聶清越盯著陳立平淡的臉,臉色疲憊懇切道:“陳管事,這肯定是有什麼誤會,讓我進去……”
陳立不言不語,正要吩咐下人把門關好,忽然聽見沉悶一聲響,方才還立得好好的聶清越已臉色蒼白雙目緊閉倒在了地上。
“管事,怎麼辦?”
陳立猶豫了幾秒:“先扶進來,把大夫請過來。”
王府的廂房內。
“病人本來就體虛,在門外站了那麼久受了寒加上心神不寧,還需要靜養,沒有那麼快醒。”蒼老溫和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那麻煩李大夫了。”陳立說完後便轉身對著門口的方向吩咐了幾句才離去,房內只剩下一醫一患。
“丫頭,人走了,怎麼回事?”擱在被子外的手被敲了一下。
聶清越掙開一直緊閉著的眼,咧嘴笑起來低聲道:“老大夫,怎麼是你?”
老大夫笑吟吟地摸著那把寶貝的鬍子,學著她壓低聲音:“不知道是我,丫頭你怎麼敢隨隨便便就倒下去,也不怕被人拆穿?”
聶清越抱著被子坐起來撓頭老實承認:“之前墨鈺在我家住過幾日,瞭解病史的時候就知道了和王爺府相熟的大夫是您。再說了住得離這裡最近的也只有李家醫館。”
老大夫點頭:“這樣。可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聶清越捻著被角沉默,忽然有些疑惑地抬頭:“出事那天,
也就是墨小姐毒發的那天,王爺府沒有找您?”
“毒發?所以說方才看得白燈籠是因為墨小姐?”
聶清越沒有回答,心中疑慮更重幾分。
按官府的官兵說法,墨小姐是喝完藥沒多久準備出門的時候,倒在路上毒發的。照理說,周圍應該是有下人在並且及時發現的,為何不抓緊時間找大夫來處理?
她看向門扉外,現在走出去的話,應該很快就會被守在外面的家僕送回去。
“老大夫,幫人幫到底吧。”聶清越稍一思索討好地笑著露出一口小白牙。
在老大夫的幫助下,她順利地因為“病弱體虛不得邁出房門一步再受寒”而賴在了王爺府,當然,門外是十二時辰都有門人守著的。
老大夫當天開完藥就離去了,吩咐第二日會有弟子過來接手醫治工作。
第二日,關門弟子很快來了,溫文清瘦的書生樣子,進門後很快就撲過來給了聶清越一個熊抱。根本算不上強壯的手臂用力環著她,輕柔的嗓音在她耳邊安慰道:“放心,會沒事的。”
聶清越吸吸鼻子,兩日來的紛亂無助終於稍稍安定下來,伸手回抱住身前清瘦的肩頭,低頭蹭:“慕容。”
慕容落溫柔笑笑,轉過身褪去臉上的面具和偽裝。
“茶館有相熟的茶客在官府有關係,這邊查弄完了我試試能不能讓你們見見面。”
“你都知道了?”她只是讓不知情的老大夫找慕容過來而已,對於前因後果並沒有提及。
慕容敲她的頭:“茶館和客棧最多的不是酒食,是各種訊息和風聲。出了事也不知道要先找我。”
聶清越苦笑不作聲。
墨小姐的閨房在兩日前後便空了下來,聶清越遠遠路過便看見門角高高掛著的白綢,往日來往頻繁的下人都撤下去了,透著一片詭異的荒涼冷清。
她身材偏瘦,眉目又沒有尋常女子明豔,化裝成方才慕容扮的那個書生根本費不了多少時間。
“藥房從這裡進去左拐就是了,有什麼需要的請再吩咐。”引路的丫鬟帶她到園子前便轉身走開了。
聶清越走近藥房拿出老大夫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