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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敏跟吃了蒼蠅一樣噁心,有一種吐不出來的感覺,道:“這事還真是奇怪,你二叔他們剛臭罵你一頓,反被你爺爺好一頓教訓了。真是奇怪啊,小宇,你到底給你爺爺下了什麼**藥,出了那麼大的事,他不僅沒有生氣,這幾天反而笑容多了。”
許宇知道許海原的牌子比誰都好使,聳肩道:“大嬸啊,你這麼好奇,怎麼不去問你公公?他既然不說,那自然是保密的了!”
張敏氣笑不得,捶了許宇幾拳頭,笑罵道:“你個混蛋少拿你爺爺當藉口!氣死我了!”
方嵐亦毫無辦法,只得教訓道:“就算這次你沒錯,以後也不能那麼衝動,差點把我們嚇死了!對了,你小子怎麼會忽然那麼厲害?”
許宇吞了口水,繼續大發名片,這次是歸功於許林的身上去了。
眾人恨得牙癢癢的,半信半疑。
許宇同樣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才將他們哄走,感覺比打了一場仗還累。
這下屋子裡才徹底清靜下來,原來的病房出了那麼大的事,現在這間是新換的,看護倒還是聞莉。
聞莉一直安靜待在一角的沙發上,危襟正坐,神態顯得拘謹複雜。
她滿腦子還在想著那晚的驚人一幕,以及幾天來守在醫院上下的那一溜尉官校官。
誰能想到眼前這個看似清秀平常的柔弱少年,竟真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高幹家庭出身的孩子。
見許宇這時躺回床上,才站起身,端著藥盤道:“許宇,可以掛藥了嗎?”聲音客氣禮貌,再不似先前的大大咧咧,當然也少了幾分親切感。
許宇一愣,笑道:“姑奶奶,怎麼忽然那麼正式了?那晚沒把你嚇到吧?”
聞莉勉強壓住心內湧起的驚悸感覺,笑道:“還好,我本就是個醫護人員,這些之類的物體見多了。”硬是沒敢掛著屍體的字樣,就怕要嘔吐出來。
許宇感受著兩人的距離感,聳肩道:“你是醫生,我聽你的吩咐。”
聞莉嫣然一笑,神色安靜,開始熟練地替許宇抹藥掛針。
忙碌間,敲門聲響起。
來的是沈琳,臉上笑吟吟的,她一進來就指著許宇,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道:“小宇,你小子不得了了,一下搞出那麼大的動作!不錯,那幫紈絝我也看不順眼,就得重重教訓他們一頓。來,受驚了,給個紅包。”放下手裡的花籃和水果籃在桌上,一邊把紅包放在旁邊。
又笑道:“剛才見你們家那麼多親戚在,知道忙不過來,就等到現在來看你。怎麼樣,看你小子輕鬆寫意的樣兒,應該沒事吧!”
許宇莞爾道:“許琳姐隨便坐,我就不跟你見外了,渴了自己隨便倒茶喝。”
沈琳早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點頭道:“用不著你客氣,你就安心掛水吧。”一邊湊頭仔細打量許宇臉色,嘆道:“你小子真是讓人感覺意外。”
許宇嬉皮笑臉道:“怎麼,嚇到你了?”
沈琳那晚被許宇姐、姐的叫得親熱,對他的感覺極好,一拍他額頭,嗤笑道:“想嚇倒我,你小子還差遠了點。”
許宇哈哈樂道:“那就說還是嚇到了一點嘛!”一邊又問道:“你家老頭子的病好點了?手術進行了沒有?”
沈琳搖頭苦惱道:“沒有,本來要進行手術準備的,一檢查,發現身體條件不夠,又要拖後了。”
這時聞莉插好了針頭,再仔細檢查一遍,就準備坐回沙發守著。
許宇心頭忽然惡作劇大起,道:“沈琳姐,聽說你大方得很,一來就給醫院發了不少紅包?”
聞莉愕然抬頭,瞪了瞪許宇,讓他不要說下去,粉臉紅紅的,一副背後議論旁人被抓到的心虛模樣,靦腆可愛。
沈琳以為許宇只是隨口而談,笑道:“是啊,我見醫護人員那麼熱心,全都過來幫忙,一時過意不去,就每人給了一點利是,也搏個好兆頭。放心,你的紅包要比他們大,就不要眼紅了。”
此時最尷尬的就是聞莉了,氣鼓鼓地瞪著許宇,又感覺好笑,偏還不能出聲,只得聽著他胡攪蠻纏。
許宇見聞莉拋過來的討饒眼神,到底放過了她,樂道:“沈琳姐,別看你白塞了一個紅包,我相信是絕對物有所值的。沈伯伯暫時別忙著做手術了,我給他打聽到了一個好醫生,鄰省湖海的濱江大學,他們醫學院有個叫丁承思的老教授,聽說他是以前的留美學者,在癌症方面很有造詣,要不咱請他過來看看?”
沈琳現在對這方面的事情最熱心,驚喜道:“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