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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瀾家女子,她竟然也是傀儡?
這真的很難想象。
郎冬見赦容對他說的任何話題都不感興趣,他又說道:“其實,我之前那麼說,並不是瞧不起你。我就是好奇,以你的修為和能力,貌似不夠資格成為你那位主人的護衛。”
赦容不耐煩地掃了郎冬一眼,這不是瞧不起?那怎樣才算瞧不起他?
這頭狼實在可惡可恨。
郎冬被對方瞪了,他完全不惱:“我實話實說罷了。你家那位主人,不簡單。等我成為他的護衛,我們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關係沒必要鬧得這麼僵,對吧。”
赦容沒理會他,灰狼的實話實說,果然是狼嘴裡面吐不出幾句好話。這樣的人,別指望打聽丁點兒訊息。
他的臨時護衛已是來之不易,根本得不到阿九信任的郎冬竟大言不慚,要成為公子的護衛。
郎冬心知自己不被對方待見,他聳聳肩:“我要去王城。可惜,像我這種沒有根基的妖怪,得不到進城的資格。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家那位公子能進城。”
他若能跟隨在阿九的左右,他就有望邁進王城的城門。
聽得這話,赦容的眼底仍不見絲毫的波瀾:“你要去王城?”
郎冬不答反問:“你效忠那位公子,難道不是盼著進入王城?”
郎冬不管赦容是否回答,他自顧自地往下說:“我要復仇,單憑我自己辦不到。王城是妖族強者聚集之地,我依附一位強者,甚至於是有本事成為妖王的強者。他,以及他身後的家族,能讓我的復仇有了一絲機會。”
赦容步速一緩,他難得的低聲丟擲一句話:“你不怕你依附的強者,就是你的仇家?”
“一輩子畏手畏腳,絕無希望可言。”郎冬說到這兒,他略微頓了頓,“我這一生,不能手刃仇人,我死不瞑目。”
狼族的血脈裡有拼死廝殺的熱血,他們會殘酷撕裂自己的敵人。同時,狼族的血脈裡又有深情和忠誠,他們會誓死扞衛自己珍視的家人親朋。
郎冬珍視的人皆已離去,他要做的,只剩復仇了。
哪怕這條路再艱辛,他也會義無反顧的去闖。
赦容淡淡地看了一眼郎冬,隨後,他收回了視線。
郎冬大可不必用“你不懂我的痛苦”看著他,因為郎冬也不懂赦容曾經經歷過什麼。
信任換來背叛,一顆龍族內丹讓他在鬼門關門前打轉,無數次的垂死掙扎,不顧一切的想要活下去。
有些事,赦容不說出口而已。
他不願剝開自己的傷口,用這些換取對方的信任和同情。
所以,他是赦容,而不是郎冬。
不一會兒,郎冬收起了閒談的興致,他的神情隨之嚴肅。
他們進入了山林,他們的任務開始了。
同一時刻,阿九重新佈置完成庭院的防禦。這時候,鬼族和人族的區別表現得相當明顯。
鬼族的他能自己動手設定防禦,而人族的他,只能默默地看著無封設定防禦。
縱是新鬼的修為不多,他終究是有修為,他能精打細算自己可以做些什麼。
一旁,蒲小丁早玩累了,他倚著阿九的胳膊:“阿九,大蛇他們到哪兒了?他們一路順利嗎,有沒有遇到危險?”
阿九抬頭望向天空:“這個時辰,他們應當進山了。”
至於他們沿途的經歷,郎冬定是處心積慮的要從赦容口中打聽他們的來歷。阿九相信赦容懂得權衡利弊,不會被灰狼的話給繞進去。
接下來的時間,是等待。
蒲小丁倚在阿九身旁,他等了又等,他還沒等到大蛇他們歸來,他就睡著了。
蒲小丁睡得『迷』『迷』糊糊,他隱約聽到了說話的聲音,他睏倦地撐起眼皮:“阿九,是大蛇他們回來了嗎?”
阿九應了聲,下一瞬,蒲小丁看到了遍體鱗傷的赦容和郎冬。可怖的傷口已不再淌血,但他們這一趟的兇險可想而知。
赦容上前,他將一塊石頭小心地放在了阿九的手心:“公子,幸不辱命。”
他們擊殺了瀾家的人,取得了這塊石頭。對方人數眾多,攜帶的寶物又不少,擊殺進行得格外艱難。
阿九打量了兩眼手心的赤紅石頭,這塊石頭興許對瀾洛有用,只是不知具體的效果如何。
他收起這塊石頭,隨後,他取出了承諾給灰狼的一塊半石頭。它們現在屬於郎冬了,阿九不會言而無信。
郎冬得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