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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全錯了。他們沒能理解傀儡之主創造這個種族的意義,以至於他們不懂成為傀儡之王的必要條件。
同樣的,也有人猜測,問題的根源是不是出在傀儡花紋不夠完善,於是,他們的實力不能真正到達頂峰,導致他們邁不住最後的那一步。
說到這兒,言策不由冷笑:“但我認為,不是奪取修為不對,不是契合之體不夠好,而是因為某一個人的意識。”
這個人名為傀儡之主。
言策的膽大妄為讓他懷疑,這些問題的關鍵是傀儡之主在壓制他們,不想他們之中的任何一人成長到傀儡之王的地步。
言策從不覺得自己是好人,他為了讓自己走得更遠,他動用了數不清的手段。然而,哪怕他手段再多,他仍然發覺少了一點兒什麼。
他要想往前一步,卻發現前方是天塹,他根本邁不過去。尤其在言策得到專屬的契合之體後,他依舊不得力,再加上傀儡花紋的變化,當即引發了言策心底的猜忌。
言策最初是為了活下去,他選擇了傀儡一族的這條路。一路走到現在,他不曾後悔,如今的他還活著,若是原本的他,早就屍骨無存。
他決心成為傀儡之王,成為傀儡一族的王者,但絕不是被他人控制的傀儡。
與言策想法類似的傀儡之子不少,他們明白,既然他們能夠控制眾多傀儡,意味著他們也有被人控制的可能,這不是他們想要的。
於是,傀儡之子們手段百出,避免自己被控制。
言策屬於比較雷厲風行的那一類,他不會等到成了傀儡之王再做打算,且不說他能否登上王位,他必須提防,萬一某個人成功了,他不會成為對方手裡的傀儡。
所以,言策趁著這次“死”的機會,他大膽的在傀儡花紋做手腳。
要不是意外地困在此處,言策已經研究出花紋斷裂的諸多影響。
此外,他也得快些領回他的契合之體。瀾夜留在他的身邊才會發揮作用,羽秦守得再久都沒有用。
言策說的事不多,阿九懷疑裡面真真假假的交織在一起。阿九壓根不指望言策完全說真話,言策的話有一半可信就相當不錯了。
當然,言策為了表明自己並不想被蒲小丁的鏡子照到,他終是給阿九表現了自己的一點價值。
言策說:“傀儡之子們的競爭,不是無緣無故樹敵,我們有我們的區域。以我來說,我的主要活動範圍在妖族。”
他會觀察妖族這一代的實力強弱,清除威脅掃平障礙。妖族範圍內的傀儡之子不止言策一人,另外還有一些傀儡之子,本事有高有低。只要言策能在妖族獲得足夠多的利益,他不會著急的對付其他傀儡之子。
聞言,阿九眉頭微皺:“這段時間,王城有兩個傀儡之子爭奪契合之體,除了你,另一個是誰?”
言策淡然應道:“那個傢伙叫做羽秦,他的脾氣可不好,比我還差。他找不到我的屍體,肯定在王城鬧得天翻。”
阿九問道:“王城的新城主來自六界之巔,你們在王城鬧事,不怕六界之巔嚴懲?”
聽得這話,言策難得的笑了起來:“六界之巔『亂』成一團,他們哪裡還有精力搭理我們,他們自己的麻煩都解決不完。”
六界之主也好,六界之巔也罷,他們握在手裡的權力,已經太久沒有發生變化。實權聚集在一些老傢伙手中。
六界之主沒換位,六界之巔的這些老人自然也不肯換位,久而久之,六界之巔的發展失去了平衡。一些人坐在高處,不費吹灰之力就得盡好處,另一些人實力強,出了力卻沒有應有的待遇。兩者的矛盾可想而知。
阿九挑了挑眉:“六界之主不管?”
言策彷彿聽到了大笑話:“六界之主,他做的那些事,可比他的手下狠多了。”
六界之主做了什麼,言策沒細說,但阿九心裡已是有了猜測。
之後,言策又零零碎碎說了一些傀儡一族的情況。他沒能得到阿九的信任,該鎖著還是鎖著,該關著還是關著。至於離開這裡,言策想都不要想。
言策神情自若,他心底在琢磨什麼,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蒲小丁沒靠近言策,他能思考的問題太簡單,他生怕自己單獨和言策說話,被言策給騙了,使得言策逃脫。
所以,蒲小丁相當自覺的不理會言策,而他的做法,某種意義上,的確加大了言策取掉鎖鏈的難度。
另一邊,阿九問守月:“這個人的話有多少能信?”
對此,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