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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湯谷,金烏十鏡則移到禺谷,是為了避免“十日當空”再現。
蒲小丁留意到阿九在這段話的旁邊新增了一句,日落之地對金烏十鏡不利。金衛一先前說過一次,日落之地會遏制由十鏡代表的十日升空。
接下來,疑團變得棘手了。從族長到金衛們的噩夢,他們的噩夢匪夷所思。
時至今日,他們當初的噩夢成了真。禺谷大殿的九面金烏鏡佈滿裂紋,看不清模樣的怪物更是不祥。
阿九寫下這段後,他問道:“你們確定這些情況屬實?”
確定不是金衛們產生幻覺,錯把假的當作了真的。對此,金衛一相當有信心:“金烏鏡噩夢示警雖不是全族皆知,但族長、金衛以及眾多長老,他們都知道這些事。”
金衛六和金衛十點點頭,他們同樣清楚這些事情。
阿九暫時把對怪物的疑『惑』放在一旁,他繼續記錄之後的內容。金烏家族關於是否啟動金烏大陣起了爭執,以及羿家人突然來訪。
不得不說,羿家人來得蹊蹺,就算他們一天到晚緊盯金烏家族,防止“十日當空”再現,可他們也來得太快了。
是金烏家族出了叛徒,還是羿家人自身有古怪。
這些真假,別說阿九他們,金衛老者照樣無從判斷,誰都無法下定論。
唯一確定的是,那會兒儘管金烏鏡給出了警示,金烏鏡尚未破碎,金烏家族也不曾遭遇變故。
不一會兒,阿九停下了動作,他正在記錄的內容是族長說,月華之力能減緩金烏鏡的變化。
蒲小丁湊到阿九耳邊,甚是『迷』『惑』:“阿九,你還記得守月淨化月凜的肉身嗎?”
當時,他們抽出月凜肉身的傀儡之力給了言策,蒲小丁負責穩住月凜體內的金『色』鏡子,並最終由他取出鏡子。蒲小丁從頭到尾沒發覺月華之力對鏡子有益,他就感覺月華之力絆住了鏡子。
阿九微微一怔,隨即又恢復了正常,他的視線平靜地掃過了封魔珠。
等阿九逐一寫下金衛一的話後,他抬眼看著金衛一:“族長密令?金烏換月華?你沒察覺金烏鏡異樣,族長卻說月華之力對金烏鏡有用?”
“你沒來得及詢問族長為什麼知道這些秘密,族長死了?”
“族長命你帶著鏡子躲在禺谷深處?族長死於金烏大陣,引發‘十日當空’的災禍,以至於羿家人圍剿金烏家族?”
阿九的語速不快,他每說一句,金衛一的臉『色』就變化一次。
金衛一的眼底平添幾分嚴厲,少了那一抹和善:“我們的族長,是為家族鞠躬盡瘁的偉大族長。他不會欺騙我們,更不會做傷害家族的惡事。”
縱是阿九的身份為蒲小丁伴侶,縱是蒲小丁體內流淌有金烏家族的血脈,這位年邁的金衛也不會允許阿九質疑他們的族長。
蒲小丁明顯發覺金衛一對阿九問話的不悅,他緊張地拽了拽阿九的衣角,壓低生意:“阿九,別說了。”
阿九再繼續說,雙方必定會鬧得非常不愉快。
然而,阿九不打算就此停下,他的話語轉向了另一個大膽推測:“不質疑你們的族長,那我就只能質疑你了。”
“金烏鏡噩夢示警,知道的人很多。可從族長密令開始,你們去了哪兒,做了什麼,只有你和族長知道。”
“後來,族長死了,知情人只剩下你。你有沒有去月族?你究竟做了什麼?你的話是真是假?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阿九直白的話語氣得金衛一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你……你簡直……”
簡直太過分了!
金衛一氣得不輕,金衛六和金衛十亦是惱怒阿九的話。
這些年,他們困在這個死氣沉沉的大殿裡,他們強忍著目送族人死去的悲傷,他們咬緊牙關苦苦支撐,維持金烏鏡不碎,他們要守護家族的將來。
他們內心的悲痛,誰人能懂?他們眼睜睜看著族人一個個嚥氣的無能為力,誰人能懂?
三個老得瀕死卻不能死的老傢伙,他們的堅持誰人能懂?
阿九對金衛一的質疑,也是在對金衛六和金衛十的質疑,是對他們的信念的質疑。
這算什麼?難道他們在這樣的地方過著這樣的生活,在阿九眼裡是逢場作戲,是偽裝?這些人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一旁,蒲小丁苦惱得一個頭兩個大,他不理解阿九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而阿九,他掃了一眼封魔珠:“我早就說了,照你這麼問不行,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