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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張牙舞爪地比劃著。
“卞小姐安啦,吳醫生是少爺的好朋友,年輕人嘛,血氣旺盛點很正常。”
卞梁音無語,“好吧……”
一晚上,吳宓都待在和平的房間裡,直到天亮,才換成了卞梁音。
房間裡安靜極了,彷彿能聽到和平均勻的呼吸聲,他睡的很安詳,胸膛緩緩起伏,連帶著纖長的睫毛也微微顫動,臉上的紅潮退去,肌膚在晨光裡瑩白如玉。
卞梁音忍住伸手去捏的衝動。
和平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卞梁音一臉猥/瑣地盯著自己,渾身上下的毛孔都不舒服了,“怎麼是你?”
這句話問的極曖昧,不是她,那應該是誰?吳宓嗎?
“吳醫生說他要繼續昨晚沒有做完的事情,先走了,”卞梁音原話轉達,“他還說,要你好好吃早飯,然後按時把藥吃了。”指指旁邊的方桌,上面放著張媽精心準備的早餐。
和平嘆息,好看的眉毛又擰成了結,雙手撐著床起身,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卞梁音很有眼力價的過去幫忙,雙手穿過他寬闊的肩膀,將人扶了起來。
和平眼前一陣眩暈,身體就被人半扶半抱住,他本就討厭這樣的接觸,可是女性柔軟的身體以及熟悉的香氣,讓他原本騰起的怒意消散了大半,由著她顛顛在自己身後墊好靠墊,再端來早餐,獻寶一樣遞到他面前,“張媽的手藝好好啊,你快嚐嚐。”
和平挑眉,這還用她說。
卞梁音身上還穿著昨晚的睡衣,外套早在來回的奔波中不知掉到了哪裡,細細的肩帶兜著胸前鬆鬆垮垮的蕾絲布料,一低頭,裡邊的曲線便一覽無餘。
和平眯著眼睛在她身上掃過,“你昨晚就這麼穿著跑來跑去?”
卞梁音愣了愣,低頭,羞憤地捂住胸口。好吧,雖然她之前也露過,可是那個露跟這個露不一樣好不好。
和平隨即臉色變了變,吼道:“滾去穿衣服。”
“是,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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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這一病就是好幾天,廚房的阿忠伯變著花樣給他做好吃的,也順帶讓卞梁音大飽了口福。
家裡人待她都很好,這麼和藹可親的好人她見的還真不多,除了門口那兩個跟和平一樣的冰塊臉。
卞梁音後來才知道,這兩個人也是和平的保鏢,那個瘦一點一臉正氣的叫沈則,胖一點看起來呆乎乎的叫姜溢。所以說當有錢人一點也不好,放著好日子不過,總要擔心被這個害那個殺,請一堆保鏢圍著自己,跟坐牢有什麼兩樣。
和平似乎沒有什麼朋友,這期間只見過一個人來看他。
高高瘦瘦的男人,帶著斯文的金框眼睛,說起話來也是謙遜有禮,不同於和平的陰晴不定。他笑起來一側臉上有個淺淺的梨渦,跟她握手的時候會微微躬身,聲音輕快如泉水淙淙,“你好,我叫阮榛桐。”
他跟旁人初次見到她不一樣,雖然也是詫異,但掩飾的很好,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不超過一秒,就很自然的轉開了,說一些“很高興認識你”“今天的衣服跟你很配”之類的場面話。
結果好好的人,進了和平房間不到兩分鐘,就被灰頭土臉地趕出來,頭髮亂了,領帶歪了,氣得臉紅脖子粗。他衝到飯廳的酒櫃前,拿起開瓶器就跟一瓶年份挺足的紅酒較起了勁兒。和平很少喝酒,這些酒收藏來也只是看看,開瓶器年久不用有些生澀,軟木塞卡在一半不上不下,阮榛桐試了試拔不出來,於是氣得臉又紅了幾分。
礙於這人剛剛留給自己的好印象,卞梁音很熱心地跑過去幫忙,輕輕鬆鬆搞定,笑著把酒遞過去,然後這人就再也不像剛剛那樣看她了,眼鏡後的瞳孔跟變焦鏡頭一樣縮小又放大。
阮榛桐不明白的是,和平找這麼個女人在身邊是自虐麼?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那章抱歉了,正在修改中……
☆、有仇必報非君子
阮榛桐把酒原封不動地放下,“算了,我先走了,讓他好好養病吧。”被卞梁音這麼一嚇,他氣也消了。
卞梁音不明白兩人吵架的原因,但就結果來看,還是相當激烈的。
倪雅侷促地站在門外,想進又不敢進,端著的托盤在來回走動中跟瓷盅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卞梁音問:“怎麼了?”
倪雅像是看到了救星,“是少爺的藥膳,張媽說一定要少爺吃下去的。可是少爺這個樣子……好嚇人。”
“你害怕?”卞梁音看眼前的小姑娘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