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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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彼岸集團,大廈24樓,等著你來,熙蕊!”
她喜歡聽他叫自己的名字,至少比夜瞳那種電子音叫得動聽。
龍熙蕊收起硬幣,上了別墅的天台,一架體積比轎車還小的微型直升機停在那裡。
伴隨著螺旋槳旋轉的轟鳴聲,直升機像只竹蜻蜓一樣一飛沖天,轉眼間隱沒於浩瀚的天際。
兩點之間,線段最短。而直升機又是速度最快的短程交通工具。所以從百卉林到彼岸集團,龍熙蕊花的時間少得令人難以置信。微型直升機降落在大廈的天台,她從頂層向下來到24層。
當鄧浩然看到龍熙蕊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比剛才發現受害人時更驚訝。“怎麼,本市已經不流行塞車了嗎?”
“你是說我現在本應該被堵在銀河大街上看‘車展’嗎?”
“還以為你是坐消防車來的呢!”他說著拿起身旁辦公桌上的一份報紙遞給了她,“受害人我們見過。”
龍熙蕊接過那份《晨讀》報,大字標題映入眼簾:《穿卓詩尼(josiny)的魔鬼——鏗鏘玫瑰!時尚綻放!》。專題幾乎用了整整一個版面進行報道,多張大幅彩照從不同角度清晰地展示著她在街頭奔跑時的情景。
鄧浩然弄熄了尚未抽完的香菸,說:“她叫何俐可,是這家公司的營銷總監,今年38歲,獨身。早上公司的職員上衛生間時發現了她,和皮茜一樣,一樣的箱子,一樣的截肢手法,沒有生命危險,沒有性侵犯。很顯然,兇手是同一個人。”
這時,附近又傳來韓興的大嗓門:“你說何總監與下屬之間的關係很差,能不能具體形容一下。”
一個穿著白襯衫打著領帶的小夥子說:“她那個人啊!整天對下級發脾氣,非斥即罵,不是扣薪水就是炒人家魷魚。上週,眼看就要透過試用期的小王只遲到了兩分鐘,就被她辭退了。”
“是啊,她對我們簡直是吹毛求疵。”一個扎著馬尾的女孩接道,“上個月那個專案,kelly把計劃書按照她的要求反反覆覆改了二十幾次,可她每次都說不行,弄得kelly整整一個上午連跑趟廁所的工夫都沒有,膀胱都快憋爆了,結果聽說kelly後來連尿道炎都犯了。”
“而且,她還是一個心胸狹窄、嫉妒成性的女人。”一個年紀稍大的女人說道,“週年舞會,就因為新來的小敏湊巧穿了跟她一樣的鞋子,她就覺得人家搶了她的風頭,第二天就把小敏調到一線的調研部門去了。”
“說得是啊!”一個梳著分頭的男人說,“她一天到晚就知道對我們說‘work’、‘go…to…work’、‘stick…to…your…work’。所以大家背後都叫她‘workaholic(工作狂)’,也難怪她到現在都嫁不出去。”
鄧浩然看著龍熙蕊,說:“看來何俐可與皮茜截然相反,她的悲慘遭遇倒有點兒大快人心的意思。”
“但既然是連環兇案,我們就得從兩個人的諸多不同之處中尋找共同點。”
鄧浩然點著頭說:“首先,兩個人都是女人;其次,兩個人都稱得上美女。”
這時,從辦公區外傳來一陣騷亂。好像有人試圖進來,卻被保安攔住。龍熙蕊看到兩男兩女,有的扛著攝像機,有的握著麥克風。為首的是一個短髮女人,正是《視說心語》欄目的主持人——時珍。
爭吵似乎很激烈。“這是電視臺的採訪證,你們沒有權力不讓我們進去!讓你們管事的出來。”時珍大聲爭辯著。
聲音驚動了公司的職員,很多人一窩蜂似的圍了過去。
“呀!時珍,我天天守在電視機前看你主持的節目呢!”
很多人掏出手機不停地給她拍照,還有人遞過紙筆,“時珍,能為我籤個名嗎?”
“譁眾取寵的媒體!”鄧浩然哼了一聲,走了過去。
“你好,時珍。我是警隊的負責人,重案組,鄧浩然。”
聽到他的話,時珍剛才的不滿彷彿一下子全都拋諸腦後。她一把抓過麥克風,同時衝扛著攝像機的男人遞了個眼色,接著對鄧浩然說:“鄧警官,能介紹一下案情嗎?我們的節目昨天剛剛報道過受害人,沒想到她今天就出事了。”
“不好意思,警隊有警隊的規定,在破案之前,任何案情和線索都必須保密。另外也希望你能明白,破案是我們警方的工作,不是拿來供市民們茶餘飯後消遣解悶的笑料。請尊重我們警隊的規定,也請尊重一下受害人的權。”
他一席話說得時珍突然間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