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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爺子和李封相對而座,山坡戰場距離他們很遠,內衛們也都在營帳外。營帳裡面沒有任何光線,對於李封來說,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他什麼都看不到,只能聽到老爺子不停地說話。

李封自然是樂意聆聽的,他需要從老爺子那裡,獲得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資訊。野心就好像是種子,只要給他成長的環境,它會慢慢膨脹成為一顆參天大樹。雖然這個時候,李封僅僅只是想要,好好地活下去。

“我沒有見過雞冠嶺的大當家,僅僅知道他的名號是草頭王!不知道是有人假冒,還是真的就是‘名揚天下’的那個。”傅紅巖老爺子的聲音沙啞,但很溫潤,時間磨去了他少年的稜角,無能為力的事情他可以努力去適應。

奇怪的是,他對待打傷他的方青侯,經常微笑的話癆張一鳴,奇特的另一個階下囚李封,甚至年輕人這個群體,有極大的好感。

“二當家野狼卻見過好幾面,很兇殘的小輩,也不遵老愛幼!”野狼貌似傅老爺子對雞冠嶺所有的惡意根源,那小子甚至不懂不吃窩邊草的道理,控制不住慾望,竭澤而漁,搞得附近的山民怨聲載道。

但傅老爺子並不畏懼隨時出手都可以滅掉的野狼,讓他強忍下這個鄰居的是,雞冠嶺的大當家、草頭王,沒有碰過面的那個草頭王,僅僅名聲就能,壓制周邊一時無聲的那個草頭王。

“草頭王?”李封啞然,這個時代都是這麼隨意的?一個強盜頭子就可以稱王?朝廷好像沒事人一樣,派這麼點人過來攻打,如此兒戲?

“敗兵殘勇一個!太祖成事後,做的最愚蠢的事,就是真的饒恕了這幫子攪動天下的人渣,還讓他們活著離開了京師。”

傅老爺子的聲音難得尖銳,有些激動,情緒帶上了波動。沉吟過後,繼續閒談:“草頭王,草頭王,嘿嘿,方小侯爺領兵打草頭王,這下真的很有意思了,真的有看頭了!”

李封看不清楚傅老爺子,他想不明白這個年近六旬、被官兵緝拿的老人,為何表現得竟像這個大楚朝開國皇帝的“真粉”,短短的一天裡面傅老爺子已經用欽佩傾慕、敬仰的語氣,提及太祖皇帝多次了。

李封並不知道的是,現在所身處的這個時代,是受到了太祖這個人怎樣的一個翻天覆地式的影響,無數人的命運和人生被徹底地改變,這些人裡面,甚至包括他自己。

張一鳴帶著兩組內衛爬坡,他們很謹慎,移動緩慢,踩在草地上發出“沙沙”的聲音。

每組的人員配置是這樣的,前方兩人共同舉著用樹幹拼接起來的木盾,中間兩人一人持長槍,一人持短刀及手弩,緊跟著一名短刀客。兩組人交替前進。

這並不是一個陡峭的山坡,雜草遍佈,穿越底部稀疏的小樹林後,就可以看到山坡對決的三個人。視野明朗後,參入戰鬥的他們將徹底改變戰局。

步步後退野鬼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防護,方青侯已經愈發的接近,持弓瞄準、緩緩後退,名為“醜”的美少年了。不可否認,威力巨大的強弓能出現在剿滅小夥山匪的戰鬥中,完全出乎方青侯的意料。

縱然一直是名副其實的天才,方青侯尚不完全知道黑和白並不涇渭分明。軍用的違禁品,在這個無管制的時代,肆意的泛濫著。江湖的廝殺不在是單槍匹馬式的決鬥比拼,利益摻雜攪渾了一灘春水。

野鬼快退到了醜的身邊,野鬼的蠻力、韌勁及反應速度在這場拼殺中發揮了大半的作用,哭喪棒完全沒有打出取名時“一棒在手,天下哭喪”的氣焰,被壓制地到一個無力反抗的地步。

方青候的每一次出手,野鬼都要為自己捏一把冷汗。

白蠟槍如蟒蛇出洞、直搗而來,野鬼頭皮發麻,手忙腳亂;白蠟槍重擊在哭喪棒上,野鬼感覺泰山壓頂、手心發麻,目瞪舌燥;白蠟槍回彈回去,野鬼才能放下吊起來的心臟,卻在下一次回合出擊的時候再次吊起來。

如此排山倒海一樣的攻勢,野鬼不是第一次碰到;在醜的威脅下,不斷閃躲,卻還能連續地進攻、而無半點疏漏,他是第一次遇見。

方青候不停地出槍,出槍,再出槍。他很少能體會到這樣酣暢淋漓的感覺,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在輕盈地呼吸,整個人所有精力都集中到了對戰的兩個人身上,精神緊繃不放鬆,心情愉悅而飛揚,並不把眼前的生死決戰放在眼裡。

而持弓的俊美少年出現在了眼前,對方青候來講,這個少年已經只有最後一次射箭機會了。

如此近的距離裡面,醜已經在最好的角度,射出了三箭,但次次都被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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