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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這幾年沃堂認真習武,忠心看護莞兒,純粹不想違逆卉孃的家訓,更期盼有朝一日她瞧見他的努力,能被他感動,還俗和他再享天倫。無奈一年盼過一年,心意堅定的卉娘依然無迴轉之念。這孩子越盼心越冷,似乎便逐步封鎖起自己。
這幾年他幾乎能肯定沃堂的心已冷,完全將自己摒絕於人群外,隔著一道冷漠疏離的牆,鎖在自己的天地裡,不讓人接近。原本便比同齡孩童沆穩許多的這孩子,已難感受到任何情緒起伏。他人是活著,但七情六慾皆已死絕。
當年將這孩子給莞兒,本是希望純稚的她能多少喚醒他死絕的心,沒想到沃堂竟將職責和情感分得一清二楚;以護衛之名,完全不涉及情感的守護莞兒多年。
是他小看沃堂的能耐,抑或他被卉娘傷得太保、太重?
這孩子乃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宮家尚有用得著他的地方,不能白白流失。在沃堂毀掉自己前,他得想法子留住他。在他眼下,絕不容許奇才變庸才的蠢事發生。
「爹,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別怪沃堂好不好?」父親嚴肅不語的面容無來由地嚇壞了莞兒。爹是不是也覺得沃堂寵壞她了?「我也不饒得為什麼我那麼笨,師父怎麼教都學不會。為什麼色裳姊可以學得那麼好,我也不懂啊,真的不懂。」她沮喪得想哭。
「莞兒,看著爹。」
宮莞怯生生抬起悽慘的小臉,「爹,對不起,你不要怪沃堂好不好?都是我的錯。」
「爹不要你的對不起呀,莞兒。」宮老爺渾沆的嗓門不必提高,自有一股壓迫人的氣勢,更繃緊了莞兒無措的心。「當年的試兒禮,你什麼都不挑就拉著沃堂,不管爹試幾次都一樣,如今爹總算明白天老爺為何這樣安排。有沃堂一旁守護,誰也傷不了你,你又何需學武資質。」
爹從沒對她說過這事,現下為什麼……莞兒僵住拭淚的手,潸潸波眸駭然瞪大。
「爹……爹是要把沃堂撤走嗎?」好不容易抹完的波水又熱辣的湧上,莞兒嚇哭出聲,反身抱住冉沃堂的腿不放。「爹,不要這樣,我求你,我什麼都可以依爹,你要我學什麼武功,要怎樣處罰我,什麼都可以,我不會再讓沃堂偷偷幫我,只要你別撤走沃堂,求你,拜託你……我只要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