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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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兩把椅子。桌面上一盞長臂燈,照亮了整個房間。
斯諾推門走了進去,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嫌疑人的對面。
嫌疑人的背後是一大塊鏡子,雙層玻璃的,看不到鏡子後面站著的人,但斯諾能聽到克勞福德的呼吸聲。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除非你們找到我的戒指!”鼻青臉腫的嫌疑人靠在椅背上,椅子不是為了讓人舒適而設計的,所以他很煎熬的不斷變換姿勢。
斯諾打量了這個人一會兒。對面的這個傢伙還很年輕,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他的眼底有某種狂熱的神采,某種信念支撐他,不,是他們,做下了這種恐怖的事情。
但非常有趣的是,間隔不過二十多個小時,這個人就已經認不出造成他身上傷口的斯諾了。
“我不太能想象,但你們確實是一起對受害者行兇的。我假設你們選擇了某個深夜,一群人圍著一個受害者···你們有明確的分工,每隔一段時間就換一個人抽血,誰都在謀殺的過程中佔據一定的責任,你們以此來儲存秘密。”
“這些白天的那些條子都已經說過了。他們怎麼派了一個小姑娘過來!”年輕人嗤笑了一聲,不以為然的抖著腿。
“或許是因為這個小姑娘只能夠在夜裡出現?”斯諾抬眼看了一眼年輕人背後的鏡子,她微微前傾,縮短了彼此之間的距離:“聽著,我們都知道審訊是有人旁聽的。但我還是希望可以簡約一些,我們快速的把這件事情解決掉。”
“你有什麼不一樣的手段呢?我是不會背叛我的神的!大概你們的頭頭已經只能用□□這一招了?”
斯諾不悅的看著年親人在她的身上掃過的眼神。一種非常黏膩的觸感,而且還不夠尊重。
“我知道你們的把戲,吸血鬼從來都不是神明!”斯諾的嘴唇在動,可站在門外監聽的傑克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他皺著眉頭要求下屬確認監控裝置還在正常的執行,同時嘗試讀出斯諾的唇語——斯諾說的話並不構成單詞和句子,嫌疑人確實聽到了什麼,傑克知道,是因為嫌疑人的臉色大變。
房間裡的斯諾還在逐字逐句的說著:“這些手段並不少見,你們這種人也不少見。···讓我猜猜看——你們崇拜吸血鬼,希望透過某種儀式得到吸血鬼的身份。或許你們見過的那個吸血鬼對你們承諾了什麼。···永生?還是什麼特殊的能力?”
吸血鬼的聲音以某種特殊的頻率傳到了年輕人的耳朵裡,旁人聽不到她的聲音。年輕人臉色大變,顯然已經沒有剛開始的鎮定了。
“你怎麼知道的?”
“你們這個團體有幾個人?”斯諾繼續問下去。
她從袖子裡把手伸出來。平心而論,斯諾的手是極具美感的,這吸引了年親人的目光。
但斯諾接下來的行為就不是那麼的具有欣賞性了。她用右手掰斷了左手,順時針扭了一圈,在讓人頭皮發麻的骨折聲當中,她鬆開了右手。
傑克站在玻璃窗的另一邊,他看到了斯諾所有的動作。斯諾的右手像是橡膠做的一樣,充滿了彈性的扭了回來,被折斷的碎骨迅速的恢復,一分鐘不到,斯諾的左手就恢復如初了。
“我的天啊!這是什麼怪物啊!”正在除錯監聽裝置的探員有幸見證了斯諾的表演。
同樣不敢置信的是坐在斯諾對面的年輕人。他意識到了斯諾的身份,結結巴巴的問:“你···你你你是吸血鬼?!”
斯諾為不可查的點頭。從始至終,她的表情都非常冷漠,不因為剛才的表演而疼痛,也不為旁觀者的驚訝而得意。
“我現在可以知道你們的所作所為了嗎?”
年輕人像是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攤在了他的座位上。他表情輾轉變換了好久,最後出了口氣,虛弱的說:“你說的都是對的。”
“那個吸血鬼叫什麼名字?”斯諾補充了一句:“你只需要在心裡念出這個名字,就足夠了。”
如果說年輕人之前還對斯諾的身份有一點不確信的地方,那在他心裡想到名字,斯諾準確複述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就完全相信了。
求證到了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斯諾冷著臉站了起來。
她走到門邊的時候,年輕人一臉狂熱的追問道:“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嗎?”
斯諾搭在門把手上的手停了下來。
“從你信奉你的神開始,你就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說我希望你做什麼的話···那就是把所有你知道的都對這裡的探員交代一遍。”
斯諾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