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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老大爺為代表的一行西藏同胞十分的熱情,他們給我們帶來了簡單的被褥和牛羊肉。我們三個像餓死鬼託生一般,狼吞虎嚥的吃完一頓烤肉,這才略顯羞澀的看著幾位藏民,心想這一下可算是在少數民族兄弟面前跌份了。
我十分不好意思的抹抹嘴,對領頭的那老大爺說道:“大爺,真是謝謝你們的款待,就是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其他跟我們打扮差不多的人來過您這,之前發生地震的時候我們還有幾個同伴走失了……”
老大爺看了看另外幾位藏民,說道:“你們已經是第四批來這的人了,在你們之前來了三批人,少的四個人,多的十好幾個,還有一批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他們是一支隊伍,有自己的嚮導,在我們這補充了些吃的之後就走了。”
這老大爺的話直接把我們弄的一愣,我們是第四批人?在我們之前甚至還有批外國人來過這裡,這當真是出乎我們意料之外。
我們從北京出發沒多久孫二爺就說有多批盜墓團伙收到了風聲,他們也在前赴後繼和我們一樣往日土縣趕去。如果說我們之前在山腹中折騰的時候,有別的盜墓團伙跑到我們前面去了,這完全是正常情況,但怎麼會出現外國人呢!
難道說這突然出現的“神仙墓”已經驚動了外國人,他們也不遠萬里的跑到崑崙山,打算在這件事上面摻和一腳?
“大爺,您能不能詳細跟我們說說,那些人都什麼樣啊,我們也好確定一下我們走失的同伴是不是已經來過這裡了。”我繼續問道。
那老大爺緩緩從兜裡掏出一個菸袋鍋,然後捏了些磨碎的旱菸放入菸袋鍋中,點燃後吧嗒吧嗒抽了兩口,說道:“說倒是可以,但是之前的人都花高價從我們這裡買了馬,吃東西住宿也都給了不少錢!”
我一愣,還沒明白過來什麼意思,一旁的張解放就掏出幾張人民幣遞給那老大爺,並說道:“大爺,這些錢您先拿著,我們這麼打擾你們,這些都是你們應得的。”
老大爺也不客氣,一把接過錢,然後才說道:“最早來的是五個人,有個嚮導,是我們當地人,還有兩個人是兄弟,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個小瘦子,他們在我們這住了一天,然後就買了幾匹馬繼續往西走了,說是要去日土縣。”
“往後的那些洋人沒在我們這逗留,他們十五六個人,其中還有個女的。最後一批人前天的時候才離開,四個人,不太愛說話,也是補充了些吃的喝的就走了!”收錢之後的老大爺言語通順,思維清晰的給我們介紹道。
我被這老大爺弄的有些沒回過神來,心說這年代果然還是人民幣最吃香,跟人談感情,談淳樸就顯得自己太王八蛋了。
我們跟那老大爺再度聊了些有的沒的,發現不再有什麼收穫之後,便散了。這幾天我們實在是太累了,哪怕睡覺的時候也是提心吊膽的,而且還得安排人守夜,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安全的地方,我們三個躺下沒多久就呼呼的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得實在是舒服,我們從晚上九點多開始睡,一直天昏地暗的睡到第二天中午十點,這才被兩個小孩子叫醒。
這倆小孩子就是我們剛來這裡時看到的那倆小孩,他們是被安排來給我們送飯的。一個小孩捧著一大盆熱騰騰的酥油茶,另一個則抱著一大盆藏民的主食糌粑和烤肉。
剛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說道:“唉,這萬惡的資本主義啊,多麼淳樸的藏族老爺爺,卻還是被金錢所腐蝕,多麼天真的藏族小娃娃啊,卻還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金錢所驅使,我心痛啊!”
“你特丫的哪來這麼些窮酸氣,要心痛你就先痛著吧,我和張副團長要開動了!”說著我便走到門口胡亂洗了把臉。
要說瞎胡扯,剛子絕對是頭一號,但瞎扯歸瞎扯,吃虧的事情他可從來不做。我這邊剛剛洗完臉,回頭一看,這廝直接就已經跳過洗臉的步驟,直接坐在桌邊就已經吃上了。
睡了一頓美覺,又吃了一頓飽飯,我們三個就來了精神。前幾天的疲憊也算徹底的擺脫了,本來我們三個打算暫且放棄這次行動,等找個地方給孫二爺打個電話,聽聽他的意思再做打算。
但昨天聽那老大爺一席話,我們才知道孫三指他們人員齊整的已經繼續往日土縣前進了,所以經過一番商量,我們便決定按原計劃行事。
既然打定了主意,我們也就不再浪費時間,跟這裡的人買了三匹馬,再補充了一些乾糧補給之後,就繼續上路了。本來我們還打算找個嚮導,但這裡的人都不願意賺這份錢,無奈我們也只能作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