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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黃棉被拋向木床,朝桌案白紙看去,一個女子映在上面,一席紫裙,面容精緻,而他畫技又好,將對方化成了仙女。楚柔右手一伸,將畫像拿起,“想不到你畫技這般好,這是哪家女子,你這般偷畫定是偷香賊。”

餘光再次瞥向案桌,又是一女子,一席白裙,如天仙降下,女子嘴角勾笑,連楚柔都忘了說話,直到,兩張白紙飛離目光,落進燭火,化為一灘黑灰,讓她面色鐵青,一個響亮耳光自臉頰響起,兩人面色突靜。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楚柔雙手向上抬起,隨後,從腰間取出裝有藥粉瓷瓶,向他遞去,一老頭從下方奔來,看向靜立兩人。“剛剛書冊落地,沒什麼事。”東方羽言道,他可是將這個女子記住了,這絕對妥妥打臉。

他不曾有戒心,對方只是一普通少女,他雖失去源氣、神識,但自身素質還在,尋常寶器不能入體,無心算無心,他這次栽了。瓷瓶握在右手,被磨成碎末,在兩人走下後,灰塵從手心飄出。

有了此事,楚柔見他一次躲一次,他倒是平了心,好吃好喝地過了五天。夜晚,燭光再次亮起,楚柔輕聲慢腳走了上來,此處是一間小閣樓,雖小,但得了個清靜。

“我想求你給父親、母親作幅畫。”她輕輕言道,這絕對是她有記憶以來最低音話語,抬起頭,朝東方羽看去,見對方不搭理自己,“不就是不小心打了一耳光嗎?大不了,我站著不動,讓你扇一耳光。”

她取出一個布包,將全部金銀灑在桌面上,“夠了吧,她曾聽聞鎮中心畫師一兩一幅畫,桌上三兩。”心中道,多了就當補償,靠在東方羽,揚起臉,雙眸緊閉,“來吧,我受著,兩兩還清。”

左等右等,雙眸睜開,見對方一臉笑意看這自己,哪不知被戲弄了,將桌上銀兩一抓,狠狠瞪了東方羽一眼,走下臺階,後方傳來,“明天過來取畫。”

“羽兄,要走了。”天初亮,建勇將房門推開言道。東方羽將一副畫裱起來,又取來一個竹筒,將畫冊裝了進去,放置案桌,兩人一同出了房間。“我已與父親嚴明,直走便是。”走鏢多少有些危險,悄悄離去,也省得親人相別梗咽。

兩匹健馬在泥路奔行,兩人都揹負一個包裹,身影漸漸消失在淡光中,院門外,權家大小姐留下兩行清淚,一直看著兩人沒入青山重影。

天色漸亮,兩人行至一座府邸前方,牌匾刻有鏢局兩字,一行行裝早已收拾,共有二十人,都是練家漢子,三駕馬車,一路遠去。

“走鏢還算辛苦,不過收穫頗豐,也算值得。這次鏢走三百里,羽兄,我看你累了便到轎子坐坐,我們粗野人,習慣了。”走鏢需一讀書人,不僅可以在路上帶些特產,走些利潤,這並不比走送之物少。

兩人閒談著,待靜下時,東方羽觀察著此處山嶺景物,思索著怎般得到一兩件靈材,藉助其中靈力,啟用識海。現在想想,也覺得當初情景實在驚險,若不是早有決斷,即使走了,識海恐怕也廢了。至於兩件護身靈器,心中空嘆。

在他丹田處,紅血玉佩仍滴溜溜旋轉著,只不過上面佈滿碎片,在他心臟處,冥魂草不見變化,最初是玄級上品,此時仍停在原處,散發靈魂力,強健他的軀體。若是這般,就算他不曾尋找外物,不到一年,靈魂力蘊養識海,神識源泉仍會重發生機。

四周空明,建勇將右手舉起,眼眸突然散出精芒,右手一揮,三人互看了眼,迅速向前方奔去,片刻爬上兩側山峰,隨後,面色平靜走下。

“行”此處兩峰其高,道路狹窄,雖一直不曾被強人佔去,但仍需小心。

東方羽掀起簾子,二十多人中他最為輕鬆,車軲轆轉動聲音響動,在空山格外清晰,而他卻皺起了眉頭,雖不能散開神識,但敏銳感知還是能察覺煞氣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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