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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漫漫遠離,他卻沒了去處,涼風習習,拂過他的臉龐,此時,花蛇三妖懸浮在他的身後,冰冷氣息朝著他們侵來,不能阻擋,也不敢離去,只能這般靜靜地懸浮半空。

陰暗環境將四人包裹,卻是到了一天的早晨,這裡一直都是這種天氣,不曾改變,也不會改變,天上濃重烏雲在上面翻卷,惹人心煩。

不知過了多久,遠方出現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潤澤,煉虛初期的他在空中輕踏,一道道波紋在腳下盪漾,十分自然恰合,如他的身上的白衣一般,簡單讓人清爽,而他的身邊一個老者,他的身形並不慢潤澤半步,他同樣擁有煉虛初期實力。

老者身著一件青袍,面色和氣,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讓人感到溫暖,半白的頭髮繞過頭頂上面的一根金簪披散在後背,很簡潔幹練,來到康紫晴身前,直接朝著他作揖。

“木老朽見過王上。”清朗的聲音在四周傳響。

康紫晴自他出現的那一刻起,他便一直觀察著對方,他心中平靜,不起一絲波瀾,對什麼事都能夠迅速看清本質,而眼前的老者給他的感覺說不出。

他過來便直接臣服,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這種人很適合作為一方大臣,言語動作極為恰當,給別人一種能幹可靠的感覺,要知道,眼前的老者不僅是一個煉虛修士,更是一個源脈宗師,不管怎樣都是一個人才,竟然如此識趣,想來經歷了一些磨難。

幽黑眼眸閃過種種光彩,凝視著身前老者,輕聲說道,“這是我親信,古通,同樣是一個源脈宗師,還勞煩木道友與他一同在外尋找源晶礦脈。”他對蟲皇稱呼源脈宗師並沒有錯,憑著蟲皇的天賦神通,一個源脈宗師的稱呼還是可以的。

“見過古道友。”木老頭朝著康紫晴身邊的蟲皇開口道,兩人便開始了一陣寒暄,蟲皇再怎樣也生活了數萬年,言語上極為恰當,與老者不相上下,讓身邊的潤澤心寒,心道,這兩個老狐狸,自己與其相比只能是一隻小狐狸。

蟲皇和木老頭都是行動派,也知道城池的狀況,也不耽擱,直接向康紫晴辭行,向城外進發,一同三十人倒沒有派去護衛隊,以蟲皇渡劫實力,若是沒有遇見極大危機,不會有任何事情,而護衛隊只會添麻煩。

城池並沒有因為改了一個領導者出現什麼狀況,或是他們根本就不在意,想來當沒有渡劫強者的時候,他們才會真真的擔心,畢竟關乎自身生存,眾人心中幾乎一樣,都是為了生存,至於其它還不如好好打打拳來得實在。

城池夜晚忙碌,而白晝眾人則顯得輕鬆,因為殘靈只會在夜晚進攻,在他們心中已經形成固定模式。而此刻,城池最尊貴的黑塔下方一處寬廣的大殿中,站立了數十人。

康紫晴坐在最上方,身體筆直,一件黑袍完美地遮在身上,幽黑眼眸如一汪深潭,不知其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更像一個木偶人,不過,樣貌倒是英俊,雙眸直視著下方並排站立的數十人,這便是這座城池的班底。

右手當首一人是一箇中年人,長得極為英武,身上披著一件黑色戰甲,頭盔被他拿在右手上,國字臉,上面附上了一層細密的鬍鬚,炯炯有神的雙眸此時與臺上的康紫晴注視,過了片刻,他才轉過眼,看向了他處。

他正是之前的大將軍,馬建勇。之前他便有煉虛巔峰的實力,在閉關後,實力又有了一小段提升,不過,與渡劫強者還有些差距。

而他的後方,則是之前的第二將潤豐,此時身上的傷勢還沒有恢復,臉色有些蒼白,不過,在這極缺少丹藥的地方,即使是他,也需要半年才會康復,這還都虧了他煉虛後期的體質,他倒是面色平靜,一直看著身下。

他的後面則是一個青年,倒不是他的年齡很小,而是他更喜歡以這個方式見人,面色俊秀,臉上有著兩個小酒窩,著實讓人想不到對方竟是一個將軍。

他身著白袍,身形修長,倒是可憐了這般樣貌,這處城池或是因為久不見陽光還是怎地,女子面相沒有外邊那樣水嫩,不過,憑著他的樣貌在城池中可是混了一個第一美男稱呼,多少女子為見他一面,久久等候,不過,這個稱呼恐怕要易主了。

人如其名,落凡塵,滿是詩意,憑著煉虛近後期的實力,的確有著驕傲的本事。

而他的後面,立著一個女子,不知是什麼原因,似乎女子作為將軍都有一種幹練氣質,與普通女子形成極大區別,這種氣質讓她成為城池中的一枝花,這當然有著不錯的容貌支撐,身材凹凸有致,臉蛋中上偏上一些,在此處也能算是頂尖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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