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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影像在他頭腦閃過,但小小身軀哪承受得了那麼多記憶,僅僅留下幾幅畫面,便沉沉睡去。再次醒來,已躺在一張青色大床上,潔白錦被鋪在身上,如青山上面附上了一層白雪,嘴角喃喃,只能依稀聽見斬魄兩字。

劉媽探手撫在他光滑額間,“還好”,又將錦被拿開,將他衣服撩起,心口處一個小小手印,上面還有淡淡一層紅色療傷粉末,“恢復得還不錯,別再看了,茹璇已經走了,你們也是,都這般大了,竟然不知輕重。”

“劉媽,斬魄是什麼?它是刀嗎?我感覺它對我很重要。”啟星虛弱開口道,雙手朝著兩側探去,卻不曾抓住那熟悉的感覺。一柄雪白匕首放置它的手心,“莫要找了,你尋得可是它?”劉媽一時還不曾意識到他突然說出如此多話,與之前木訥,十天不吐一字完全不同。

啟星雙手握住匕首,將匕首拔出,一抹雪白,映著幽黑雙眼,似回憶,似恍惚,重回之前樣子,而在他識海處,一顆晶瑩光球靜靜旋轉,散著柔和光芒,一道道自然規則纏繞其上,準備將它消彌,但又有一種黑暗屬性規則阻擋著,守護著最為珍貴的記憶。

“到底是什麼?我將什麼忘記了?”啟星大喊道,面色扭曲,身上泌出一層細汗,最終,虛弱身軀經不住他的折騰,朝著後面躺了下去,劉媽將向下插入的匕首接過,心中一片心驚,也只以為床上之人做了個噩夢。

明天也的確如她所預料一般,啟星又恢復了之前狀態,很少言語,手上卻握了一柄黑刀,不管劉媽怎般述說,就是不曾放下,劉媽溫順,見他不曾傷著自己,便由著他。

···

一處鄉村,土色泥路彎曲鋪展,兩側開滿不知名各色野花,紅的、白的、紫的、黃的,觸手可及,一片自然鄉野氣息環繞,一匹瘦馬拉著一紅色小車輦慢悠悠閒蕩著,吸引了一路扛著鋤頭的農民。

花簾掀起,露出一張絕美臉龐,偶爾朝著此處看來的老漢,呆呆扛著鋤頭翻倒了一側水田中,濺起一片泥濘,想來泥土的味道很好,許燕兒不禁嬌笑,潔白修長手指掩住紅唇,額間降下幾縷黑髮,白色錦袍披在身上如一個大家千金。

在她旁邊,一英俊男子手中握著一把白羽扇,文雅涵詠,即便沒有朝著外面看去,但聽覺靈敏也知發生了什麼,“倒是好福氣,能夠博美人一笑。”“我見這般乘車也太過無趣,不如我們一路走去,師妹,你看如何?”

連昕卓言道,將白羽扇一合,朝著眼前美人看去,如畫面容映入眼中,即使看過許久,也覺得驚豔,至於之前相邀兩人,早早便將其打發,如此美人,若是多了個男子,定讓他覺得變扭,即使回到宗門聲名狼藉,但又如何。

“前方便是那惡漢所在,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定取他性命,不然難鎮法規。”

許燕兒一席白袍,步履輕緩,一步踏出,前進了三四丈,如男子裝扮,一個圓形髮髻,頭上罩著一書生帽子,臉上白淨,未語先笑,多了分柔弱,頗引注目。連昕卓與她同樣打扮,腰間配了一柄雪白寶劍,身形偉岸,一看便知不凡。

兩人看著眼前大院,“有些門道,也不知哪個小妖在此興風作浪,竟敢殘害良家婦孺”,連昕卓自然嗅到絲絲妖氣以及淡淡煞氣,看了眼師妹,將腰間寶劍拔出,一絲劍氣散出,將門栓斬斷,兩人進入,左右迎來兩手執棍棒中年大漢,簡短衣著,一抹血紅從脖頸濺出。

連昕卓眼光明亮,院子處,一個肥胖之人身形矯捷,朝著裡面奔去,“仙師救我”,讓他眼光露出一抹嘲諷,“一修行短淺妖獸竟敢言仙師,真是大言不慚。”“師妹稍等,我去去就來。”說完便朝著後面追去。

許燕兒則轉過身,她靈覺比常人強了太過,朝著門口走去,一道掌印轟在一塊厚厚灰色木板上,轟的一聲,露出一條通道,下方傳來紅色光芒,她朝著下方躍來了下去,藝高人膽大,剛晉升結丹讓她心強身健。

兩排明亮火光朝著裡面延伸而去,裡面隱隱有慘痛、哭泣、歡樂聲傳出,一紅臉大漢晃了晃突然駐足仔細朝著白衣人看去,“美人,過來,給”,話還未說完,脖頸與頭顱飛離,靜靜躺在石板上,她繼續朝著裡側走去。

神識探去,靜靜站立,面色羞紅,將湘桂劍放下,右手一吸,從牆壁上落下數十顆小石子,神識附上,朝著前方擲去,砰砰聲接連響起,將數十頭豬帶進了黃泉,“惡賊已被誅殺,你們可以走了。”將還在呆愣的數十女子喚醒,卻迎來一片低哭聲。

“些許盤纏,或許對你們有些作用。”

手中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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