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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操場跑步回來,看見陸璃前面站著一個女人,剛好背對著我,因為距離太遠,我只大致聽到他讓陸璃回家之類的話。
陸璃站在原地好一會兒,什麼話也沒說就轉身離開,然後我聽見那個女人大喊道:“陸璃,你給我回來,跟媽媽說話是這樣的態度嗎?”
我微微震驚,原來是他媽媽。陸璃卻沒有回頭,他媽媽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似乎有些挫敗轉身朝校外走去。
這次我看到了她的正面,原來陸璃那張臉是遺傳了她媽媽的良好基因。
他們的關係似乎不太好,所以我從未問過關於陸璃家人方面的問題,在車站,我就跟他道了別。
我們沒有回到當年的那個小區,顧叔叔憑藉豐富的經驗和學識,早在幾年前就成為了一家中小型公司的經理,搬到市中心後唐阿姨便開了一個花店。
一回到家裡,那種家的舒適感使睡意瞬間襲來,直到岑菁打來電話我才醒,那時已是下午。
“死丫頭,我不打電話給你你就不知道給我打啊?”岑菁在電話裡憤憤不平的吼道,我立馬把手機拿遠了一些。
“好啦!好啦!我錯了,明天我任你處罰好吧。”
自從我們上大學後,因為去學校報道、整理各種瑣事,一直比較忙,後面又在訓練舞蹈,我很少聯絡她,心裡便多了一分愧疚。
“這還差不多,我昨天就從上海回來了!聽阿姨說你今天才會到家。那我明天聯絡你,我們好久沒在一起聊天了。”
“嗯”
“聽阿姨說你腳受傷了?怎麼回事?”
“沒事了!只是有點疼,還能走路,你放心吧!”
我們又聊了好一會兒才結束通話電話,我起床下樓,唐阿姨正坐在沙發上打理那些花。見我下去,她忙站起身:“餘晚醒了?你顧叔叔訂了酒店讓我們去吃飯,正好,準備一下走吧!我去換身衣服。”
“等一下,唐阿姨,您來一下我房間吧。”
我把唐阿姨帶到房間,取出從北京帶回來給她的禮物,是一條鏤空蕾絲旗袍,剛去北京,雖然還沒找到兼職,但我之前也存了一些錢,回來的時候特意去買了這個禮物。
小時候第一次見到唐阿姨時,她就穿了一條長裙,那時她還是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女性,有著古典女子的典雅靜美。
十二年過去了,她不再那麼年輕,卻風韻猶在。
看得出來她很喜歡那件禮物,她拍拍我的肩,有些惆然:“餘晚,我和你顧叔叔賺的錢夠你和尹晨花的了,你千萬不要虧待自己,你爸媽是個好人,他們希望你好,我們也是。”
牽過唐阿姨的手,想說的話哽咽回去,我使勁的點頭。
第二天,岑菁發來訊息,只有兩個字:學校
等我到達高中學校的時候,岑菁已經等在了門口,她雙手一攤:“放假了,進不去”
我笑笑:“那沒事,就在小道上隨便逛逛吧!好久沒和你一起散步了。”
“你腳可以嗎?”
我搖頭,並不是特別嚴重,只是當時血流的比較多。
天氣有些溫熱,小道上已有少許葉子飄落,風輕輕吹起來,撩起岑菁齊腰的長髮,那條玫紅色長裙有些飄飄然,晃得刺眼。
岑菁是個太過於美麗的人,紅色控的她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嫵媚。
不做作、不高傲,記得我和她認識是在升入高中開那年。
開學第一天他的父親就開著蘭博基尼親自送她去學校,引來回頭率達到百分之九十九。
她穿著紅色上衣,略顯得有些成熟,卻完全沒有違和感。直長的黑髮,披在後背,耳邊的頭髮挽在耳後,走的自信而氣質。
從此,幾乎在學校任意一個角落都能聽到“岑菁”這個名字。
那天我和顧尹晨剛從食堂出來,老遠就看見岑菁她們班門外圍滿了人。
由於好奇,我硬拉著顧尹晨過去湊熱鬧,剛擠進人群,岑菁突然一下子撲過來,抱著我的脖子就朝我臉親了一下。
我瞬間呆滯,不明所以的望向顧尹晨,他也正驚訝的望著岑菁,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岑菁終於開口:“看見了吧!我說了我喜歡的是女生。”
我和所有人一樣,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抽了抽嘴角,剛想開口解釋,就看見岑菁在向我悄悄使眼色,於是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自那件事情過後,全校的人都在傳校花岑菁和A班唐餘晚是女同的訊息。
我藉著岑菁的名頭在學校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