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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肯定有吃的吧?”
底下的人都不敢說話。
“本宮不難為你們,”李紅卿重新坐回座位,“你們每個鋪子就從自家的吃食裡頭給我勻出來些,無論是稻米還是白麵,每家十五斛。”看著下面那些人只是面色稍青,她又道,“本宮就當給你們個同舟共濟報效大周的機會,糧食都為徵捐。”
底下的人瞬間臉色大變,心疼的要命。本來李紅卿他們是帶著賑災的銀兩要購糧的,可他們非要跟崔悅沆瀣一氣,她乾脆就讓他們放血,白交。
“你們剛剛上報的雜糧,按數取半也都送過來。”李紅卿笑了笑,溫聲說,“本宮也不會逼得你們沒飯吃,雜糧本宮會按半價付予你們銀兩。聽說你們這一旬內就將價格提高了一番,本宮這樣不算虧待你們吧?”
“謝公主恩典。”下面的人自知反抗不得,只好苦兮兮的應下了。
李紅卿點點頭,站起身帶著人準備回別院,走了兩步又說,“十日內將貨品備齊送到城守府,晚了一刻就封了你們的鋪子!”謝儀跟她說盡量讓崔悅焦頭爛額個半個月,她若把時間說長了,倒是顯得沒有力度,索性定了十天,若十天後謝儀還需要時間,她也有其他法子繼續折騰他們。
馮春在一旁送她出府,李紅卿看見他,邊走邊道,“你作為這一方父母官,也得做出表率,也去轉告定波侯,你們每人五斛,不得少。”她並不在乎他們能不能拿得出,又或者這些糧食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只是做個樣子,把所有人都牽扯進來,尤其是定波侯崔悅。
糧商們從城守府上出來自然都悄悄去了定波侯府。
崔悅這晚沒有休息,等崔瑤直到深夜。
崔瑤一回府就聽見父親找他,心裡有些沒底,今天他將自己最隱秘的東西給謝儀看了,不知道會不會被父親發現。
“回來了?”崔悅看著自己的兒子,聲音中帶出一絲責備。
“是,爹怎麼這麼晚還沒睡。”崔瑤坐下來小心問著。
崔悅打量著兒子,“你這幾日與謝儀相處的怎麼樣?”
“還不錯,這幾日謝儀與我夜夜笙歌,聽說金山公主更不怎麼理他了。”崔瑤接近謝儀是崔悅授意的,但相處之中他發現自己與謝儀有很多相投的地方,自己就不自覺的真心相交,但這些崔瑤可不敢跟定波侯說。
“你對他還是小心為上,我瞧著這人心思頗深,性子不定。”崔悅警告道。
“爹你想太多了,謝儀這人也就是個花花公子。”
崔悅皺眉,“你又怎麼知道他不是在做表面功夫。我想將如華送給公主,每次都被他擋了下來,他防著我們你卻不知道防著他!”
崔瑤卻不知道還有這個事,“公主不是喜歡謝儀麼,男人總是有點佔有慾的,即使他不喜歡公主,許是也不希望公主看上一個跟自己長得像的舞伶。爹你還是別再送如華過去了,免得謝儀把不滿轉到我們身上。”
見兒子向著外人說話,定波侯也不好再多說,只囑咐道,“總之你小心些,別將府裡頭的事兒全都跟他說,長些心眼。”
崔瑤卻不在意,他能跟謝儀說什麼府裡頭的事兒啊,人家根本就沒問過。他覺得是自己的爹太多疑,跟謝儀越發親近起來。
半個月後,崔悅的擔心終是成了現實。看著將定波侯府圍困起來的府兵,他震驚道,“你們是誰的人!竟敢在定波侯府動武!”
重重士兵中走出一人,“定波侯府私囤兵器,意圖謀反!本將特來押解嫌犯,得罪了。”說完一揮手,想要將崔悅拿下。
“滿口胡言!”崔悅大罵,他雖狂妄,但卻從沒動過謀逆之心。“你們可有證據,本侯可不是你們說抓就抓的!”
“皇上親筆手諭,且嫌犯崔瑤已經供認,定波侯你還是不要狡辯了。”來人是李紹。
聽了崔瑤的名字,崔悅有了不祥的預感,猶豫間,已經被幾名士兵鎖拿。
崔瑤喜歡兵器,謝儀投其所好,不但哄得崔瑤將自己的小寶庫給他看,還慫恿其多造了不少兵器。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崔瑤百般辯解,也無人相信。
謀逆之罪的確是個強加的罪名,但廣安帝也預設了。定波侯雖然並無謀反之心,但他在建州妄吞官銀、搜刮民財甚至拉幫結派,早已被都城盯上,崔悅一家站在懸崖峭壁邊上卻毫無自覺,謝儀也只不過是在後面推了他們一把。
樹倒猢猻散,定波侯被抓,下面的糧商自然乖乖的交了糧食。而這些日子為了購糧,李紅卿與謝儀對彼此卻有了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