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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御醫臉上卻不見一絲歡喜。
“如何了?”蘇羽小心翼翼的問。
閻御醫不理蘇羽的問話,只是拿手在謝儀眼前晃了幾下,“謝校尉?謝校尉?”
謝儀知道有東西在眼前,但重影很多,分辨不出是什麼,看了幾眼便覺得頭暈。想要叫那人不要再晃了,可胸口疼的發不出聲音。
“你不要說話,胸口有傷要注意。能聽到我說話麼?聽到的話眨眼兩下。”閻御醫一字一句慢慢地說給他聽。
謝儀粗粗喘出一口氣,腦子有些發木,但還是眨了兩下眼。
“清醒了就好,現在你只需要靜養,不要多想不要說話更不要隨便亂動。”閻御醫囑咐完畢,示意趙管家跟他到外帳。
“趙管家,如今謝校尉能醒,是個好事。”閻御醫先是安撫,“但是我瞧他傷勢太重,現在身體還很虛弱,這裡天冷,要注意不要寒氣入了體。不過天寒也好,瘧疾瘟疫到不必擔心。”
趙管家聽著閻御醫說的十分保守,心中也有了底,只好點點頭。
謝儀醒了的事與戰報一起八百里加急送回了樂城。李紅卿也從太子那裡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一直吊著的心終於回了遠處。只是李臻沒有告訴她,那人身邊有個女人相伴。
照顧謝儀在軍營的生活很苦,蘇羽過的並不好。
想要見謝儀的衝動,漸漸的被艱苦的生活磨出了坑窪。戰事緊張,軍營裡面分不出人手照顧謝儀,趙管家與她兩個人一老一婦,有時候很困難。
就拿洗衣服來說,軍中用水是很緊張的,每天要派人去軍營外幾里處運幾車水回來,有需要的要自己拿著桶去提,還有嚴格的要求,每個營帳不能超過三桶。由於謝儀是重病號才寬限到了五桶。而提水的活兒只有蘇羽自己來做,從最開始幾步就要停下來換個手,到後面可以一氣兒提回營帳,她不知道在手上磨出幾個繭子。
謝儀的藥布是每天都要換的,蘇羽怕他傷口不容易好,所以每天都會把藥布洗乾淨晾起來,供需不太足的情況下也能有個保證。熱水卻是難得,本來這一屋子點了三個火盆就已經超了額度,她也沒法子再去費柴煤燒熱水。但冬天的水太過刺骨,若是桶放在帳子外頭,還會凍成冰坨子。她只好用盆子盛滿水放到炭盆旁邊,只要不冰手了,她就能給他洗衣服。
謝儀的神智漸漸清晰起來,每日看著蘇羽為他所做的一切,他心裡並不是不感動。在他眼裡,蘇羽一直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即使淪落到了舞館,也是有小丫頭伺候著的。如今卻為了自己將纖細的雙手凍得通紅,他也是心疼。
蘇羽看著床上的男人望向自己的眼神,心中甚喜,她知道自己沒來錯,即使有抱怨,只要能讓謝儀知道自己的好,又有什麼呢?當謝儀能夠坐起來的時候,蘇羽也開始了她的下一步計劃。
蘇羽每日都要給謝儀擦身子,最開始的時候她做的很本分,從不多看一眼,也不在手上多流連一分。可現在卻是變了。
這日她特意燒了一壺熱水,在盆子中浸上手帕,回身幫謝儀將衣服脫了下來。又擰乾了帕子輕輕為他擦著。
謝儀被服侍的很愜意,不覺眯了眼睛。可過了會兒卻覺得有些不對勁,蘇羽手中的帕子不再像是以前的力度,少了幾分力道多了些挑逗,在他的小腹和胸前流連忘返。而蘇羽的氣息也若有若無的噴在他赤/裸著的身上。
在受傷之前,謝儀在軍中很忙,每日強度很大,所以慾望並不怎麼強烈,每日閒下來有時間去想想往日的奢靡時卻抵擋不住睏倦的睡著了。現在卻是不同,身體恢復,每日無所事事還吃了那麼多補藥,再被蘇羽這麼有意無意的一撩撥,只覺得陽氣上升,有什麼地方在躁動。
但謝儀雖風流卻不下流,他推開蘇羽的手臂,從她手裡拿過帕子,輕聲道“我自己擦,你出去吧。”
蘇羽一愣,但轉而笑了笑,“是我碰疼你的傷口了麼?”
“不是。”謝儀也不多解釋,“你把盆子拿近點,出去吧。”
察覺自己似乎是莽撞了些,蘇羽也知趣的不再強求。
謝儀待她出去,自己費力的擦著身體,更鬱悶的卻是有了反應。
夜裡,謝儀迷糊之間只覺得床邊有人,一驚之下睜開眼睛伸手一抓,卻發現是蘇羽。
晚上蘇羽洗去了臉上的灰泥,露出了精緻白皙的面龐,身上只穿一件單衣,領口卻鬆垮著若隱若現。看著謝儀的喉結滑動,蘇羽知道自己還是誘人的,“儀哥哥,你抓疼我了。”糯糯的聲音,在夜晚聽起來有幾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