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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笑納。”
榮王妃皺了皺眉,對陵王登門頗有些詫異。
姜綰看向管事,管事苦笑的說道:“門前侍衛通稟王爺您來榮王府拜訪,並未備禮,老奴這才與王爺一同前來。”
姜綰心中一片通明,恐怕是為了讓陵王探探王府虛實罷?
榮王妃遣人帶著陵王與管事去秦樓,管事卻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榮王妃一片哀慼,眼睛通紅,可見是世子不大好:“世子需要靜養,便不去打擾世子。”
“是啊,姑母您未曾好好休息,我們就不打擾您休息。”
榮王妃頗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留飯:“已經到了用膳的時辰,你們用飯再走?”
姜綰婉拒的話還未說出口,門僕連滾帶爬,神色驚惶的跪在地上:“王妃,王爺……王爺他殉國了。”
“你……你說什麼?”榮王妃不相信的再次詢問道。
從她煞白的面色,可以看出她分明聽進心裡。緊按在胸口的手指泛白,手背青筋猙獰,似在極力的剋制某種瀕臨崩潰的情緒。
姜綰慌忙攙扶住榮王妃的身子,心裡止不住的暗歎,王府一茬接一茬的噩耗、打擊,早已快擊潰姑母的防線。之所以咬牙硬撐,恐怕還有榮王這根稻草存在。如今榮王也倒下了,這榮王府……
“邊關將士來報喪,奴才早先一步聽到風聲,不多時宮裡就會來人。”門僕戰戰兢兢的說道。
榮王妃兩眼一黑,昏厥過去。
“姑母!”
“大伯母!”
姜綰與雲櫻驚呼道:“快去請太醫!”
太醫給榮王妃診脈,確認無恙後,眾人鬆口氣,不再希望府上出事。
送走太醫,宮裡來了報喪。
姜綰等人早已聽到風聲,這一刻,仍舊止不住鼻頭一酸,悲從中來。
範忠惋惜道:“節哀順變!”頓了頓,目光落在雲櫻身上:“世子如今也生死未卜,不知誰前去邊關扶靈?清理將軍遺物?”
“讓我大哥去。”雲櫻說完話,低垂著頭,淚水成串的落下來。
長房沒人了,三房雖然分出去,但也是一家子人。
姜綰頷首道:“也好。”
範忠臨走前道:“將軍的遺體還沒有找到,皇上之意是立衣冠冢。”
眾人一怔。
榮王征戰沙場數十年,赫赫戰功,卻沒有想到落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姜綰與雲櫻皆是心下一片淒涼。
姜綰看著這府中無人主事,自主的留下來照料榮王妃,吩咐雲櫻回去與家裡人商議將軍的身後事。轉而對管事道:“我今夜恐怕要留下來,你送王爺回府。”
管事的立即應允。
陵王悶悶不樂,可看大家都是滿面哀傷,只好跟著管事離開。
範忠也緊跟著告辭,將陵王請回宮中。
——
鳳嘯近日來,心神不寧,精神時常恍惚。
便經常去妙音閣小坐片刻,今日聽到邊關傳來的喪報,本該暢懷大笑,終於快將北疆收入囊中。
可心裡卻是不安定,彷彿將有大事發生一般。
“給朕揉揉頭。”鳳嘯一到妙音閣,躺在軟塌上示意芙蕖近身伺候。
“皇上今兒個不聽小曲了?”芙蕖點好香,淨手輕柔的給鳳嘯按揉,狀是不經意的說道:“聽聞榮王在北疆出事了?按理這是不應該,蠻子那頭的主將是榮王手下敗將,怎得這次毫無徵兆的吃了敗仗?”
鳳嘯闔著眼,眼珠兒一動未動。
芙蕖卻感受到自他身上散發的陰冷氣息,眸光微閃道:“榮王鎮守北疆多年,蠻子不敢輕易冒犯。這回打了勝仗,又無人鎮守北疆,豈不是亂套了?”
鳳嘯聽出她話裡一絲擔憂,勾唇笑道:“榮王朕是極為放心,這回殉國,著實令人意外。榮王回京那段時間,士兵操練都是交給殷副將,他的父親以前也是榮王的屬下,為救榮王身死。這一次是他遇險,榮王為救他中了埋伏,沉入沼澤。”頗為痛心的說道:“榮王守疆衛土,最後馬革裹屍,連屍首都尋不回,不能入土為安,朕愧對這一良將!”
芙蕖眼底閃過冷芒,他哪裡痛心?
殷立夫可不就是他特地安排在北疆?因著這層關係,榮王斷不會虧待他。
恐怕這就是他為了收復北疆,暗布的一枚棋子!
可惜,榮王雖然知道他的狼子野心,卻是個忠義兩全之人,不能見死不救。
全為還殷立夫之父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