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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有許多臣子扶持。
“之前有蹤跡,趕過去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姜綰心裡忐忑不安,敵在暗,他們在明,怕是防不勝防!
陵王倒是輕笑道:“狡兔三窟,也要將他炸出來!”
掀開被子下,陵王神色溫和的說道:“本王的病,也該有交代了。”
——
翌日,陵王痴病大好,滿朝譁然!
其中最為震驚的當屬皇上。
鳳嘯難以置信的看著範忠道:“你說什麼?”
“皇——皇上,王爺磕著腦袋,那傻病好了。陵王府傳來訊息,怕病氣會衝撞您,明日大好後來宮中謝恩。”範忠將陵王府的訊息事無鉅細的告訴他。
鳳嘯怔忡的坐在龍椅上,面色暗沉。
他想不通這病了十幾年,怎麼會毫無徵兆的好了?
倏然,他想到陵王病好是因為磕著腦袋,心中震怒。又想到罪魁禍首違抗皇命,逍遙法外,鬱氣難止,胸口沉悶得喘不過來。捂著嘴劇烈的咳嗽,一股溼熱噴在掌心。
鳳嘯看著掌心那抹腥紅,頹然的倒在龍椅上。
腦袋又是一陣一陣的抽痛,令他心內暴躁不已。
起身去妙音閣,對範忠道:“你親自去陵王府探探。”
範忠卻滿懷心事,皇上咳血那一幕,可沒有錯過他的眼。自從揭露皇太后的醜聞,皇上便喜怒無常,身體每況愈下。獻王的事情如刺紮在他的心上,還未拔去,便傳出陵王病好。
陵王,皇上是懼怕他罷?
兩朝元老大臣,心中都明白先帝屬意陵王為皇。可後來出事變傻,先帝那張聖旨便自然被忽視,由如今的皇上登基。
可如今這病一好,陵王若是拿出先帝遺詔,皇上這位置怕是不安穩。
畢竟,許多大臣是礙於皇家子嗣不豐,又因皇上執政多年,即便懷疑皇上身上是否是正統血脈,也無人吭聲……
斂去種種心事,範忠便領旨去陵王府探病。
——
姜家這時打算離京回祖宅。
病重中的老夫人,突然清明起來。
嚷嚷著要見姜綰。
蔣夫人立即著人去陵王府請姜綰見一見老夫人,這一別,怕是再也不能見面。
姜綰經歷這麼多,對姜家的恩怨也逐漸放下,收拾一番隨人去姜家。
姜老夫人看著姜綰削瘦的面頰,纖細的身姿,想起當初養在她身邊時,清秀妍麗的姜綰。雖然一雙水靈的眸子裡一片淡然,卻也不似如今這般彷彿一潭死水,黑黝黝的沒有半點生氣。
這一刻,姜老夫人心裡後悔了。
原本想要借死要挾姜綰讓她求陵王給姜家後背謀職,可看著這樣的姜綰,她嗓子眼裡似堵著一塊裹腳布,自己都覺得噁心。
如何還說得出口?
“綰兒,你……你在王府過得可好?”話問出口,姜老夫人有些尷尬,若是過的好,又怎會是這副形容?
枯拷般的手,緊緊的抓著姜綰的手,淚流滿襟的說道:“綰兒,你莫要與祖母計較,祖母老糊塗了,才做出這麼多的混賬事!可這些都過去了,多說也無益。好在陵王病好,祖母也安心,明日便啟程回祖籍。”
姜綰面色平靜的說道:“祖母能想明白就好,京中是多事之秋,你們回祖籍未必不好。侄兒、侄女們做好學問,到時候未必不能再重振門楣。”
姜老夫人見她心裡還想著姜家,哽咽的直點頭。
大約是年事大,渾渾噩噩一段時日,身體到底不如從前,說一會子話便累了。
姜綰只好哄著姜老夫人入睡,告別的時候,又拿了銀票給蔣氏:“祖宅也沒有多少產業,一大家子要養活,伯母拿著這些添置產業,日子今後也寬鬆。”
蔣氏也知曉如今的窘境,倒也沒有清高倨傲,收下銀票將姜綰送到門口。
姜綰拜別蔣氏,望一眼藍天白雲,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王妃,回府嗎?”魏紫上前問道。
姜綰搖頭:“悶好些天了,走走吧。”
魏紫吩咐馬車在後面跟著,自己伴在姜綰身側。
不知不覺,姜綰走在鬧市裡,看著周遭熟悉的場景,卻又陡然生出一股陌生。
她有多久沒有這般靜下心來,關注身邊的事與物?
“王妃……”魏紫見姜綰盯著一處茶館,面露憂愁之色,不由得輕喚道:“可要進去坐坐?”
姜綰輕笑一聲:“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