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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太后的人,理該幫助他脫險,而非落井下石,令他處境更為艱難!正要開口說話,卻接到芙蕖遞來的眼色,不禁一愣。
“皇上,他竟敢犯下欺君之罪,險些冒犯貴妃娘娘。定不能輕饒!”芙蕖義憤填膺的說道,對清遠的所做所為,深惡痛絕!
皇上詢問雲初道:“國師以為如何?”
雲初作揖道:“微臣並無異議。”
清遠腿一軟,跪在了地上。他陡然明白過來,芙蕖她究竟要做什麼!
高大人得知國師要進宮,讓芙蕖通知他趕緊撤離。可在緊要的關頭皇上出現,令他不能及時抽身。如今,雲初揭穿他的身份,芙蕖不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指他的罪行。
欺君,那是要掉腦袋!
恐怕是高大人怕他的嘴不嚴實,怕事蹟敗露,所以將他滅口!
“皇上,貧道冤枉,當初在慧嚴道人門下,只是貪杯被逐出師門。後來機緣巧合下,遇到了瓊山道人。瓊山道人上善若水,虛懷若谷,憐貧道知錯悔改,便收在門下。”清遠並不死心,企圖狡辯得到皇上的信任:“這把桃木劍是慧嚴恩師授予貧道,貧道有違師傅教導,悔不當初,便將此劍留在身旁告誡。原不想表明身份,卻不想被國師識破。”
“我若未記錯,當初你在道觀,並未習過齋醮,只是知客。”雲初這一言,道出他道行並不高深。
慧禎與慧嚴師承同門,慧嚴本是俗家弟子,還俗後不知何故卻是做了道士。雖然如此,但是依舊沒有改法號,因此雲初喚他一聲師叔。
清遠在道觀裡做知客,貪戀酒色,坑騙香客香火錢,罪行暴露後於去年逐出師門。
“貧道……”
“據我所知,瓊山道人已閉關兩年。”雲初雲淡風輕的說道。
清遠神色驚惶,他萬萬沒有想到瓊山道人已經閉關!
他被逐出師門,手頭拮据,不敢打著慧嚴道人的名號。他知曉瓊山道人名揚大舜,適才打著瓊山道人弟子的名號行騙。
若非是高文許下豐厚的酬勞,他也不敢壯膽進宮。
芙蕖見皇上久久沒有動靜,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只好說道:“皇上,國師已經證明他並非是真正的道人,犯下了欺君之罪。民女知曉皇上仁慈,可就此放過他,旁人未免也會抱著僥倖之心,鬧得皇宮不得安寧?”
“芙兒你覺得該如何處置?”皇上眼底閃過一抹微妙的光芒,頗有些興致的問道。
芙蕖輕咬著唇瓣,為難的說道:“民女以為該殺雞儆猴,雖然狠絕,卻是能夠很好的以絕後患。”
皇上看向芙蕖,芙蕖觸及他陰沉的眸子,頭皮發麻。
良久,皇上沉吟道:“按你說的辦。”
“皇上,饒命!”清遠嚇得屁滾尿流,他沒有想到一時貪念,將自己的性命也搭進去。本就是貪生怕死之輩,又見芙蕖手裡有高文的令牌,如今他們
高文的令牌,如今他們對他是下了滅口的決心,他若是再兜著就蠢笨如豬!“皇上,貧道是受人所託,否則借貧道膽子貧道也不敢欺君!是貧道糊塗……懇請皇上饒命!”
“皇上,莫要聽信他的狡辯。”芙蕖攥緊了手心。
清遠急紅了眼:“皇上,貧道句句屬實!若非是高大人相助,以貧道之力,根本就進不了宮門!”
芙蕖看著清遠終於將高文交代出來,心裡鬆了一口氣,難以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
清遠生怕皇上不信,手哆哆嗦嗦的從懷中掏出高文給他的銀錠子:“上面有官印。”
雲初看了一眼銀子,的確是官銀,但是不足以證明指使他的人就是高文。若有所思的睨向芙蕖,冷聲道:“官銀用來入庫,民間與百姓都不得使用。你拿著這銀子,有何用處?”
清遠一臉哭相的說道:“官銀底部的官印,重新燒製磨平,便能重新使用。”
雲初緘默不語,這個時候鳳嘯心裡已經有了決定,多說無益。
芙蕖也是聰明人,此刻也沒有再說話。方才她也是心裡焦急,這才逼緊了一點。若是再跳出來,恐怕鳳嘯會懷疑她才是與道士是一夥的。
果然,皇上陰冷的說道:“範忠,將他收押天牢。”轉而對雲初說道:“他是你師叔的弟子,此案交由你審理?”
雲初推拒道:“連日奔波勞累,微臣舊疾復發,此案恐怕不能為皇上盡綿薄之力。”
皇上也沒有為難雲初,關切的說道:“如此國師要多加休養。”說罷,吩咐內侍將雜亂的玉照宮收拾整潔,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