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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連獻王府的大門都進不去,忍受著門僕異樣的目光,將拜帖遞給門僕,塞了二兩銀子。
門僕掂了掂,讓姜老夫人等著,進去遞貼子。
不消片刻,姜岑身邊的陳媽媽出來接姜老夫人去她的院子。
姜老夫人心裡藏著事,並沒有發現姜岑的住處稍稍有些偏,雖不算差,也不是頂好的,並不如她想的那般得**。
姜岑站在院門口迎接姜老夫人,甜甜的笑喊了一聲:“祖母。”遞了眼色給陳媽媽,攙扶著姜老夫人進了屋子:“您今兒個怎得來看望岑兒?倒是岑兒不孝,好些時日不曾回府探望祖母。心裡正想念的緊,預備等王爺回府向他知會一聲回府探親,誰知您被岑兒給想來了。”
姜岑這句話說在姜老夫人的心坎上,臉上漾出一抹笑容,可一想到來此的目的,笑容瞬間斂去:“岑兒,祖母今日來實在是迫於無奈。有一件事,有求於你。”
姜岑一怔。
姜老夫人將信遞給姜岑,她看完後自會明白。
姜岑看著眼前發皺的信紙,細緻的柳眉微擰,抬手結果淡淡的掃一眼,面色不禁一變。不由得看向陳媽媽,可陳媽媽已經給她支開,心思一轉,嘆了一口氣道:“祖母,茲事體大,不是岑兒袖手旁觀,不願意出手相助。實在是您不知王爺被魏國公府的那位灌了什麼*藥。自從他們宴會上見了一面之後,王爺待我冷了許多。你看就連這庭院……原是離王爺不遠,如今遷到了這僻靜的地兒。”
姜岑拿著繡帕擦拭眼角,向姜老夫人訴苦:“若是岑兒有如當日那般風光,定不容遲的去向王爺請求。如今,自保都是難事。”
姜老夫人渾濁的眸子里布滿訝異,這套說詞完全與她在姜府要嫁妝時所言不同!
為了那筆嫁妝,真真是為了姜府,能夠肝腦塗地。
如今,就怕惹火燒身!
姜老夫人也是走投無路,知曉姜岑的心思,卻還是想要一試:“岑兒,祖母也是無奈,這才尋上你。如今只有你才能幫助姜家渡過劫難,畢竟姜府也是你的孃家。”
姜岑繡帕掩著嘴角那一抹冷笑,她的孃家?若非她使盡手段嫁進獻王府,恐怕落得與她姨娘那般的下場。同是姜家的女兒,為何她就不能有嫁妝?
如今姜府已經成了她的累贅,何至於會是她的依仗?
姜岑看著老夫人給自個臉上貼金,眼底的笑冷了幾分。姜府不過商戶罷了,除了幾個銀子,又有多大的能耐?她傻了才會為了姜府得罪獻王!
“祖母,不是岑兒見死不救,實在是有心無力。您說這都好好的,大伯為何與二姑母計較起來?祖母,解鈴還需繫鈴人,您不如去找二姑母,她比岑兒這個妾總歸有用得多。”姜岑將這燙手山芋推向榮王妃。
姜老夫人臉色一僵,她如何不想去找榮王妃?實在是因為榮王在府上,拉不下臉去求!
若非榮王妃心涼了,恐怕事發後早已去進宮求情。
如今動靜全無,足以表明了她的態度。
姜岑見狀,眸光一閃:“祖母可以去尋大姑母,她的兒媳正是鄭閣老的孫女兒,只要鄭閣老開口,皇上斷然不會追究。”
姜老夫人深深的看了姜岑一眼,她替自己出謀劃策,顯然是不想幫忙。想到大女兒,姜老夫人心中微微一動,示意繡桃攙扶著她起身。
方才走到院門口,陳媽媽走過來說道:“老夫人,請跟老奴來。”帶著姜老夫人朝另一條小道走。
姜老夫人走了一段路,越來越僻靜,心裡咂摸出門道。臉一沉:“怎的與來時不一樣?”
陳媽媽笑道:“還望老夫人能夠體諒姨娘的難處,她能見您已經是念在您是她祖母的份面上。若是給人抓到把柄在王爺面前煽風點火,姨娘的日子恐怕更加難過。”臉上並無多少敬意,反而眼底含著幾分輕蔑。
姜老夫人何時受過這等氣?氣得渾身發抖,可又能怎麼樣?跟著陳媽媽從後門出獻王府。
“嘭——”
門輕飄飄的合上,透著對他們的輕視。
姜老夫人面色發青,從未想過她會被姜岑的丫鬟給作踐了!
繡桃氣憤的看著緊閉的後門,抱怨的說道:“二小姐從您手裡騙走了銀子,一轉身就翻臉不認人!她的日子難為,咱們恐怕這條門都進不去。不過是怕為了大老爺,惹得她在獻王跟前不討喜罷了!”
姜老夫人怎得會不知曉姜岑的心思?她當初也是被姜綰寒了心,這才因為姜岑花言巧語,上了當!
“去南宮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