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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方才對他退避三舍,不禁啼笑皆非。
秦子楚慌了,鳳瑤扔下他不管,劫匪打不過鳳瑤的人,退而求其次的抓走他怎麼辦?
“別!”秦子楚整理一下亂了的錦袍,整好衣冠可以增添氣勢,辭嚴氣正道:“姑娘,你不願意上在下的馬車,定是怕我是壞人。你看,外面這麼多劫匪,他一個人對抗起來著實費力。若是寡不敵眾,有人鑽了空子擄走姑娘如何是好?那麼只好在下到姑娘馬車上保護你,待山下安全咱們各自散去。”見鳳瑤面無表情,言語試探的說道:“你看如何?”
姜綰對秦子楚的作為大跌眼鏡,搖了搖頭,轉頭看向一旁。
鳳瑤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夾著竹板的左腿道:“秦公子不怕右腿也折了?”
秦子楚悠悠靠在馬車壁上,一縷陽光透過縫隙打在他的臉上,嘆了一口氣:“王爺特地登門道歉,誤會一場。在下生的風流,怎得會長芝麻大的心?早已不介懷了!”
“我若是沒有聽錯,秦公子方才預備讓劫匪綁了我?”鳳瑤對秦子楚的個性難以適應,秦冰冰也是口腹蜜劍的人,他是秦冰冰同胞兄長,怎得那麼大的差距?
腦子緊著一個人去長了?
秦子楚面色變了變,忙調整了一下,訕訕的笑道:“開玩笑,就是想耍耍威風,英雄救美。”
鳳瑤眉頭輕皺,見他說話越發不著調,懶怠與他多費口舌。沉聲道:“誰知會你我在國寺?”
秦子楚見她心裡明鏡一般,擔憂他如實交代,定會被她給扔下去。聽著外頭慘烈的聲音,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不是聽人說姑娘天香國色,遣人打聽你的訊息……”
“石斛,把他扔下去。告訴劫匪,他家中行商是盛京裡有名的富戶。”鳳瑤慵懶的靠在軟枕上,玉白的手指拂過鬢角散發,遮掩的眸子顯露而出,眼睛裡蘊含著冰冷的鋒芒,昏暗的馬車內,卻別有一番冷麗之美。
這種美落在秦子楚的眼中,卻是塗抹了毒藥。不如以往躺在他懷中,似水做一般的女人。
原本心裡興起佔有她的念頭煙消雲散,怕是毒過穿腸。
“使不得!”秦子楚斟酌再三,將白素素託了出來:“在下沒有半句假話。”見鳳瑤無動於衷,喋喋抱怨道:“這女人最會使壞,眼下這一琢磨,她定是故意說給我聽。”
知他喜好美色,這才一通誇讚鳳瑤的美,將他激將來。
“所以,你還是心懷不軌。”鳳瑤冷聲下了定論。
“呃?”
秦子楚惘惘然,來不及替自個辯白幾句,衣領被人一拉一提,人已經到了馬車外。
車伕立即將秦子楚攙扶下馬車。
石斛目光森冷,到底不想給鳳瑤生事,沒有將秦子楚扔下去。
秦子楚看著倒在地上的劫匪,變了臉色,便聽石斛喝道:“等著被綁下餃子嗎?”
秦子楚氣急,一瘸一拐的上了馬車,招呼車伕快些下山。坐定後,覺得這樣落荒而逃有失威風,掀開窗簾子對鳳瑤喊道:“姑娘,我言而有信,且先替你下山開路。”
秦子楚沒有這樣丟過臉,而且還是在鳳瑤面前。看著橫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劫匪,目光陰冷,發了狠道:“碾過去!碾死了小爺有賞!”
鳳瑤聽了他的話,眉梢微挑,意味深長的說道:“到底是個心狠的。”
姜綰贊同的點頭:“只是性子不著調罷了。”
紈絝的本色倒是十足十,貪生怕死卻視人命如草芥,識時務又喜惹事生非,自以為是卻無深遠城府。
“相府二公子倒是奇人。”姜綰不禁搖頭失笑,恐怕相爺費了不少心思。他野心勃勃,招權攬勢,偏生兒子又不隨他。
鳳瑤但笑不語,正是因此,丞相便另闢蹊徑,苦心栽培女兒。
莫怪丞相不急於給秦子楚安排公職,原來是秦子楚扶不上牆罷了。
馬車緩緩的行駛,大約幾柱香之後,馬車停了下來。
姜綰看向鳳瑤,鳳瑤沉吟了片刻,心中思量,便聽到外邊傳來陌生而恭敬的聲音:“請問前方可是德親王府的馬車?奴才是姜府護院,二夫人吩咐奴才接大小姐回府。”
姜綰一怔,轉瞬明白過來,臉色微微一變,歉疚的說道:“瑤兒,我連累了你。”
姜鄧氏得到了風聲,這才命人將姜綰半途接回去。半點沒有顧忌鳳瑤的體面,這是怪上鳳瑤幫助姜綰瞞天過海了。
鳳瑤渾不在意,憂心道:“倒是你,定會被你母親數落,今後恐怕是見我也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