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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不周妻兒,可謂貧困難耐淒涼。我——唉。”
宇軒已經知曉了曹府之事以及夢阮如今境況,在此夢阮舊事重提,不禁又默然神傷,說道:“你之情況,我多少了解了一些。你博古通今,脫俗超凡,豈是無才之人?我心實有慚愧,若我早知你家變故,我也不會讓你如此境況。可我——”
“切莫這樣說,先生,”夢阮驚訝之餘,又是悲傷又是感激,“我家之事何故連累先生,那是我的命數。若我如家父一樣不幸被流放,那也是我之天命,與先生何干。先生切莫以無關之事自責。”
“有關!”宇軒神情凝肅道,“你只是不知你對我的意義。”
夢阮亦是毫不退讓,“夢阮區區草芥,何勞先生牽掛?”
“你於我特別。”
“何在?”
“你——”宇軒見夢阮神情堅定,急迫的眼神似乎在渴望尋找什麼,宇軒深吸一口氣,不再說話。
夢阮見宇軒不再答言,便問起羽飛情況來:“不知我兒時所見的姐姐如何?”
宇軒想起羽飛,不禁扶首皺眉,嘆了一聲,竟是也說不上話。
夢阮疑惑,“先生最近可好?”
宇軒知自己失態,苦笑一聲道:“我竟有走神之時,請好友見諒。最近事物繁雜,我也有些許憂慮。羽——雪晴她,還好。”
“人有喜怒哀樂,苦甜悲歡,先生生而為人,有憂慮實乃正常不過。”
宇軒此時愈發覺得夢阮話中藏音,其言似乎處處探尋自己真實身份。
“夢阮,為何你時而來訪空空廟?”
“哈,為了遇到先生您啊。自上次一別,我曾不時打探先生下落,直到遷回京城,我覺得再無得見先生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