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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誰啊？”三四個女生把佟暖堵在廁所裡不讓她出去。
為首的路人甲惡狠狠地問。
“高三一班，佟暖。”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佟暖臉不紅心不跳地回視她。
心想“切，我在外面跟男生在泥堆裡打架的時候，你還在媽媽懷裡要糖吃呢。”
佟暖從小就野，是孩子王的角色，經常帶著片區的小孩兒們到處瘋玩。有誰被欺負了，她就帶著人替她們報仇。
為此，她從小沒少因為這個被父母責罵。
後來大點了，出去瞎玩的時候，看到公園裡有幾個伯伯練詠春，就寒來暑往地跟著他們後面混，學了點皮毛。還有幸被某位老頑童欽點為唯一的關門弟子。
可不到一年的時間，那不負責任的師傅就憑空消失了。
進入高中後，她發誓要變成李清婉老師那樣仙女般的氣質淑女。
，鋼琴女王，所以收斂了很多。
直到現在，父母的接連去世已經將她僅存的一點點銳氣和囂張磨得一乾二淨。
路人甲見佟暖不怕她，挑釁地衝她比起小拇指，“中午操場單挑，你敢嗎？”
“沒興趣。”佟暖推開她準備出去。
“憑你根本就配不上溫櫟，看你那副酸不拉幾的樣子，還騎著那麼弱智的腳踏車，也配和溫櫟同進同出？你當自己是灰姑娘呢？做夢吧你。”
路人甲諷刺地嘲笑，其他幾個女生也跟著起鬨。
士可殺不可辱，她居然敢嘲笑溫櫟送給她的車和小兔子？
佟暖充滿殺氣地盯著路人甲的臉不說話，她本來就比其他女生高半個頭，現在陰沉著臉從上而下俯視她們，不怒自威。
路人甲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
“好，我接受。如果我贏了，從今以後，你們誰都不許靠近溫櫟。”
佟暖冷冷地說。
路人甲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佟暖，震懾震懾她，讓她別癩□□想吃天鵝肉。
沒想到佟暖居然答應了。
回到教室，佟暖依然還沒有將慍怒的表情轉變過來。
“怎麼了？”溫櫟看她臉色不好。
“沒什麼。”她勉強朝溫櫟擠出一絲笑容，然後眼神閃爍地躲避他。
“唉，號外號外啊。。。。。。。特大訊息，兩女為爭一男，今天午休時間將在學校操場進行決鬥啊。號外號外。。。。”
一個帶著眼鏡，尖嘴猴腮的男同學興奮地跑進來，揮舞著空空如也沒有報紙的手大喊。
“什麼什麼？決鬥。”女生嘰嘰喳喳地圍著他問情況？
“誰跟誰啊？這麼霸氣？”
“為了哪個男生？”
佟暖把書立起來，臉躲在書後面，覺得自己此生的臉都被丟盡了。
“佟，暖。”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跟我出來。”
溫櫟起身向外面走去，佟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跟在後面。
“你要跟別人打架？”
佟暖背靠著牆壁，聽到溫櫟問她，趕緊低下頭。
溫櫟的語氣雖然沒什麼怒氣，但越是平淡越是讓人心虛。
佟暖唯唯諾諾的小聲答道：“恩。”
“佟暖，我居然不知道你還有打架的本事？”
又連名帶姓地叫她？這種情況一般都代表溫同學現在要man起來了。
不是好兆頭。
“你不知道的我的本事多了。”佟暖嘀咕。
“你說什麼？”
“啊？沒什麼。”
“不許打架，你才進學校沒多久，被老師知道了影響不好。”
溫櫟拍板定案。
“不。我已經答應了。”
佟暖反駁。
“答應了也可以反悔。”
“不反悔，誰讓他們這麼囂張，這麼可惡。”
溫櫟第一次見到佟暖這麼反叛倔強的一面，敢情這隻小白兔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蠢呆萌啊，還會咬人。
“好，你說，他們怎麼可惡怎麼囂張？如果你能說服我，我就允許你去打架。”溫櫟好奇，是什麼事情能讓佟暖這麼固執和生氣。
“他們說。。。。。。”佟暖支支吾吾。
“說什麼？”
“說你送給我的腳踏車很幼稚，明明那麼好看，說我配不上你，讓我離你遠點。”佟暖閉上眼睛一口氣吼出來。
溫櫟愣愣地看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