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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她還蠻可憐的。我憐香惜玉,總是不忍心讓女人傷心,尤其是愛著我的女人們啊。”
沈雲談哈哈一笑,目光如電:“天舒?天秀?”
大花袍子低下眼簾,輕描淡寫:“都是,都不是。”
沈雲談點點頭:“對,都不是。”
他突然站起身,大半夜地就那樣翻過牆去:“突然很想去看一看我愛的女人,看看她有沒有為我傷心。”
大花袍子仰臉一笑:“祝你,沒有。”
人影漸漸消失,大花袍子突然將酒杯扔在地上,剛才還嫵媚橫生的眼突然淚水漣漣:“阿紫!阿紫!”
紫奴急忙從廂房中奔出,緊緊抱住他:“夜來風重,你讓我好找。”
“我們回家。”究竟舊疾難愈,還是重重地咳嗽了幾聲。
紫奴將他扶起,嘴角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眼角那滴淚痣全是溫柔。
“好。”
如果這樣讓他覺著舒服,她裝裝傻又有什麼關係呢?
其實時間真的沒過多久,不過是從冬到了第二年的夏。為何逍遙山莊一切都變了那麼許多,不知嬌俏可愛的人兒,那火爆剛烈的脾氣有沒有變化?
沒有。
對於半年前突然消失現在又突然出現的某人,唐十九的回答是一刀砍出去。
她抬抬眼皮,指著滿心期待的白袍公子,淡淡問周圍看熱鬧的師弟師妹:“這個人是誰?怎麼隨便放上山來?”
田滿小心翼翼:“是……雲談大哥啊。”
“誰?誰是沈雲談?老孃不認識這號人物!”表面極力維持著平靜,眸子裡已經快噴出火花。偏偏有人不知好歹地加入戰局,唐清流和謝東生剛打完一架,一個鼻子青一個眼眶腫:“喲,這不是沈家小子麼?怎麼想通了回來找我家十九提親?”
唐十九轉過臉,冷冰冰地看著兩個老不修:“這個人你們認識?準備提親?嗯?娶誰?”
唐清流和謝東生飛快地轉換面孔:“不認識,這人是誰?”
沈雲談知道唐十九餘怒未消,深吸口氣道:“十九,我錯了。”
回答他的,是久違的玄背大砍刀。
田滿拉拉沈雲談的衣角:“大哥,你還是躲躲風頭吧。”
那大砍刀來勢洶洶,一點兒都沒打算手軟,沈雲談立即認為田滿的主意很不錯。
第二天,沈雲談倒吊在視窗,背後被了一根藤條,負荊請罪。
第三天,沈雲談捧了一大束花。
第四天,他寫情詩寫酸了手。
一切努力似乎完全白費,哦,也不能說白費。唐十九從見到他就拔刀變成連看都不看他。似乎…。更糟糕了。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第八天,第九天……
沈雲談糾纏了一個月,走了,說自己已經二十六歲,再不娶媳婦就生不出娃,決定去買個女人結婚去。
唐十九拿著信箋,起得跳腳。
當初他說走就走,離開得乾脆,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他掉了多少眼淚,傷了多久心。她想告訴他,天秀死與活都與他們倆關係無礙。後來,她想問問他,心裡到底有沒有她。等她心要死了,準備徹底地要忘記這個混蛋時,他又出現在自己面前。
不可否認,雖然生氣,她還是歡喜的。
可是,只有一個月,他就走了,說是去娶老婆。
唐十九怒不可遏,老孃的感情是你隨意踐踏的嗎?敢老孃的感情,就要勇於承擔被老孃踐踏的後果。
據說沈雲談籌劃了盛大的迎親隊,還很惡劣地從逍遙山道路過。
唐十九提著刀,和蚊子蛐蛐一起躲在草叢裡守候。
遠遠地,便看那混蛋臭拽著臉,騎著高頭大馬,一身喜慶趾高氣揚地走在前面。唐十九深吸一口氣,凌空而起,揚起大刀,準確地向那人的馬劈了下去。
馬沒有被劈倒,被劈倒的是人。
美人。
電光火石間,沈雲談準確地捉住了她的腕,奪過玄背刀,溫柔地用刀柄敲了她一記,力度不大不很疼,可是位置準確,於是她還是暈了。
暈以前聽見他冷淡的話語。
障礙掃除,婚禮繼續。
她突然很想笑,自己真是一個笑話。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大紅嫁衣,風風光光地,在父親和師父的祝福下,高高興興地嫁給了沈雲談。她沒有被妝成別人的樣子,而是她自己,不染脂粉的素顏朝天的樣子。沈雲談握著她的手,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