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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島看守所在西桃園路上,四周高高的圍牆圍成一個圈而且牆上還裝著高壓電,每隔不遠就會有一個崗哨每天二十四小時崗哨都會有一名真槍實彈的武警。每次走到看守所門口我都有一種陰森嚴肅的感覺。
因為我是法制記者所以經常來看守所,而且和看守的人都非常熟悉。當然我經常來看守所是來採訪不是來被拘留。我在門口向警衛亮了一下記者證就被放行進去,接待我的還是名叫張鐵民的教官,我和他握了握手就相互寒暄開了“倪記者,最近忙什麼呢?好久沒來了是不是改行做幹其他職業了?”
這個張鐵民露著一嘴黃牙滿臉的猥瑣,他可是這看守所的一霸。監獄長只是坐在辦公室裡兩耳不聞窗外事所有的大事小事都交給這位大腹便便的張教官,隨意他就仗著大權獨攬在手在看守所裡橫行霸道。如果看過《力王》的話大家都會對那個副監獄長印象很深,這個張鐵民就是那樣的貨色。每次有心犯事的人進看守所首先要送上孝敬費,不然就會受到這位張教官的特殊吩咐,進去的第一晚上上課是必須的,保準你第二天爬不起來。
有一次他看見一位剛進來的女犯人長得不錯,結果在他的威*利誘之下那個可憐的女犯人被他及其他的手下*。大家不禁要問了為什麼他這樣橫行霸道沒有人告他呢?大家想想,進來這裡的人都是犯事的已經官司纏身即將面臨這牢獄之災,本身就已經觸犯了法律,誰還會拿起法律的武器來保衛自己呢,就算你拿起了法律又有誰會理睬。之所謂有這種像張鐵民這樣的酷吏才會出現這麼多的像“躲貓貓”之類的事件。
我拿出一支黃鶴樓敬上,其實這每盒元的黃鶴樓平時我根本就不抽,也不是不抽而是抽不起。我的檔次頂多也就在10塊錢左右,在檔次高點我的肚子就沒法保證了。
伸手給張教官點上煙我才回他的話“看你說的,像我這麼一個小記者還能轉什麼行啊。估計就是我想轉也沒人要啊,我現在啊是人老色衰了無人問津了。”
雖然這個張鐵民教官我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但是沒辦法,由於我工作的關係少不了要和他打交道,不巴結這點他我的新聞稿子就沒有著落。所以我雖然對他沒什麼好感但還得獎狀親熱的奉承他。
“倪記者這次來又是什麼案子啊?”張鐵民教官皮笑肉不笑的“笑”著對我說,我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這次我來倒不是為了什麼案子,我今天來主要是看看一位朋友。他叫張擇前幾天剛進來的。”我也沒有和他多浪費口舌直接匯出來的目的。
“要不我們先去我辦公室慢慢聊天,一會我叫人直接把他帶到我辦公室。”
“我就不麻煩您了,您可是日理萬機在還是我直接過去見他吧。”我敷衍著說道。
“那好,我就忙去了。”
我轉身跟著以為管教進了會見室,我剛坐下沒幾分鐘只見張擇在一位管教的押解之下走進了會見室。很明顯張擇這幾天憔悴了很多,人也瘦了一圈,臉上有明顯的傷痕。此刻我在心裡把那個張鐵民罵了個祖宗十八代,前幾天張擇進來時我忘了沒有向張鐵民打聲招呼害他肯定受了不少苦。其實向他們這些橫行霸道的傢伙還就是怕我們這些八卦的記者,要是給他們瞎寫一通可就夠他喝一壺的,所以他倒挺給我面子。
張擇看見我顯得很高興激動地走過來坐下“倪記者沒想到第一個來看守所看望我的竟然是你,真是太謝謝你了。”
“看你說的,雖然我們兩個人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我是真的把你當朋友的如今你落難了我能不來看看你?”
“我知道。可我還是要謝謝你。”張擇感激的說道。
“這幾天在裡面還好吧?沒有人欺負你吧?如果敢有人動你你就告訴我一聲我去找他們這教官,我和他挺熟能夠說的上話,只要我說一聲他肯定照顧。”
“我在裡面挺好的你就不用再*心了。”
“你就不用騙我了,你臉上的傷肯定是他們打的吧。我這就找他們說理去。”我站起來準備找張鐵民,結果被張擇拉住。
“算了,我很快也就宣判了就離開這裡了,也沒幾天了。對了楚靜最近怎麼樣他怎麼不來看我?”
張擇的話徹底問的我啞口無言半天說不出話來,張擇看我半天沒說話急切的問我“楚靜不好嗎?她是不是生病了?有沒有看醫生?她每次生病都怕看醫生所以你要*著她去,不然她是不會去的。”
看到張擇這麼關心楚靜,我有種想哭的感覺。張擇是這麼的愛她,甚至知道關於她的每一件事,就連她害怕去醫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