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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負擔的言陵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自己的妻子這個時候還沒有死,只是因為和牌友們有個約會,加上兒子寧願不要人去也不想讓她再出席這次的家長會,她此刻應該是在外頭和那些貴夫人大家小姐們一起玩牌,逛街或者是到美容院做全身按摩。
都這麼長的時間了,他幾乎快要忘記那個女人的臉了,看著陽光透過未被遮嚴的窗戶灑落到褐色的底板上頭,言末知道這一次自己是真的回來了。
但絲毫沒有自己預料中的驚喜的感覺,有的只有恍如隔世的不真實感還有無法壓抑的隱隱的不安。
真是奇妙的感覺,言末打量著眼前熟悉而陌生的擺設,眼底一片漠然,直到等了許久的言陵不安地拽了拽他的袖子,他才把心思放回到自己的兒子身上。
言末的記憶從來極好,他回憶了一下上一次的這天他是怎麼回應對方。哦對了,那個時候自己還沒這麼快醒來,聽言陵說話說了一半就接到了公司裡來的電話,等到他辦完事情回來,小孩的家長會早就結束了,窩在被子裡睡得很熟。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傭人還無意提了一句,小孩整個被子都溼了,枕頭也是。
當然被子裡的水是言陵自己潑的,為的就是掩蓋那個被眼淚打溼的枕頭痕跡。言末一直教他做個有淚不輕彈的男子漢,是以他從來就沒敢在父親面前哭過。
真是個傻孩子,言末摸了摸對方的腦袋,感受著手下柔軟的觸感,心莫名其妙就軟了幾分,應了句好。小孩的眼當即就亮的驚人,衝著言末臉上吧唧就是一口,然後嘭嘭嘭地跑進房間裡頭:“那爸爸我先去換衣服,我們過一個小時就出發。”
言末仍舊看著牆壁上的時鐘發呆,他沒有叫源零出來驗證自己之前的一切是不是個漫長而荒謬的夢,而是等著記憶裡那一通把自己叫走的電話。
擱在茶几上的手機準時地響了起來,非常準時的電話,和記憶裡一樣的人,一模一樣的內容,對那個時候的自己確實是挺重要的一件事情,但現在他只有在口頭直接下達命令:“我已經知道了,你把電話轉到梁君策那,我有事情和他說。”
記憶裡那個聲音很快在電話那頭響起:“我現在已經控制住了場面,但這一次的事情比較嚴重,最好你能親自來處理一下。”
“不用了,有你就夠了。”言末的聲音很溫柔,就像在床^上對著自己的情人一樣溫柔,眼神卻是晦暗不明,“我對事情的所有情況都瞭解了,你按我的指示來,我相信你的能力。”
“好吧,我馬上去辦,不過我想問一句,你今天不是休息嗎,為什麼不過來和大家一起努力,那樣的效果比我出馬可要好得多。”
“我答應了言陵,今天我得陪他一起去開次家長會。”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憋出了句“你真是個好父親。”就把電話給掛了。
好父親,他以前也是這麼認為的,偏偏言陵這個做兒子的從來都不領情,小時候還是乖乖巧巧的,等到了後來,配合著那個叫梁君側的男人一起把自己送進了墳墓裡頭。
言末認真地回憶了一遍當時的言陵是個什麼處境,因為懷言陵的時候自己那個妻子生了場病,生出來的言陵身體也有點兒虛。
但是後來一直用珍貴的藥材滋補著,又找了名家大師特地為小孩設計了套適合他的鍛鍊方法,這幾年的言陵身體狀況已然比剛出生那會好了幾十倍。
只是因為當初在母體沒長好,言陵看起來一直是瘦瘦小小的,比同齡人看上去要小一兩歲。再加上言陵自己要求跳了一級,和周圍小孩的差距就顯得更大。
成績好受老師喜歡,長得好受班上那些小女孩的喜歡,也就難免招班上那些人高馬大的男同學的不待見平日裡言陵規規矩矩的抓不出什麼錯處,他們就拿言陵的個字矮小說事。
當然言陵從不和這些傢伙計較,只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會拿這些傢伙找點樂子,偏偏這幾個都是些心思不夠細膩的,往往被坑了也以為是自己運氣不好才會這麼倒黴。當然說言陵沒有父親這件事至今還是沒人提的,這不過是言陵耍的小把戲,想讓言末看在自己受了欺負的份上擱下手裡的事出席罷了。
言末之所以會知道這麼多完全是前一世言陵自個的功勞,平日裡他是有叫自己助理定時彙報一下言陵的日常生活的,沒人能欺負到自己的兒子他也就沒怎麼把後者的那些同學放在心上。都是些小孩子,打打鬧鬧都是常事。
只是那次言末有事沒去成,一個言陵的同學不知腦子抽了哪根筋,出言諷刺言陵根本是個沒爸的孩子,媽媽長得那麼漂亮八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