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掘出來的“缸棺”。其中死者的白骨就是現在這個刑警的樣子。
也就是說,酒桶也好;缸棺也好,先決條件是這種姿勢必須有相應的容積。從日野發現的屍體就基本上是這個樣子。田代不禁回憶起來當時的情形,雖然春田市長的屍體多少有些腐敗了,但還是明顯的“屈葬”的樣子。
市長不是在東京被害的。他是在北海道被裝進酒桶裡運到東京的。
“真不得了!”
看著這個實驗的岡本和青木也為之驚歎不已。
“市長是從東京失蹤的,屍體又在東京發現,無論任何人都不會懷疑他是死在東京的。這就是兇手的目的。”田代雙手緊緊地扼在一起說道。
青木說道:“春田市長是11月10日夜裡7點多鐘在都市會館門前與有島秘書分手的。如果他是在北海道被殺,那麼他就應當是活著到達北海道的!那麼,是什麼人把春田市長強制性地綁架到了北海道?應當這樣認為吧?他好歹也是個市長呀!不能對方一說他就回了北海道吧?但是,如果是在限制了市長的自由的情況下讓他從東京返回北海道的話,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吧?”
青木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我認為春田市長是自願返回北海道的。”田代說道。
“噢?為什麼?市長不是還計劃第二天到各官廳去遊說北浦市擴建港灣的計劃嗎?難道他會扔下這麼大的事情不管返回北海道嗎?”
田代沒有回答。他停下試驗後回到了辦公室。他要接著講吓去。青木和岡本也坐在了他的兩旁。
“你們聽說過春田市長以前來東京出差時經常是吃過晚飯後就不知去了什麼地方的事情吧?”
“對,調查中是這樣的。”岡本答道。
“還有一點,常常是在這種情況下市長在外面過夜。”
這是秘書有島的證詞。
“是的,我一開始也這樣認為。但有島秘書隱瞞的事情遠不這麼簡單。他比我們知道市長更多的秘密。他抓住了市長往常在外過夜的事實。也就是市長中途返回北海道的事情。”
“返回北海道?!”
兩個刑警吃驚地反問了一句。
“你們來看。”
田代從桌子上拿起了時刻表,他把手指放在了晚8點從羽田機場起飛,飛往札幌的日航末班航班上。這次航班於當日晚9點40分到達札幌。
“他是這樣返回的。”
田代又指了指下一行從札幌出發的時刻表,札幌早8點25分起飛,9點50分到達羽田機場。
“是這樣的。從羽田機場乘車到達市中心約40分鐘,市長便可以在10點半多鍾到達官廳的任何一個部門。當然這個時間比正常上班要晚了,但一想到他如果昨天夜裡和一個女人廝混,回來的晚了不是很正常嗎?加上市島秘書還會為市長百般解釋的。”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在北海道待上一晚上。”
“九個小時以上吶……可是,市長幹嘛這個費盡心機、偷偷摸摸地這樣呢?”
“回家。”
“回——家——?”
兩個刑警又滿臉疑惑地盯著田代。
“可是股長,他這麼費盡心機……到家也沒有睡覺的時間呀!”
“不,他在家裡只要有一個小時就夠了。或者說有10分鐘、20分鐘就可以達到他回家的目的了。”
“這是什麼意思?”
二
田代對兩名刑警說道:
“有島的可疑行動也是重點。”
“他在大宮下的火車。”
“不,不那麼簡單。包括有島去晴海海邊的行動在內,我對有島在橫濱時的幾個小時的空白進行了推理。有島為什麼要在大宮下火車,然後又去了什麼地方?這兩點必須弄清。他住宿的地點要離橫濱很近,而且辦的事情要花費幾個小時。所以我突然一想。他是不是去了羽田機場?”
“啊!”
“關於這一點一會兒再說。有島很快察覺到我會從他的行蹤查到他去了羽田機場。但他從秘書的立場講要去羽田機場也受許多條件的制約,而且他還不能讓議員們知道。所以,當 15號晚上大家乘‘山神’號列車從東京出發時他中途在大宮下車,謊稱去姨家,而馬上去了羽田機場。”
“有島知道了某件事實,並推測市長不是在外過夜,事實上是返回了北海道。而且是乘末班航班。他認為市長於10號夜裡也肯定是這樣的。所以他要趕到羽田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