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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搬家搬了很多次。如果只是很早以前的那麼點兒交情,不可能把她母親的住所告訴對方。
“你……”
這傢伙到底……
“那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是遠房親戚什麼的嗎?”
“沒有,我們最近才認識的。”
“最近?”
“應該說是剛認識的,所以和亞佐美的交往不深,對她並不怎麼了解。”
“你是說,你們最近——才認識的?是個人交往嗎?”我問。
“反正不是聯誼會。”對方的回答就像在開玩笑。
“你在嘲笑我嗎?”
“沒有啊,我只是沒辦法想象除了個人交往以外的關係。”
“我指的是……”
“我說了,警官你講的東西我都懂。當然在她的父母或男友等人看來,我只是個完全不相干的人,但是對其他外人來說,我也算是……怎麼說呢,也算是她的‘自己人’吧,所以我看到電視上面對亞佐美的事說三道四的就火大。那些人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卻自己亂說這個怎樣那個怎樣,而且裝著一副了不起的樣子。他們難道見過亞佐美嗎?”
“見過……你見過她嗎?”
“見過四次面。”
“等等!”我站了起來,叫旁邊的女同事幫忙拿檔案過來。
不巧的是,和這個案件有關的搜查員都出去了,有的因為別的案件而去調查了。
我之前有個會要開,所以在警局裡。
警局是政府機關,我是公務員。
而且……
不。
我接過檔案問有沒有人回來了,得到的是不摻雜感情的機械性的回答——“還沒”。算了,機械性的回答也好。渡來露出覺得奇怪的表情。
“女人比我想象的要多啊!剛才那人也是刑警嗎?女警?”
“你別到處亂看行不?”
“哦,這是性騷擾吧。”
渡來把臉別開。
並不是這個問題……
“那麼,你——”我翻開檔案,“名叫渡來健也嗎?”
雖然搜尋資料庫會更快,但我不想回到辦公桌那邊去。
沒有的。
應該沒有的。
“嗯……你真的是——”我卸下了戒心,“真的是——鹿島的相關人員嗎?”
“嗯,是相關人員,相關人員這個詞還真是個好詞啊。”渡來似乎深表讚歎。
“好詞?”
“是啊。我見到的那些人一個個都問我和亞佐美是什麼關係,真是煩人。我說是朋友吧,人家就問是不是她男友,我說我們認識吧,人家就問你們有多熟,雖然我們是沒多熟。那麼到底算什麼關係——為什麼?只是認識罷了,這種普通關係他們想象不來嗎?”
“因為並沒有所謂的普通關係,沒有。”我回答道,“每一個人都是特別的,關係也各不相同。單純的友情關係,是因為當事人之間已經達成一致不進一步發展,沒幾個人這樣的。”
“聽不太明白,總之我也是亞佐美的‘相關人員’吧。”渡來說道。
相關人員嗎?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雖然你不想再被人問了,但我還是得問你,你和鹿島是什麼關係?”
“唔……我說了,沒有所謂的‘相關人員’。”
我直視著渡來。
渡來並沒有移開視線,只半張著嘴看著我,看上去好像並沒有在隱藏什麼。
“不是,我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這人也不善於表達,所以覺得‘相關人員’這詞很好用。”
“那我就換個問題吧。”我說,也有真的覺得頭疼的時候,“你和亞佐美在哪裡認識的?”
“這樣好像在調查案情哦。”
“不……”
也沒錯,這是在詢問情況。
如果我們那樣一個一個地調查卻還有相關人員沒被查出來——可能說明調查方法有問題。
現場執行的責任人是我。
有的只有責任,雖然——只有責任。
“葛原車站前。”渡來答道。
“車站前?你是……”
“亞佐美被個男人糾纏。”
“男人……”我翻著檔案。
“嗯。”
鹿島亞佐美曾經遇到過跟蹤狂糾纏。
但是她沒有向警方報案,也沒有來向警方尋求幫助。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