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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柯在旁邊看著我掛電話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算明白為什麼龐薇知道你有女朋友劉妍了,還是那麼喜歡著你。哈哈,真是個懂得體貼的好男人啊!”
我無視他的調侃,淡然說道:“這叫紳士風度,你這老神棍應該懂得什麼叫紳士吧。”
冷柯不高興了:“首先我要宣告一下,我冷柯還不到二十五,不能稱之為老。而且我也不是什麼神棍。”
我哈哈一樂:“在逗你玩呢,那麼認真做啥。走吧,去吃早飯吧。”
冷柯看了看手錶,說:“這都快中午了,早飯午飯一起吃吧。那片警收到了什麼風聲,其實想想也不難推測。龍寬和雲龍,即將全面展開了!這場火拼,恐怕還會波及很多無辜,所以那片警才讓我們在家避難。”
至於更多的細節,我和冷柯並不知情,所以我只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林月的身上。正是帶著這種強烈的期望,我和冷柯的午飯吃的心神不寧的。
在賓館外的一家小餐館裡隨便的塞了點兒食物喝了點酒,讓自己的身體因為有了營養和熱量的攝入變得暖起來了以後,我才給林月打了第二個電話。
林月接的很快。
“不好意思馬克,太困了早上和你打著打著就睡著了。我當時沒說什麼過分的話了吧?要不是我看電話放在枕頭邊裡面還有你的通話記錄,我都不記得跟你透過話。”
對於這,我覺得應該抱歉的是我:“沒有沒有。林月,我聽到我一個在龍城市當片警的朋友囑咐我說這兩天不要隨便在外面亂跑。你那裡有什麼情況沒有?”
“有啊,當然有。那個看著場子看起來兇巴巴的那個男的——哦對對對,他就叫雲龍!這天他身邊忽然多了好多人手。而奇怪的是顧客卻比第一天去少了好多。酒吧裡坐著滿滿的全是他們的人。他們聚在一起,找了個藉口把我趕了出來,不知道在裡面說了些什麼。”
“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在昨天下午啊。”
孟浩然酒吧的人手忽然多了起來,這意味著什麼呢?
我疑惑的看著冷柯,冷柯說道:“看我做什麼,我知道的資訊還沒有你多。”
可是看他的模樣,明顯是胸有成竹。難道他還有什麼瞞著我不成?
“你可千萬要注意點啊,這裡不比寒城市,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萬事都要當心。”我囑託林月。
而林月的聲音怪怪的:“呵呵,我到哪裡都是人生地不熟的。我從母親過身並且我也立誓復仇的那時候起,家,就已經沒有了……好吧,謝謝你的好意,我困了,再休息會兒。有事兒打電話就好,不必客氣。”
林月有的時候還是蠻乖巧的嗎。
掛掉電話,我擺出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開始毫不留情的質問起冷柯來:“你已經有了引江城子出動的計劃,為什麼不告訴我。快點,告訴我你怎麼想的!”
冷柯體會過我的倔強,那種倔強曾讓他的下巴差點脫臼。自知這一點,他也沒有繼續賣關子,終於把他的計劃和盤托出:“你說,龍寬和曹三爺的舊部雲龍,這兩幫人在這場區域性的鬥爭中,究竟誰會得勝?”
“龍寬是後起之秀,根基不穩。而云龍經歷朋虎的叛變以後,元氣也大不如前,所以我想這場戰鬥猶未可知啊。”
“是這樣,不過你想想,在這兩個幫派的火拼中,朋虎會採取什麼態度?”
冷柯這麼一提醒,我忽然想起還有這麼一個人。是啊,在推理的時候,有些人總是用實驗室中的那一套,建立簡介明瞭的理想模型然後用常理去揣摩事物演變到最後的結果——而這往往會因為現實中出現的一些常識性的變數而變得不確定起來,而我和紙上談兵的趙括一樣,都是這樣思維的人。
而冷柯就不是這樣,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朋虎身上。看似這是一場雲龍和龍寬的鬥爭,可實際上左右龍城市大局的人卻是朋虎。
“可是現在,就我們掌握的資訊來看,這個朋虎根本就不可揣摩,是一個無解的未知數。”我無奈的說。
“不錯。所以不妨把事情往最壞的方向去推演。如果朋虎為了什麼目的,暫時和雲龍站在一處,共同抗擊龍寬,這對後者來說,會不會是致命的打擊。”冷柯的手虛空比劃著,似乎在搖搖操控著龍城市的風雲變幻。
“就如同曹三爺親臨一般,就連龍寬的老大哥陳強都只能暫避其鋒,更別提龍寬了。”我接著他的思路,向下附和。
“如果這樣,江城子就只能用他多年來在摸斗門中摸爬滾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