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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把這個賤人綁起來,押送回浩然酒吧,讓雲龍兄弟去處置。這樣我便既往不咎了。”朋虎臉上的微笑從來都沒有收斂過。
朋虎這麼一說,大局便已註定。這些拿著槍的人選擇了站到朋虎這一邊。他們躡手躡腳的,像是怕驚動了假寐雄獅的山鹿,一點點接近桌子,輕輕地輕輕地把手上的武器放到桌上,然後不約而同的向著朱子文走去。
朱子文驚慌失措的樣子,讓在現場觀戰的冷柯也笑了,這是充滿了嘲諷的笑。
別看他在現場這麼寫意風聲,可是我在樓外可是都捏了一把汗。如果這幫人堅持抵抗,以朋虎的性子絕對會引爆炸藥……
朋虎輕輕的走到雲龍的身邊,拍了拍他昔日這位生死之間的肩膀,然後帶著冷柯離開了天香樓。
走之前,他對雲龍說了這麼一句話:“好兄弟,心連心。”
後來的事情,顯而易見,雲龍收拾完後事以後,帶著那害死曹三爺的兇手回到曾經作為朱子文驕傲的孟浩然酒吧。那美夢在現實面前,會瞬間變成這個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女人的噩夢。
然後一切就要結束了。
“我沒有證據,若非要證明那女人是兇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不過我手裡握著的王牌卻是能一舉擊垮朱子文那個女人的神兵利器。其實說白了,她並沒有敗在我的手裡,而是敗給了她自己的貪婪與自大。貪婪在於她靠騙取雲龍信任的方式取得了半邊龍城市的天下後,還妄想用詭計除掉我以取得另一半天下。而自大則在於她居然真的那麼去做了。”
在離開天香樓而又不知通往何處的麵包車上,朋虎得意的很。而我和冷柯分別坐在他的左右,與他一起分享這勝利的喜悅。
說實在的,除了朋虎,我估計誰都開心不起來。我不想掃興,只好陪著笑,哈哈哈。
而冷柯則當真有大無畏的精神,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的不開心顏。我行我素的他當即給朋虎來了一個急轉直下:“虎爺,你還記得你曾經的諾言嗎。你說如果我幫你確定了朱子文就是殺害曹三爺的兇手,你就會保護我們並且幫我們一個忙的。”
朋虎原本那和藹慈祥的笑立刻凝固了,他瞬間變成剛才在天香樓裡殺氣騰騰的模樣。
冷柯不為所動。
“好,這幾年還第一次有人敢和我這麼說話的!”朋虎說完,想起什麼似的,又補充道:“因為敢和我這麼說話的人,不是還沒出生,便是已經入死了。好,我欣賞你!”
他對正開車的那個司機說:“小羅,給我送這兩位壯士回賓館。在給我就近訂一桌子酒席。媽的,剛才在天香樓花了十幾萬包的場子,菜還沒吃上兩口,全他媽的給砸地上了。”
我和冷柯還有朋虎坐在麵包車的中間一排,朋虎話音剛落,前排後排那四五個嘍囉全都笑了。這還是我聽他們第一次笑,而且不難聽出來,這種笑是發自內心的那種喜悅。
“好嘞!大哥,自從曹老大哥走了以後,我第一次聽你爆粗口這麼開心的!”開車的那小羅高興的車都開不太穩了。
“通知後面的兄弟,不用跟著了,回各自的家休息吧。”朋虎閉上眼睛養神。
在司機副駕駛的位置上的那個人領命打了幾個電話後,壯觀的一幕出現了。這是在Y字型的三岔路處,小羅開著車向左拐去,這是通向我們賓館的方向。而通向右邊的那條岔路,則浩浩湯湯的開著數不清的行駛整齊劃一的好車,看起來就和結婚的那車隊差不多——無論從規模上還是規格上。在駛向那條岔路的時候,彷彿早就商量好了一樣紛紛鳴笛。一時間車鳴聲響徹天際。
這都是剛才跟著我們的朋虎的手下,由此這個男人的風光程度可見一斑。
到了賓館,休息了半個小時以後,我們便接受朋虎的邀請,在附近的一個不是很豪華的酒店訂了一大桌子菜。用朋虎的話說,還是這樣子的飯菜,吃得飽。
我也餓壞了,剛才與朱子文對峙的時候我雖然並不在天香樓裡,可是這藏在幕後做指揮的活兒也輕鬆不到哪裡去。不安與焦慮讓我的血液加快執行,胃裡的食物也早就消化空了。飯菜一上,我就開始狼吞虎嚥起來。
朋虎這黑道大佬的吃相也不見得多麼幽雅,菜都吃到臉上了。
而冷柯卻吃得挺少,隨隨便便搗幾筷子菜,便耐心的看我們吃。
等我們吃得差不多了,冷柯才對朋虎說出了他的計劃。
朋虎菜足飯飽,用餐巾紙擦著嘴,聽著聽著,就忘神了。
最後,他用了所有的力氣,用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