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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間內,有個人無聊的蹲在地上發呆。看到馬克在拍打這個窗戶,那個傢伙笑出了聲:“哈哈哈……好傻啊!怎麼,你以為你會如來神掌啊,一巴掌能打飛鋼窗?啊哈哈哈……”
馬克本來就不爽的很,見這邊還有人在嘲笑他,更是怒不可遏:“滾蛋,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人也懶得跟馬克廢話,眨巴眨巴眼睛,嘴角泛起一絲嘲諷的笑,然後繼續低著頭看地板去了。
冷柯一直坐在地上琢磨這次他們遇到的事兒,見這個隔壁的陌生怪客跟馬克吵起來,心下也是煩得很。他冷若冰霜的對隔壁的人說:“你在這個破地方,是不是無聊得很?”
那人說道:“哼,廢話。媽的,我可是什麼都沒幹啊,憑什麼抓我來啊!”
馬克也大聲的說:“靠,我們可是也什麼都沒有幹啊!”
那個人不服氣的看一眼馬克,從鼻子裡哼出一口氣。
“你是不是就是楚主?”冷柯想起這個人的名字,漫不經心的說。
“你怎麼知道?關你進來的人告訴你的?”那人疑惑的問冷柯。
冷柯淡淡一笑:“猜的。我一向猜得很準。”
那人更不服氣了:“哼,那你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不猜猜你自己什麼時候出去呢?”
冷柯一怔,不知道為何,看了看馬克。
馬克的手裡正拿著稻草,他折斷了這根從地窖隨手撿起來的稻草,然後拋向他對面的方向。
冷柯又抬頭看了看天窗外的陽光,自言自語道:“現在應該是清晨,太陽的方向在東邊,從鐵窗對映進來的光芒便是向西的。馬克撿起一根稻草,扔到他對面,他對面正好是西方……”
冷柯忽然喜笑顏開。
“楚主,伱相不相信,我們很快就能出去呢?”冷柯笑著對楚主說。
楚主當然不會相信:“切,我可是村中的人了,那村裡的人,哪家用的不是我從外面給他們稍進來的東西?就我這樣的人,都沒人相信我的話,還不把我放走,能讓你輕輕鬆鬆就出去?別開玩笑了!”
冷柯輕鬆地說:“你愛信不信啊!”
別說是楚主了,就連馬克都不信。他湊過來問冷柯說:“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忽悠他呢?”
冷柯說:“我算出來的。”
馬克說:“可是也沒見你斷卦啊,你怎麼知道我們很快就能出去。”
冷柯故作高深的笑了:“你覺得很玄奧,實際上簡單的很。當那傢伙問我什麼時候能出去的時候,我就心下生疑,打眼一看,卻看到你手裡拿著稻草。稻草在八卦之中為穀物,八卦為震。你把這草扔到西邊,正是把位於東方的震物,拋到了位於西方的兌位。這震兌一換,正是九星反吟之象,在周易中主快速。所以我就斷定,應該快了!”
想不到,這些難以捉摸的旦夕禍福之事的答案,居然就藏在每個人身邊的一些小小的徵兆之中。如此這樣,馬克當然不會信服:“你就這麼相信你自己的看法?感覺好不靠譜啊!”
冷柯說:“你還記得你當初跟我打的那個賭,賭注是一個月午飯的那個嗎?”
馬克說:“那是當然,我肯定得記得啊。”
冷柯說:“那你應該知道我的能力,不相信我的人註定會悲劇的!”
既然確定了自己能夠出去,冷柯也沒有後顧之憂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去向楚主這裡打探一下情況。
“我說,你為什麼害死村長呢?”冷柯問。
楚主本來就一肚子委屈,聽見冷柯這麼問,他更急了:“胡說什麼呢你?我能害村長嗎?我從那個城裡買的酒,可都是好酒啊。好端端的裡面怎麼能有毒!我賣給啞巴的時候,還都是沒有開封的呢!”
冷柯說:“哈,可是啞巴現在不見了啊!”
楚主怒道:“我聽見外面都在喊,我當然知道!”
冷柯說:“那你現在不就是不白之冤嗎?啞巴不見了,兇手不就是你了嗎?”
楚主想明白這個道理,慌了。
“那個啞巴,和楚三叔,什麼關係?”
楚主現在沒有說話的精神,可是看這個外鄉人一臉堅定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他不是個壞人。
原來楚三叔他們家自從楚主的父親被毒害之後,就一直資助這個失去了父親的可憐孩子。直到後來,楚展村長堅持要撫養楚主,這個小小的啞巴才搬到村長家。
村長本來就喜好看書,並且精通醫術易理,自然與同為書香門第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