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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林翰學?”我小心翼翼的問,還左顧右盼的,似乎生怕這句話被什麼不該聽到的“好兄弟”聽到。
“嗯,他才是最兇的boss。我要把敗局破了,讓陰氣慢慢散去。等劉年的蠱解了以後,再給老爺子好好超度一下。”
“也好,你說老頭子人都走了,還守著那鬼宅子幹嘛?”我總覺得那夜那個不懷好意的目光現在仍在暗處窺視著我,哪怕現在是光明正大的白天。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嗎。林程海和林程山不也是為了那筆財產才反目成仇的嗎。別以為他不說我就不知道,如果他們關係和睦,還用得著林程海偷偷在公司安插眼線嗎。”
“是啊是啊……快給我看看你還有啥東西,是不是你還要給我啥玩意防身啊?”我期待的向包裡看著。
“不急不急,豆腐熟了,我們趕緊吃吧,一會兒說。”冷柯這混蛋故意掉我胃口,我哪還有心思吃飯呢。
朔方之地的冬天一直寒冷乾燥,兩天前的溫度尤其刺骨。我和冷柯喝了幾兩白酒,又消滅掉幾盤子羊肉和牛肉,渾身上下暖烘烘的。心滿意足的結了帳,便打了個計程車直奔郊區的林家宅。
在後座上,冷柯從包裡遞給我一柄小刀。這小刀細長而鋒利,刀柄處纏著細細的繩線,與其說是小刀,不如說是把飛刀。
“我在這飛刀的刀柄裡置入一個護身符,加上這把刀本身就有的殺氣,可以擋一部分的煞……”
我接過飛刀在手裡攥著,還巴望著他再給我一兩個法寶啥的,卻見他繼續整理著揹包,看樣子不再打算理我了。
“看什麼看,給你一個寶貝還嫌不夠啊。馬克,你命中帶有白虎,且有天乙貴人的命格,遇事肯定能逢凶化吉,怕啥子嗎?”
這混蛋純粹欺負我不懂四柱命理,但是一些基本知識我還是瞭解的。過去我看過一個臺灣玄學命理的節目,說臺灣當局某位顧命大臣的命格便是天乙貴人,他幫助某人登上總統的位置,但是自己卻一輩子毫無建樹——敢情我這還是一個捨己為人的老好人命格了?
到了目的地以後,天已經完全黑了。司機師傅堅持要多收錢,說這大晚上的還得跑空車回去,多滲人啊。冷柯剛入了十萬塊錢,這麼點錢倒是也不在乎,很爽快的結清了賬目以後,便掏出羅盤站在林家樓的大門口瞧了起來。
“虛危之間針路明,南方張宿上三乘。坎離正位人難識,差卻毫釐斷不靈。這個羅盤上面具有水平儀,磁針的靈敏度也很高。用這個斷方位更準確!”
在小樓的旁邊還倚著一座小山丘,隨著公路一道連綿到遠方。
“風水中高者為龍低者為水,需要風水術士詳辨來龍去脈、來水去水。這小山正是一條土龍,自乾來而去向巳……嘖嘖。”冷柯嘴裡唸唸有詞,不時的還蹦出一些我聽不懂的詞彙:“小宅中二十年內之內必然出暴死之人。這房子建在這裡大概也有十年光景了吧,應該錯不了!可是明知此地如此兇險,林翰學還要在這裡選址造宅,怎這麼想不開?而且自己一家人為數不多,卻住在如此大樓裡。宅大丁少,多出鬼事。”
“依我看,林翰學不過是個喜歡瞎琢磨的迷信老頭,一知半解才把住宅建在這裡。”
“別在這裡妄下結論了。林翰學能夠發跡到如此地步,估計正是靠著宅子的風水。坐艮向乾,天堂地獄一線之間。我們來這裡有兩個目標,一個是看看寶藏有什麼頭緒沒有,最重要的是看能不能找到下蠱人的蛛絲馬跡!”
觀完樓外的堪輿後,接下來便要用玄空飛星法詳斷宅內的風水了。為我們開門的還是劉年,一日不見,那個男人的容貌變得更加的嚇人,要不是我們事先知道,保不齊還真把他當做剛從墳墓中鑽出來的殭屍呢。
來到明堂,冷柯大喇喇的站在大廳中央的一個辦公桌上,舉著羅盤向四周咂摸著。在旁邊的我一直給他舉著手電。
“今年是辛卯年,為八運,八白左輔當運。走,我們去宅子的西南方零神位看看去吧……”
我用手電照了照西南方,那兒一個黑洞洞的走廊,讓人覺得深邃莫測。
正是老闆辦公室的方向。
不知為什麼,我將視線向那個方向一投過去,渾身上下便有一種特別難受的感覺。好像剛洗完熱水澡,身上的水還未擦乾,便忽然一盆子涼水毫不容情的潑灑過來;冰寒徹骨!
動物在面臨危險的時候,總會本能的提前進入準備狀態。不是準備著與莫名的危險最後一搏,便是準備毫不猶豫的拔腿逃命。而我,身不由己的選擇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