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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驚。那玉虛真人聽到此處也不禁面帶愧色,不再言語。倒是那白衣男子見到長碩是又驚又喜,忙到:“黃兒,原來你沒事。”
那長碩向著白衣老者欠了欠身,便走到白衣男子身邊說道:“哥,我沒事,也多虧了這位阿蠻姑娘,這位就是我從前和你說過的附離。”
白衣男子打量著包附離笑道:“果然是妹妹相中的郎君,當真不錯。”
“兄長見笑了,黃兒當天的打扮我確是認不出來,才生了誤會,不想與黃兒吳國一別,竟過了這麼久才相見。”包附離也不侷促,轉而看著身旁的黃衫女子,眼中滿是柔情:“當日都是我的不是,可惜王命難為,我以後都會好好對你的。”
再看那長碩已然換了容貌,一副小家碧玉之像,倒是惹人憐惜,對著情郎只是笑笑,可轉而說的話卻是嚴厲:“桑海王,如今你也知我身份,我也不必遮掩,倒好把這曲直說個清楚。當年我和兄長本為師尊座下黃白兩朵菊花,常年受師尊道教薰陶,便也漸漸有了靈性,化作兩童子,常伴師尊左右。只因我動了凡心,偷偷下山,到了吳國,與當年的長碩公主相伴,遊玩甚歡,可惜她早已香消玉殞。你可知我當日為何喬裝打扮,肯委身和親?”
“孤王不想知道,也不必知道。長碩也就是先王不小心留下的野種,能為了我桑海國統一鄰國做個誘餌已經是她的造化了!”桑海王見事情敗露,不願意在兵士面前失了顏面,只能強作鎮定。
“真是可惜了長碩的一番苦心,當年後澤國攻打小小吳國,長碩便是死於那次戰亂,她死前說看出我並非屬於這凡塵,希望我能助桑海國,也免了她生前的夙願。只可惜你這當兄長的,一心只有權位。”黃衫女子轉而看向澤后王:“這點澤后王倒也不落下風,苦心攻打吳國想必是想找到通往仙島的捷徑吧,那被這水蛇精驅使在桑海國邊境肆意燒殺的人面羅剎想必也是為了你的大計準備的吧。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為了這陰兵令符吧?你們這些一國之君只知道些權力之爭,忘了什麼叫蒼生,什麼叫民心,倒不如長碩一個女兒家!”
說到這,黃衫女子又吐了一口血,想必傷勢還未痊癒。“說到你了呢。”另一邊的阿寶踢了踢腳邊已化作人身的水蛇精,轉而向著莫生調侃:“莫生,碰到一個比你還會說大道理的了。”
那莫生也不惱:“塵世的人心這姑娘可比我們看得通透,你說呢巳兒?”“莫郎說的不無道理。”身邊的嬌豔女子笑道。
桑海王聽到這面子上也掛不住了,便欲攜著玉虛真人離開,這時白衣老者發話了:“玉虛你我好歹師徒一場,有些話為師我也不想明言,只想你明白,傷天害理之事做多了,必遭天譴!”玉虛真人本欲轉身離開,聞此身子一震,緩了片刻才跟著桑海王和眾多桑海國的兵士離開,一路情勢自是不必多言。
這邊一直沒有發話的澤后王突然放聲大笑:“看來你們打探的很清楚嘛,不錯,我正是為了這陰兵令符而來,人面羅剎是我做的,那又怎樣。包附離,可惜我一直栽培你,你卻不知好歹,跟了這些廢人。當初就是為了絕了你情愛之戀,殺了你全家上下,沒想到還是被這丫頭給毀了。”
包附離聽到這身子一震:“你,你,竟然是你殺了我全家,難怪我怎麼也查不出,眾人也對此閃爍其詞,昏君,拿命來!”說著便抽刀衝向澤后王,卻見那澤后王並不慌亂,手指聚了一團紫氣彈向衝過來的包附離,想必也不是凡間之物。眾人眼見包附離要命喪於此,事出意外也來不及出手,卻見一個黃色的身影閃過,擋住了那紫氣,連同包附離被撞到了船甲一側,正是那身受重傷的黃衫女子。
包附離見狀甚是驚訝,趕忙檢查黃衫女子的傷勢:“黃兒,你沒事吧?”那黃衫女子想必是受了重傷,已然昏了過去。
這邊澤后王竟化作一條紫色的龍狀,不更確切的說是一頭紫蛟衝向了立在一側的黑衣女子,不多想必是衝著那烏黑的古劍去的。
白衣老者此刻也靜不得了,換了下身形,便與那紫蛟在空中混戰到了一塊。“莫郎,你說我們要去幫忙嗎?”嬌豔女子問道身邊的男子。“我想是不必了,混元的功底我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的。”莫氏男子答道。
果然不消多時,那紫蛟已處下風,白衣老者也不願糾纏,口中似是念了些口訣,手中化了一個符界,空中平白落下一道驚雷,正落在那紫蛟身上。那紫蛟顯是吃不得這一擊,從空中摔落了下來。那白衣老者也收了身形,落在原來的位置;“果不其然,當日放走你這孽畜,竟至如今之禍,是吾之過。”
那紫蛟已然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