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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奪。魏晨一直為大王勤練水軍,當年跟隨先王征討委女的將領們也還大多健在。大王若是去,魏晨跟隨左右。大王若是不去,魏晨願隨徐大人一起代大王前往赴約。”澤后王聽到兩人的答覆,忽然咧嘴笑了。只見他站起身來,眯著眼睛看著窗外道:“即刻傳書桑海,孤王我按時赴約。戚魏晨點派水軍相隨,另設伏兵兩支,一支駐守京城附近,一支裝作漁民商賈隨行海上。徐光代我管理京中事物,如有不軌者,殺。另,案上有我手書,如果有任何不測變故,依照書信行事即可。”
這一席話出口,地上跪著的兩人都不由暗暗吃驚起來,怎麼今日眼前的這個澤后王突然間全無了那荒淫無主的昏聵模樣?這改頭換面的速度真快的讓人有些始料不及。難怪人言君心難測。
磕頭領了旨意,兩人一從西側殿出來,那徐光便不由老淚縱橫,連連嘆道社稷有福,忽又擔心澤后王此行兇險。而那戚魏晨卻哈哈大笑,恭恭敬敬的扶了顫悠悠的徐光一把道:“我和大王一起長大,就知道他沒有那麼不濟。徐大人放心,有我戚魏晨在,大王絕不會有任何閃失。”
等兩個人走遠了,那側殿裡的澤后王忽然揮手喝退了宮人,對著身後的帳幔低低道:“你們也分兩路,一路駐守京城,時時報知京裡動向,另一路隨我赴約,聽號令行事。另外,那個長碩要加緊追尋。”
厚厚的帷幔動了動,隱約的彷彿有什麼人應了聲“諾”,只見平地裡怪風突起,吹的那幔帳一陣亂飛,帳子前的澤后王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澤後桑海的會盟之地是在兩國海域交界處的一個小島上。此島本名遠歸,曾獨屬於澤後國。桑海壯大之時,硬是將這小島劃了一半過去,並改稱之為天瑞。當澤后王的船隊抵達這天瑞島時,桑海王正悠閒自得的和一個老道人在海灘上下棋,兩人身側則站著一個青年男子,正舉著一把巨大的油傘為兩人遮擋陽光。此種光景,讓站在甲板上的戚魏晨忽然感到比要獨自面對百萬伏兵還要緊張,他不由下意識的握緊了腰間的長劍,那是臨行前澤后王欽賜的,並恩准他從此可帶劍伴駕,從澤後開國來,有這等殊榮的臣子,絕對是屈指可數的。
“魏晨羨慕岸上人的清閒嗎?”澤后王懶洋洋的聲音從背後穿了過來,回過神兒來的戚魏晨慌忙回身準備跪倒,就聽那澤后王接著說道:“不在朝堂,這繁文縟節的就免了。魏晨想什麼呢?”
“回稟大王,微臣正琢磨桑海王的棋。”
“呵呵,不過去看看,哪兒知道這棋下的如何啊?你留在這裡,留心岸上動向,聽我號令。孤王我去觀棋。”
“大王……”
澤后王擺了擺手,轉身往船艙裡去了,戚魏晨正要追過去,卻被艙門口的一個女官攔了下來,只聽那女官道:“大人留步。大王早有安排,人人各司其職。”戚魏晨愣了愣,回頭又看了一眼岸上對弈的桑海王,忽然大步的往船頭甲板上去了。
澤后王的御駕出現在海灘上時,不要說是桑海王那邊,連戚魏晨都有點看的瞠目結舌。只見一群體態妖嬈,身著胡服的女子抬著步攆婷婷嫋嫋的下了船,那步攆上一男一女嘻嘻哈哈的調笑著。女子裹著一件長袍,身上並無佩飾,只是頭上插了一根長長的步搖。海風一吹,長袍飛起,頓時露出一截細白的腿來。而那男的,正是澤后王,一臉色迷迷的樣子,哪裡有國君的威嚴,倒更像是個市井流氓。
等澤后王的步攆近了,就見和桑海王對弈的老道低低說了句什麼,那桑海王忽然朗聲大笑,站起身來,對著步攆上的澤后王拱了拱手道:“澤後主,連真人都慕你的逍遙快活啊。”
“呵呵,又哪裡比得上桑海君運籌帷幄呢。”澤后王指了指棋局。
“哎,謙虛謙虛。說起這運籌帷幄麼,棋局算計麼,只怕孤王我不是澤後主的對手。”
“哈哈哈,孤王只好這天下絕色,至於什麼棋局,孤王怕是比不上桑海王的。嗯,說到絕色,桑海長碩公主的確天人,不但容貌天下無雙,武藝也是深不可測。澤後有幸。另外在此,孤王還要再次謝過桑海王的禮品陪嫁,百位工匠,珠玉美人都且不提,但是水稻良種三蕙一樣,就夠我澤後受益匪淺。”澤后王笑的一臉真誠。那桑海王的臉色卻是瞬息萬變,有什麼在他眼底一閃而逝。
“記得當日澤後主同孤王提起這樁親事時,孤王曾告知過澤後主,長碩父母雙雙亡故,她在順賢太后身邊長大,自幼脾氣性情就與眾不同,還請多多照看。至於王妹習武一說,實在是匪夷所思。”
“孤王我倒是很欣賞公主的與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