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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害死我們了。”我給他講了井底漲水的事情,其實守井口是小敏的責任,但我總覺得這事應該天棒負責。
潘天棒吐了吐舌頭,解釋道:“剛才雨太大了,小敏在那裡守到井口就只能淋雨,會感冒的。我又沒有經驗,不曉得會漲水。所以我們在張婆婆家裡聽她講故事,以為每過幾鍾來看你們一眼就行了。
“那你為啥子把繩子拿走呢?”我就知道是潘天棒犯的錯,心裡很生氣。
“院子裡還有兩家人沒有拆走,我擔心有人走到這邊來,誤拿繩子,所以才把繩子從井底拿上來。結果,張婆婆講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們聽入迷了,就忘記了來檢視。”潘天棒解釋道。
“曾伯、羅哥,實在對不起啊,我真的是缺乏常識,沒有想到給你們帶來危險了。”小敏向我們道歉,我一下子就沒有火氣了。
潘天棒陪著笑臉問:“你們找到什麼沒有?”
“我們找到一堆裝黃金的箱子,但是……
我和老曾把洞裡的冒險講了一遍,小敏聽得害怕,拉著老曾說:“曾伯,原來你今天兩次遇險啊,下次冒險的事情都不要再做了。”
老曾從揹包裡把鋼筆取出來給小敏:“這是老羅發現的,差點我們就沒有看見。”
這是一隻典型的老式派克金筆,桔紅色筆桿兩頭黑色,筆掛和筆圈都是金色的,老曾認為那是16K的金,民國時期算得上是奢侈品了,卻不知道當裡的小敏爺爺怎麼買得起呢?
小敏仔細看過,又遞給我和老曾檢視,可我們翻來複出地看,除了筆桿上刻著:“投筆從戎”幾個字,就沒有其他資訊了。
難道,這隻鋼筆沒有任何有用的東西?難道真正有價值的線索,已經跟著箱子沖走了?
正在失望之時,潘天棒突然說:“剛才在張婆婆那裡,我們偶然聽到一個關於藏寶的重大線索!”
小敏也說:“是啊,和我們才找那批寶藏好像有非常大的關係!”
失蹤的上清寺(五十四)
我心裡奇怪,我們沿循的藏寶線索是小敏爺爺設定的,怎麼一個無關的張婆婆會知道呢?
潘天棒和小敏七嘴八舌地講清了原因。
原來,潘天棒與小敏在等我們的時候,在張婆婆屋裡躲雨聊天,雖然張婆婆文化不高,但他父親卻是抗戰時重慶大川銀行的高階職員,知道很多歷史故事。
潘天棒忍不住向她打聽有關明玉珍的藏寶傳說,張婆婆居然有所耳聞。說到她小時候,父親專門研究過明玉珍的傳說,查到明玉珍在重慶曾經修過一個很大的彌勒佛。這個大佛修了多年,修完後,明玉珍已經去世,到了他的兒子降明時,國庫的黃金就不見了。
張婆婆的父親一直懷疑大夏國丟失的黃金就藏在大佛像那裡。抗戰時期,他偶然找到一些關於大夏國的財政史料,發現修建大佛的預算高得離譜,更加確信自己的分析。由於大佛曆化曾經整修,卻沒有找到寶藏的記載,張婆婆的父親因此懷疑寶藏封在佛像後的山肚子裡。由於大佛一直有僧人守護,張婆婆的父親才沒有動念頭去尋寶。
“關鍵是,張婆婆不曉得那個大佛位置在哪裡,也不曉得現在還在不在。”潘天棒做了總結。
老曾呵呵地笑起來:“天棒娃兒,你做三峽導遊好像做過幾年吧?應該見過這個大佛啊。”
“沒有啊。”潘天棒摸著大腦袋想不出來,我也沒有印象。
“就在重慶朝天門開船出去不到20分鐘,在江上向右看就有這個大佛。大佛的廟你肯定聽說過,就叫大佛寺,長江上的大佛寺大橋,就是因為這個大佛得的名!”
我想起來了,前幾個月坐船去洋人街玩的時候,曾經看到過一個大佛,有兩層樓高,但比樂山大佛小很多,在江中看來並不太起眼。
小敏給我和老曾手腳抹上白藥粉,然後在屋邊的水龍頭下洗乾淨手,一邊把玩那支老派克金筆,一邊靜靜地聽老曾分析。
“張婆婆說的大佛寺藏寶,其實不新鮮,民間有不少人也那麼猜。我以前也想過,難得的是他找到了財政紀錄來分析。但是,小敏的爺爺已經確實在人民公園地下找到了藏寶,並且運了一部分來這裡,這就說明大夏國的黃金藏在大佛寺只是一個假象。造像的預算過高,並不意味著黃金都運到了大佛寺,只是從國庫裡取出而已。”
從井裡地道逃生出來,眼睜睜看著大夏國的藏寶箱被山洪沖走,我還真不願意放過眼前這個飛來的線索:“不管怎麼說,反正現在沒有新的線索,才五點過,不如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