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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幸。
如此想來,改變八重或許也可以看作是為了八重好吧。假如那是一種病,那麼就當作為了讓她痊癒就好。如果做錯了什麼,將它當作正確的就好。將一切都看作是為了讓扭曲的恢復原樣就好。這並不是不顧八重的意願,全憑助四郎的喜好去改變八重。
一定不是這樣。他決定對此深信不疑。他也這樣做了。窗外的景色已有些令人厭倦。不過是繁華的街道和無盡的人。大坂和土佐不同,是個富饒的城市,填滿了各種人和物。助四郎覺得土佐也是一片富饒之地,但總覺得哪裡不一樣。這裡無法生活,助四郎想。然後,他又想起了八重,想起了八重的笑臉。
就在這時,拉門唰的一下子開了。林藏帶著從未有過的嚴峻表情,站在門口。
“林藏……”
“助四郎師傅。終於到做了斷的日子了。”林藏這樣說道。
“八重她……”
“是。八重夫人和少爺已經抵達港口。現在,一文字屋的女傭正照看他們。由於旅途匆忙,他們看上去有些累,所以我們的人先回來了。我也從他那裡聽說了具體的情況。”
“那麼……結果如何?他說要怎麼做?”
“所以,助四郎師傅,有幾件事情要先跟您核實一下。”
“還有什麼?”
“根據您的回答,我們的應對會發生改變,費用也有變化。”
“錢沒關係。多少錢我都給,多給一些也無妨。乾脆我現在就給。”助四郎從行囊中掏出錢袋,“三百兩夠嗎?”
林藏低頭看著錢袋。“那麼就請您先放在那裡吧。”他說道,“即便實際需要更多,我們也不會再跟您要了。如果是便宜的解決方法,只需要二十兩,也就是些車船勞務住宿費用而已。”
助四郎依言將錢袋放在榻榻米上,隨後抬頭看著林藏。“你們都瞭解到什麼了?”
“嗯,瞭解到很多。首先,助四郎師傅,您從來沒有對八重夫人說過哪怕一次謊話,是嗎?”林藏道。
“事到如今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林藏,我……”
“不,我知道您沒有說謊,也沒打算說謊。我只是想確認,有沒有什麼是您覺得沒必要說,並且對八重夫人隱瞞了的。”
“沒必要說的事情……什麼意思?”
“您沒有什麼瞞著八重夫人沒說的事情吧?我對您可一直是表示了十足的誠意。”
對天發誓,我可以保證。
林藏並沒有關上拉門,一直站在屋外,觀望了助四郎片刻。
幹什麼?這算什麼?這悲憫、哀憐、疏遠,不,敬而遠之的眼神。這……
和八重的眼神一樣。林藏究竟聽說了什麼?
“助四郎師傅,您說,為了八重夫人您什麼都做了。讓八重夫人高興的事,八重夫人希望的事,八重夫人喜愛的事。”
“沒錯。我都做了,全都做了,以後也會做,一直做下去。”
“那麼,八重夫人厭惡的事,讓她悲傷、困擾的事,您全都沒有做過?”
“當然。”
“您真的一直避免去做那樣的事嗎?”
“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說如此見外的話。是的,我沒做過。”他從八重那裡聽說了什麼嗎?難道八重說我有做得不對的事嗎?“你是說,我有什麼做得不周到的地方嗎?我忽視了某些八重所厭惡的事?”是什麼,到底是什麼?“不,不可能。一切我應該都做得很好,沒有疏忽。她說傍晚從西邊照進來的陽光刺眼,說漏進屋裡的風很冷,我就重建了房屋;她說井水不好打,我就重新挖了水井;她討厭老鼠,我就將家中的老鼠都除了個乾淨,還放上陷阱,養起了貓,家裡甚至整個村子裡能稱得上老鼠的東西都被我除掉了;她說蜘蛛可怕,我就抓走蜘蛛;她說鼻涕蟲噁心,我就清掉鼻涕蟲。”
“就這點程度的事?”
“這點程度?你那是什麼口氣!”
“不就是這點程度嗎?話雖不好聽,但那種事情換作是誰不都能做到嗎?建房屋挖水井,都是有錢就能辦到的事情。抓昆蟲之類更是連小孩子都可以。”
“你不要亂說!”不是!才不是那樣。
“對了。在嫁給您之前,八重夫人一直被一個可惡的男人糾纏吧?”林藏道。
與吉?“你從八重那裡聽說了?”與吉喜歡上了八重,執拗地糾纏著她。八重嫁到助四郎家之後,他還是幾次三番上門,騷擾厭惡他的八重,想與她發生關係,暗地埋伏,試圖伺機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