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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我突然間在想難不成胖子也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或者?
所有怪異的事情都是從胖子住進來以後加速發生的,我在想會不會這一切都是胖子自導自演,賊喊捉賊?
一想到這裡我就更要堅持送他回去了,果真是胖子乾的話,我肯定在他的家裡能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我一手扶著胖子,一手拿著胖子堅持要帶回去的斷成兩截的桃木劍。打了輛車就朝胖子說的地址前去。
剛一上車,司機師父一聽胖子說的住址,一臉疑惑地問道:“你怎麼住那?”一副不想去的意思。
我更加產生了對胖子的懷疑,他到底住什麼地方能引起司機師父這麼大的反應。火葬場?殯儀館?
胖子表示願意多加三十塊錢,司機才同意拉我們。車越行越遠,逐漸偏離了城市主幹道,往城鄉結合部開去。天色也漸漸變晚,我的心也漸漸緊了起來,怕果真最後調查來調查去,所有事情的幕後指使者是胖子。那等於說自己給燈下黑了!
不過我想我也沒地方去,回去根本不可能,難不成我一個人回去對著對屋的棺材睡一宿?如果胖子真是罪魁禍首的話,那麼從開始到現在我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他掌心,我躲到哪裡都無濟於事。
車開著開著,一股濃烈的惡臭味撲面而來,我往外一看,才知道車已經開到了北京最大的垃圾處理廠。司機師傅怎麼也不肯往前開了,說三十塊錢不要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胖子原來就住在垃圾處理廠附近,一下明白了胖子為什麼一直支支吾吾不願意讓我送他回家。
胖子差點跟司機吵了起來,沒辦法被我扶著下了車,那司機師父搖了搖車窗,往窗外吐了一口塗抹,對胖子說道:“媽的,真搞不懂像你這樣穿的髒兮兮住垃圾堆的,怎麼能搞到這麼這樣的姑娘!現在的90後真是搞不懂,好逼都給狗日了!”
司機罵完,一加油門,飛地開車跑了。留下胖子氣得胸口疼的“哦哦”地叫。
我扶著胖子行走在垃圾堆裡,陣陣惡臭撲鼻而來,感覺這種惡臭比我們在對面屋子從棺材裡散發出來的經血的味道還要刺骨,真心不知道胖子是怎麼在這住下來的。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胖子會到租友網站上去賺外快了。
風水先生也好,道士也罷,做出他這樣,也是夠的了!
走了約麼五分鐘,胖子指了指農民工住的那種搭起來可隨時拆卸的活動瓦房,對我說:“諾,這就是我的狗窩!”
我“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扶著胖子就要往門裡走去,這時候聽到屋子裡居然有如雷般的打呼聲,便問胖子:“怎麼屋裡還有人?”
胖子臉色煞白,掉頭就要跑,一下踢碎了地上的酒瓶。我心馬上又揪了起來,胖子為何會如此恐慌,即便是面對那口血棺也不見胖子這樣的表情,難道所有事情的幕後指使者追到胖子家來了?就在胖子家等著我倆,還打起了呼?
這時候,我聞到一股濃濃的酒臭味,一個人影從我眼中閃過,飛一樣地朝著胖子追了出去:“三胖子,你給我站住,我走的時候跟你說了不準偷喝我從雲南帶回來的酒,怎麼才走一個星期,回來一箱只剩下了三瓶?”
說時,我就看到一個瘋瘋癲癲的老頭,一下子竄到胖子眼前,一把揪住胖子的耳朵,朝胖子吼了起來。
我一猜這人十有八九就是胖子口中老說的那個“師父”了。一眼望過去,一下子明白了“什麼師父帶什麼徒弟”這句話。他那個師父穿著跟胖子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胖子的道袍雖然皺皺巴巴、葬髒兮兮,至少還算完整。
他身上的那個道袍破破爛爛的,我真懷疑就是從前面垃圾堆揀來的。頭髮亂亂糟糟的,眼睛裡像是睡了幾天才醒沒洗臉一樣,全是眼屎,光著兩個腳丫子,大拇指還他媽的黑指甲。
我靠,如果不是胖子在這,我真特麼以為張紀中正在重拍《活佛濟公》呢!
胖子朝我怒了怒嘴,示意我藏好我手上的桃木劍被讓他師父看到,我理解錯了他的意思,舉著手上斷剩一半的桃木劍問他:“你要這個?”
他師父更加用力揪著他的耳朵,說道:“行啊,有兩下子,你師父我混了一輩子沒混個婆娘。你個三胖子,一個星期不見,花姑娘的都帶到家裡來了!給師父我漲臉了!”
胖子師父露出滿口黃牙望著我笑道,目光剛轉向我,一下子就注意到我手中斷了的桃木劍,馬上鬆開胖子,一下子躍到我面前,一把奪過桃木劍,久久呈現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然後朝我吼道:“你個小妖精,怎麼把我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