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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臉上,忙對我一臉微笑道:“不好意思,怠慢了怠慢了,裡面請裡面坐!”
我也是上過學的,不想讓人家覺得我涵養,也對她回了一個微笑,然後準備換拖鞋進屋。
“不用換了,沒事。有保姆打掃。”
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徹徹底底地將我甩了十八條街。又是個家裡面有保姆的主。
進了屋子以後,我靠他媽的,這裝修豪華、奢侈的程度,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了,那種氣派、那種闊綽,也太他媽的腐敗了吧!
我之前一直覺得林風師父家可能是我這輩子見過最豪華的了,現在跟陳小茹家比起來,林風家簡直就是簡裝啊!
不得不說陳小茹不愧是大家閨秀,見過大世面的人,從我一進屋,她眼睛就瞟到了我身上的衣服。但是目光只是做最短暫的停留,還是將我當一個客人熱心地招待。
問我喝茶還是喝咖啡,我說喝咖啡,她又問我喝什麼咖啡。搞得我如芒刺在背,渾身不自在。
這樣等保姆把咖啡、水果、點心全都端上來以後,我們才說起了正事。
陳小茹對蔡伯倒是沒什麼感情,只是說蔡伯出事以後,她爸一直悶悶不樂,畢竟以前是一起上過戰場的戰友感情深。
而且透過她的話語,她更多的是擔心林風的安全。因為林風見過蔡伯第二天蔡伯就死了,而且電話也一直打不通。
林風沒有跟陳小茹說我們去廣西的事,只是編了個理由說手機壞了自,然後忙問陳小茹道:“那蔡伯用血畫的那個兔子到底怎麼回事?”
“我跟我爸說是不是有鬼,我爸哪裡肯信,他幹了一輩子的老革命了,說肯定是人為。他還找了公安部分管刑偵的副部長,好像這個案子現在私底下已經被列為公安部一級大案了!”
陳小茹說著,我們就聽到“嘟嘟”的按喇叭聲。陳小茹隨即“噓”的一聲道:“今天是建軍節,我爸去接他以前的一個老首長來家裡過節了。記住千萬千萬別提蔡伯的事!”
我不懂政治序列,心想陳小茹她爸都是中央的部長了,他上面還有首長,那得是多大的官?這幾天我這世面也是見大了,竟跟官員打交道了。
這樣想著,就看到窗外一輛奧迪A8停了下來。一個司機模樣的人馬上出來開車,從車上走下來兩個人,一個滿頭白髮約麼九十來歲的人被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攙著。
很快,門被開啟了。我們隨即站起來,陳小茹馬上叫了聲:“楊爺爺。”
那老者笑道點了點頭。我們隨即跟著叫“楊爺爺”,老者又是禮貌地點頭。
陳小茹隨即跟他爸介紹道:“爸,這是我的兩個朋友。來家裡玩。”
我一聽陳小茹這麼介紹,心想看來陳小茹她爸還不知道林風的存在,心裡微微滿足了下。
她爸看了我們一眼,一句話沒說,只是簡單的“嗯”了一下,典型的中國官員特有的派頭。
然後我們就站著,目送他們上了樓。我發現那個老者真的挺厲害的,上樓梯的時候,居然不讓陳小茹她爸扶,道:“我還能爬得動,這算什麼,當年4500米的山我都爬得上!”
陳小茹他爸連連說“是”,道:“可惜當年我留在國內駐守,沒能跟老首長去朝鮮,沒見識過那雪山!”
“你去越南打的那叫啥雞八鳥仗,老子當年在朝鮮打的那場戰才叫一個慘呢!差點死在那雪山上!”
看來這白髮老頭也是槍桿子出身,難怪陳小茹他爸堂堂一個部長對他這樣唯唯諾諾。
我們也沒當回事,軍隊的事特別是當年戰爭的事,離我們這樣的90後實在太遙遠,我一聽到這些就要犯困。
等到他們上樓以後,我們又開始討論起冰窟血兔的事來,一直也沒有結果,按照陳小茹說的,就連公安部管刑偵人員都不知道從何下手。因為透過驗DNA,蔡伯身前的血,明明就是他的。但是他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而且蔡伯屋子裡根本提取不到任何其他人的指紋或者毛髮。
我們一直研究到了中午,沒有任何進展。保姆已經將飯菜做好,隨時等著開飯。
我跟林風都表示要走,說實話我這種吃貨還真想吃一吃部長家的飯菜,但是一想到要面對兩個大領導大Boss,和他們坐在一桌,我就渾身不自在。
我們就起身和陳小茹寒暄了幾句,準備離開。說實話,真心感覺陳小茹人不錯。本以為跟他多呆一分鐘就會多一絲尷尬,誰知一上午下來,居然跟她相處地很融洽。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