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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前所未有的滾燙,如果不是趴在林風身上,有林風擋著,我可能真的已經糊了!
終於我們越過了那條線,過了最滾燙的關口,再往前遊,彷彿已經感覺不到血水的溫度了,甚至覺得血水都有點涼了。
林風遊的越來越快,彷彿生怕會發生什麼是的。就在這時,我聽到身後“轟”的一聲爆炸聲,血水噴發了起來。我都能感覺到那些魚一齊被炸到空中又落入水面的聲音。
於此同時,以噴發口為圓心,血水往涼麵噴發轉移。我只感覺我身後“崩崩”的聲音不斷想起,而且越來越向我靠近。身後像是有個火山再追著我們一樣。
林風幾乎是使出了渾身解數,越有越快,最後隨著那轟然的一聲噴發,我們一下就炸飛了起來。
我的腦中一片模糊,無數副畫面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我知道人在臨死的時候,腦中最想見的人就是自己最愛的人。我本以為定格在我腦中的人會是白如風或者林風,但是我的腦中定格的竟然是兩個人。
一個是林風的祖師爺,那個我無數次幻境中叫他“師父、師父”的人!
另一個就是在我幻境中自始至終都是負手而立、勃然大怒的人。我看不清他的臉,他一直背對著我,我看不清他的長相!
我想讓他回頭,可是我已經渾身無力,我知道我要永久地睡過去,我要死了!死在這中越邊境的血海!
我的耳邊響起一陣陣“咿呀咿呀”的怪聲音,就跟猴子叫一樣。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我居然沒死,沒死!
我以為我在做夢,剛要站起來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我是不是在地獄啊!
這時候幾個尖嘴猴腮的人一張張大臉正對著我,發出一陣陣怪笑聲,我差點嚇得又暈死過去,然後就聽到那幾個尖嘴猴腮的人說:“你看,還是人家中國人開放,打野戰都打到我們國家來了,還打得全身是血!”
我靠他媽!我到越南了?難道剛才血海的出口是通往越南的?
在北京飛往廣西的飛機上,我聽說過我們要來的這個守陵村是中越交接地方。而且很多越南人覺得中國富裕,努力學漢語講中國話,為了能在中越邊境做點小買賣。
林風呢?林風呢?我剛要大叫,發現林風就躺在我旁邊。
我發現林風上身的衣服都沒了,下面的褲子也只剩下一個內褲。我這才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發現自己的衣服也破破爛爛,像是被人撕過一樣。
一下明白眼前這幾個越南人為什麼剛才說我們“打野戰”了!
幸好我衣服雖然衣服不完整,不過該擋的地方都擋住了,不然老孃就春光乍洩,便宜這幾個猴子了!
估計是剛才我趴在林風背上的緣故,血流是從下往上噴發的,所以林風的衣服破壞的要嚴重些。
看來林風受到的衝擊也遠比我要大,到現在還沒醒過來。我使勁地搖他,他要是醒不來,這幾個猴子看到我這番誘惑的著裝,還不要把我給OOXX了!
我可不想玩異國風情!
林風終於被我搖醒了。醒來以後一看到穿著個“露臍裝”很是驚訝,像是還有點不好意思。再一看他自己居然穿著個小內褲,一下臉就紅了。估計這個道家新銳,還是個道童子,xing生活經驗跟我一樣,幾乎為零,哪能受得了這般暴露!
那幾個越南人見林風醒了過來,也都無趣地散了。剛要走,被林風叫住了,林風讓他們去幫忙找幾件衣服過來。
這幾個越南人一聽可樂呵了,馬上伸出手來,這尼瑪有生意做了。他們眼中的中國人,就好比中國人眼中的美國人一樣。
林風朝身上摸去,這尼瑪衣服都沒了,哪裡還有錢,連來的時候帶的吃的、法器也全被剛才那血海噴發給炸了。
那幾個越南人像是看出了意思,其中一個人過來,指了指林風旁邊的桃木劍道:“拿這個換吧。”
我這才發現林風居然到了這種山崩水炸的情況下,依然不忘把祖傳的桃木劍帶在身上。不愧為道家新銳,敬業楷模。
林風哪裡肯願意,這可是祖傳之寶,而且是用命帶著出來的。那幾個越南人隨即就要走。
林風無奈,虎落平陽被犬欺。實在沒有辦法,現在身無分文又沒衣服。總不能一男一女,一個穿著小內褲,一個穿著齊逼帶血小短裙走回國吧!
林風將桃木劍給了那幾個人,對他們說:“這東西是無價之寶,你拿去換一男一女兩套衣服,再給我二十萬!”
我估計林風也只是暫時的緩兵之計,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