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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託人說到此處,停住,吁了一口氣。
12
“我大概已經明白了。只不過,有一件事還需要向你請教,你妹妹收到的信件也是透過郵寄方式寄到她手裡的嗎?”
“是的。”
“是用鋼筆寫的嗎?”
“不,是用打字機打的,連信封上的字也是打的,和寄給我父親的信一模一樣。”
“嗯,這樣就已經能夠清楚秋川先生離開公司之前的情形了,就是說,秋川先生是因為受到威脅,以至於非常擔心,加之貞子小姐也受到了同樣的恐嚇,心情愈加煩悶,結果神經衰弱更為嚴重。不過,貞子小姐收到信件的事情,秋川夫人是否知道呢?”
“母親那裡,我們倒是都沒有透露過多。”
“那麼,初江小姐那裡呢?”
寬子小姐的臉上此時突然掠過奇妙的神情,但轉瞬即逝,隨後她肯定地說:“沒有,我想貞子一定也什麼都沒有對她說。”
“是這樣嗎?那麼,請你繼續往下說。”藤枝一邊催促著,一邊點燃了一根菸。
“就是說,父親在這樣的情況下變成了一個奇怪的人。到11月中旬,家裡又接連收到了同樣的奇怪信件,當時我也曾做過多次考慮,準備將那些信件私自藏起來而不是交給父親,從而看看信上到底寫著什麼內容。話雖這樣說,我也掙扎了多次,結果還是默默將那些信件放到了父親的書桌上。可就在第三天,父親就以身體健康為由辭掉了所有的職務。以上我所說的,就是到去年11月為止的情況。”
“抱歉,寬子小姐,稍等一下,在此期間,秋川先生完全沒有報警嗎?”
“是的,完全沒有。我也覺得不太正常,也曾想過自己報警,但是想到父親看起來並不想要外人知道這件事,就說明其中必然有非常複雜的原因,所以到今天為止也都沒有對別人提起過,但是……”
就在寬子說到這裡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門。藤枝應聲以後,助理開啟門,將一封信遞了進來。
因為我的位置距離門口最近,所以我伸手接過了信件,就在拿到信件的同時,我的雙眼看到了信封上用打字機打著的字:藤枝真太郎事務所
請轉交秋川寬子小姐
我正想著是否應該交給秋川寬子的時候,無意中瞄了一眼信封的背面,這一下我也忍不住叫出聲來。
13
這封信的封口處竟然有一個非常清楚的紅色三角形記號!在看到封口的三角形記號以後,我就不得不考慮是否該將這封信交給寬子小姐了。
但幾乎在同一時間,寬子小姐似乎已經看到了那個可怕的三角形!
“啊,這裡也出現了這種奇怪的東西嗎?難道是寄給我的嗎?”
女人就是這樣子,剛剛還一副沉著冷靜的模樣,現在一看到信封上的三角形記號,整個人立刻變得完全慌亂,一下子用力抓住了膝蓋上的皮包。但立刻採取行動的卻是藤枝,他一看到我手裡拿著的信封,就立刻站起身來,幾步跨到門口,開啟門衝了出去,下一瞬間,門外就傳來了以下的這些對話。
“喂,剛剛那封信是怎麼回事?”
“是有人送來的,似乎是快遞公司的人。”
“這麼快就已經走掉了嗎?”
“丟下信件以後轉身就走,我還想寫個收據交給他,他卻說根本不需要那種東西。”
“哦,是這樣的嗎?”
藤枝走回來的時候,我和寬子小姐默默地對視了一眼。
“真是可惡,竟然會來這一套!”藤枝自言自語地說著,坐回到椅子上,隨後似乎覺得在年輕小姐面前說這樣的粗話有些後悔,所以用有些歉意的語氣說,“真是抱歉,我想著一定是誰在惡作劇。不過,既然是寄給你的信件,不妨開啟來看看到底寫了些什麼內容,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看過之後最好也能讓我過目一下。”
寬子小姐的臉色此時變得鐵青。
“我……好害怕……確定要開啟看看嗎?”
藤枝卻並不以為意,拿起了信件:“和以前寄到你家的信件完全一樣嗎?”
此時他盡力表現出冷靜的態度,這樣也能讓寬子小姐的情緒平靜下來,同時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拆信刀,用熟練的手法拆開了信封。
“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因為,會做這種惡作劇的傢伙一定是一個膽小鬼。”
但是,寬子小姐並沒有說話,不,應該是說不出什麼話來。
我也非常想知道信上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