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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起來還是比之前憔悴蒼老了很多,完全失去了往日那清爽的氣概,可見不論你是否清白,每日都受到警方的傳訊,一個人的精神肯定都會受到嚴重的壓迫。我又由此想到了正在每日接受偵訊的寬子,不覺黯然神傷。
和伊達的會面讓我的心裡更加痛苦。也不知道是誰告訴他,警方已經把懷疑的目標從他身上轉移到了寬子的身上,他在聽聞這個訊息以後,表現得相當高興。
看到伊達的神態,我並不知道他是在單純為自己擺脫嫌疑而喜悅,還是因為警方開始調查寬子而喜悅,總之,看到他那副神態,我的心裡非常不高興,所以並沒有在那裡待太久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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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寬子開始接受警方的傳訊,報刊就眾口一詞將她認作秋川家殺人事件的真兇了。但是,我不相信擔負查案工作的高橋探長會在取得證據之前,就輕率地對記者說明,所以認為記者們肯定是根據調查主任的態度做出的臆測。等到27日、28日的時候,報刊紛紛登出了所謂專家名人的推測內容。
其實,在碰上膠著的事件以後,各報刊通常都會刊登犯罪調查人員、司法當局官員、法醫專家、偵探小說作家等做出的推理、想象和臆測,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像秋川家殺人事件這樣的,會引發輿論如此狂熱的評判,同時,也沒有見過任何一個案件能夠引起報刊做出這麼令人感到不快的評判。當然,我之所以會這麼認為,是因為大多數的評論都是在懷疑寬子。
就算是到了現在,我仍然記著那些支援寬子的論述。當我在報刊上見到某法醫專家、某偵探小說作家和林田英三支援寬子的論述時,我心裡對他們三個人充滿了感激之情。
和藤枝一樣,林田也受到了輿論的批判,但是在28日的晚報上,他還是冒著輿論攻擊的風險,提出懷疑寬子涉嫌殺人可能並不是正確的。
另外的法醫專家和偵探小說作家我之前都聞所未聞,不過從報刊上所登載的照片來看,似乎都是很難讓人親近的樣子,不過這天晚上我還是決定去拜訪一下林田。
“小川先生,今天是初江小姐的葬禮,所以我剛剛才去過秋川家。”
“是嗎?早知道的話我也過去了。”
“但是我也沒有看到藤枝,他幹什麼去了呢?”
“難道你不知道藤枝出門旅行去了嗎?”
“我昨天打電話到事務所,才知道他不在。”
“他也沒有告訴我去什麼地方了,還是那副老樣子,放著案件不予理睬,自顧自就走掉了。”
對於藤枝的此次秘密行程,他雖然並沒有提出讓我保密的要求,我還是覺得沒有必要進行過多說明。
“林田先生,今天我其實是專門來向你道謝的。”
“哦,為什麼呢?”
“我看過了刊登在晚報上的評論!你說就此認定寬子是兇手過於草率,是嗎?”
“原來是因為那個啊!”林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後笑著說,“那是因為晚報的記者不斷騷擾我,希望我能夠發表些意見,不得已才那麼說的。其實想來,藤枝的方法還是頗有先見之明啊!找個地方躲起來真是再好不過的方法。”
“藤枝那個傢伙,或許正是因為不堪忍受記者們的騷擾才跑掉的吧?難怪那傢伙跑掉的時候連去什麼地方也沒有告訴我……對了,林田先生能夠站出來為寬子做辯護,真的是讓我非常感謝。”
一聽我的話,林田不能自已地笑了起來:“啊,這麼說來,小川先生喜歡寬子嗎?”
因為太過高興的緣故而說漏了嘴,讓我不由得漲紅了臉。
“其實喜歡是另外一回事,重要的是我不相信她會是兇手。但是,藤枝的觀點最近似乎有些改變……”
“藤枝?你說他懷疑寬子嗎?”不知道為什麼,林田說話的時候看起來有些驚異,但隨即就笑了,“小川先生,你可不能說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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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謊?不可能……藤枝說出這話的時候可是相當嚴肅的。”
“那樣的話,小川先生,你一定是被他騙了。”
看起來,連林田也不相信藤枝會懷疑到寬子。其實,藤枝近來的舉動確實顯得沒有什麼常識。
“他跟我講高橋探長所做的推理有著缺陷,但是卻並沒有向高橋探長提出任何質疑,甚至還對探長的推理給予了稱讚。”隨後,我開始了對藤枝的譴責。
林田則一直都在默默聽著,過了一會兒,他才大笑著說:“那就有些奇怪了啊!但是,藤枝這個人一直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