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獰笑一聲,伸腿便朝狂暴小弟踹去。狂暴小弟哪裡是王寧的對手,被他一腳踹在肚子上。王寧惱他說話難聽,這下子使了全身力氣,狂暴小弟的小身板,哪裡承受的住,頓時騰空向後飛去,“撲通”一聲,將一張桌子砸的粉碎,驚起了一桌子喝酒的人。
不過,更另這些小弟吃驚的是,張嘯那雙手無比靈活的將飛來的瓶子一隻只的接住了,又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竟然沒有一個遺漏。
小弟們看著穩穩當當立在桌子上的酒瓶子,一個個有些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頓時扔瓶子的速度開始降了下來,漸至最後,終於有人發覺不對,心中一個咯噔,才明白自家老大為什麼降尊紆貴,對這兩人笑臉相迎,一個個急忙停住了手。
狂暴小弟被王寧一腳踹飛,此時正在地上不住的呻吟,過了好一會兒才迷瞪過來,見眾小弟停了手,在那裡面面相覷,頓時大喝道:“媽的,你們都是吃屎的嗎,都給我上,狠狠的揍他們。”
小弟們互相看了看,見狂暴小弟的悲慘下場,又被張嘯剛才那一手給震住了,他們不過是一群小混混,又不是亡命之徒,明知道上去是受罪,有誰會傻乎乎的真衝上去。
狂暴小弟見他們一個個在那裡遲疑著,不肯上前,火氣上來,罵道:“沒用的東西,這事兒完了再收拾你們。”
“夠了,強子你給我閉嘴。”那一旁的杜明澤這時才反應過來,立馬衝著狂暴小弟呵斥了一句,然後轉身對著張嘯和王寧說道:“兩位,何必如此,看不上杜某,直說就是了。”
“杜爺何必假意惺惺,事情才剛發生,就想顛倒黑白,莫非想欺我兄弟不成。”張嘯拉著王寧,不讓他說話,自己冷聲問道。
“好好,兩位好身手,杜某記下了,告辭。”杜明澤見張嘯語氣不善,想起先前被他打的傷痛,心中發虛,硬著頭皮撂下一句話,便要招呼小弟們離開。
這時,卻見一群黑子墨鏡男簇擁著一個人風衣酷男走了過來。只見那風衣酷男看了看躺在地上呻吟的狂暴小弟強子,皺了皺眉頭,又見杜明澤也在現場,便問道:“阿杜,這是怎麼回事?”
杜明澤見此人到來,心中倒是一驚,這才想起,原來這個酒吧背後的老闆就是此人,想到此人勢大,自己萬萬惹不起,當即不敢隱瞞,低聲叫了聲“趙哥”,小心翼翼的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下。
趙哥就是趙世雄,洪城有名的黑道老大,不比杜明澤這樣的小混混頭兒,欺負個婦女兒童很是在行,來真的就立馬慫了。他是黑道上響噹噹的人物,據傳說是有命案在身,真正的很角兒。
聽完杜明澤的敘述,趙世雄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張嘯二人,卻並不開口。杜明澤見趙世雄沒有開口,有些心虛的看了他一眼,一陣的叫苦連天,恨不得立即離開這個地方,只是趙世雄沒開口,他自然不敢自作主張。
張嘯被趙世雄看的渾身不自在,倒是王寧,兩眼圓睜,怒視趙世雄。
趙世雄見王寧怒瞪自己,心中也有些慍怒,忍不住小聲譏笑了一下。這時,一個黑衣墨鏡男走過,在趙世雄耳邊嘀咕了幾句。
也不知黑衣男子和趙世雄說了什麼,趙世雄聽了之後,拍了拍掌,冷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兩個犯事兒丟了職位的條子,怎麼著,還想在趙某的場子裡耍點兒威風不成。”
張嘯當然認得趙世雄,見他那自己二人的傷處說事兒,正是憋著一口氣,恰好找到發洩處,也是冷冷的說道:“打了幾個不開眼的蒼蠅而已,怎麼著,找老闆要替這幾隻蒼蠅出頭兒。”
趙世雄見被張嘯反諷刺了回來,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一向在黑道上作威作福慣了,哪裡受過這種刺激,頓時哼道:“阿男,有人辱你們是蒼蠅,你說該怎麼辦?”
只見趙世雄身邊一個光頭男子摘下了墨鏡,厲聲道:“若是以前,兄弟們也就忍了,誰叫人家是條子,不過現在,嘿嘿,兩條落水狗而已,不痛打一回,倒是對不起咱們的身份了不是。”
見阿男這麼說,趙世雄這邊的小弟沒頓時鼓譟起來,阿男得意的打了一個呼哨,酒吧裡原本隱藏在暗處的打手們一個個鑽了出來,約莫有百十來號人,一個個提著鐵棍砍刀,朝著張嘯和王寧圍了過來。
趙世雄獰笑了一聲,吩咐道:“利索點兒,給劉隊長送個喜。”他壓得聲音極低,只是對身邊的阿男說了,卻不料張嘯此時耳朵極尖,竟然一字不漏的聽到了,頓時若有所思的看著趙世雄。
阿男見自己老大吩咐,頓時興奮起來,舔了舔嘴唇,接過身邊小弟遞過來的砍刀,陰笑著慢慢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