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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班嗎?怎麼才幾天就回來了。”
我嗯了聲說:“出了點事,我就先回來了。”
我爸說:“你又惹什麼事了?你以為你還在學校呢!”
我媽從廚房端著菜正好出來,對著我爸說:“你少說兩句,先把飯吃了。”
我把不愧是怕老婆的典範,真的不再說一句話,埋頭扒飯。
我也低著頭吃飯,一句話也不說。
一時間飯桌上氣氛很沉悶。
“小亮,什麼時候帶個女朋友回來,給爸媽看看。”我媽突然說。
我一口飯差點噴出來,端著飯碗說:“啊?”
我媽說:“也不小了,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我跟你爸都訂婚了??????”
我爸突然咳嗽幾聲,將話打斷。
我媽笑著看著他說:“有什麼好難為情的,當時也不知是誰,整天跑到我們家來又是挑水又是劈柴的,趕都趕不走。”
我爸聲音尷尬,小聲說:“你說這個幹嘛?”
我媽一臉的不再乎,繼續說著。
這一餐吃得很慢,我媽說著以前跟我爸的往事,時不時的笑起來。
聽著我媽說的事,不知不覺,我和爸也笑起來。
我們圍在小小的飯桌前,吃著簡單的飯菜,卻其樂融融,無限溫馨。
吃過飯,我爸起身要收拾碗筷,我媽不容分說的推開她,一人收拾起來。
我和他兩人只得坐到了沙發上,剛才的笑容還淡淡掛在我們的嘴上,但我們卻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廚房裡,我媽洗著碗,哼著歌曲。
我爸靜靜看著她,眼神柔和,突然說:“我等會還得出去。”
我“哦”了一聲,之後我們都沒有再說什麼。
我媽在廚房洗著完,我發現她是不是的撓著自己後腦勺。我突然想起來,上次發現她得耳朵後面長了個大疙瘩。
想著,我起身走進了廚房。
“媽,你耳朵後面那個疙瘩下去沒有。”我小心的問。
我媽說:“沒事了。”
我想看看,她說:“出去,別妨礙老孃洗完!”
我想應該沒什麼了,便退了出來。
晚上,我爸出去了。
我躺在窗上,手中拿著那獸頭,細細的打量著。
那晚在公墓,那個巨大的猶如地獄使者的巨獸到底是什麼東西?又跟這個掛鏈有什麼關係。
難道它被封印在了這個掛鏈裡面?
我想不清楚,如果能再見到那個老道士,一定要跟他問個明白。
我隱隱覺得還能再見到他,這純粹是直覺,但不知道男人的直覺準不準?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是在睡不找了。乾脆起身吃了早飯,跑到街上游蕩。
不知不覺,我來到一個飾品店。
我走了進去,發現裡面有許多的掛鏈,千奇百怪,什麼樣的都有。店裡的小姑娘走了過來,給我介紹起來。
我應付了下,走了出來。
街上人不多,都行色匆匆的,唯獨我悠閒地無所事事。
對面街上有兩條狗在調情,我溜達過去,它們都警惕的瞪著我。
我無意打擾它們,便走了開去。
我覺得意興索然,決定往回走。
這時,迎面走過來一個老頭,穿著道袍,留著白花花的鬍子,道骨仙風。
是那個老道士。
我趕緊迎了上去。
老道看著我問:“這位小夥,有什麼事沒有?”
我激動的說:“道長,你不記得我了?幾天前我們見過得,你還給了我一個獸頭啊。”
老道說:“什麼獸頭掛飾?”
我趕忙將自己隨聲攜帶的掛鏈拿出來,老道接過來一看說:“我可沒有這東西給你。”
我一愣,說:“你給我一個符包,裡面不就是這個東西嗎?”
老道士連連搖頭:“小施主,我什麼時候給過你符包,你記錯了吧。”
這下我徹底糊塗了,老道見我的神色又問:“那天給你符包的人,是不是長的跟我一樣?”
我點了點頭,要是不一樣,我跟你說著麼多幹嘛。
老道士臉色陰沉下來,說:“你可能遇見我師弟了。貧道清風,師弟清水。小夥子,你一定是遇到我那清水師弟了。”
我一聽,心裡大是奇怪,這天下真有長得真麼相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