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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後漆黑的樓梯口,我突然看見一抹紅色。
我嘴裡說:“讓我想想,在樓下客廳,啊不對,我記得我把它放在??????”我嘴裡一邊說,眼睛直直盯著那越來越近的鮮紅色。
我看見了,是地板上那個女屍。
她悄無聲息的靠近,像個木偶一樣,兩隻手在前面伸著,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劉總。
老二也看見了,他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總見我突然不說了,站起身,將手中的剁骨刀舉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隻灰白色,帶著屍斑的手從後面伸了過來,摸在了她的臉上。
劉總尖叫一聲,一刀揮到身後。
黑暗中,那鍋湯被踢翻了,油膩的湯汁濺了我一臉。
劉總這時已經和那個女屍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動靜很大。
我趕忙湊到老二身邊,用牙幫他咬繩子,想將他的繩子咬斷。
樓下的動靜突然小了,隨即消失。
我最下不敢停,狠命的咬著。但是麻繩太粗,不一會兒,我就嘴酸牙痛了。
突然,“啪啪啪”的聲音從樓下想起,那是剁骨刀的聲音!
我嘴上加勁,差點把牙都崩掉了。
老二身子突然劇烈的抖了起來,起身一看,頓時魂飛魄散。
就見劉總站在樓梯口,一手拎著剁骨刀,一手提著個黑乎乎的東西。
她一步步的走過來,那個黑乎乎的東西,赫然是那女屍的頭!
粘糊糊的液體從上面慢慢地滴下來,那女屍頭顱上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看著我,還眨了兩下眼睛。
劉總的臉上,滿是暗色的液體,她的一隻眼睛血肉模糊,不停冒著血。
“光碟在哪?”她將女屍的頭扔在了地上,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那把低著血的剁骨刀,離我越來越近,她慢慢將刀舉了起來。
這時幾束強光從樓梯口照了過來,有喝:“不許動!”
我的眼睛,被強光刺閉了起來。
然後就聽見一聲槍響,劉總身子便到了下來。
我微眯著眼,正好與她到底的一直眼睛對上。
她嘴角上揚著,像是在看著我笑。
樓梯口那幾人隨即走了上來,將屋子裡的燈開啟。
好不容易適應了燈光,我才看清,來得人有五個,手裡都拿著槍。
“你們沒事吧?”其中一個警察,說著便幫我們揭開了繩子。
當他看清一旁的張月時,大驚:“張月,你怎麼在這?”
張月這時也轉醒過來,見了這人,哭著撲到他懷裡,口中泣不成聲:“爸啊,嗚嗚嗚。”
這人原來是張月她爸,張清橫。
當下,張月將事情進過說了一遍,但是她說的很模糊,許多地方都說不清。
張清橫看了看我和老二,問:“你們倆??????”
老二趕忙表明身份,張清橫也才看清自己老友的兒子。
當晚,我們不得不到警局去配合調查。
我和老二極有默契,當著張月的面說,是被張月帶著來現場調差的。最後發現了一張光碟,說著我將光碟交給了張清橫。
然後又將怎樣被劉總打暈,差點被她分屍的經過都講了。
“那具被分解的女屍是怎麼回事?”張清橫又問。
我和老二異口同聲的說是劉總用剁骨刀砍的,至於女屍是怎麼來的,我們也不知道。
問道最後,案件還是疑點重重。老二他爹竟然聞訊趕來,見了老二,臉都氣白了。
張清橫趕忙把老友拉到一旁,解釋一番,老二他爹才沒說什麼。
最後做完筆錄,張月跟著張清橫走了。老二也被他爹扭送回家,我一人只得往家走。
但是,一出警局,我就發現路太遠了。只得搭車回去,天已經很晚了,我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剛才要不是警察即使趕到,現在我都已經做了刀下亡魂。
我決定不再想這件事,這整件事我一向起來,就渾身不舒服,胃裡就像塞了一堆石頭一般,難受至極。
回到家時,我一看錶都兩點了!
我媽見我臉色發白,以為我在外面遇上壞人了。
我連忙否認,說了好多,她才把心放下。
她突然興起什麼說:“這兩天,有人打電話找我,很急的樣子,還是個女孩。”
我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