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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
面前巨大的熒幕裡,畫面閃爍,我站在暗處手握話筒聲音有些顫抖,音響裡那個聲音聽起來那麼陌生,竟然是我發出的。
這首老歌我小的時候就聽過很多遍,此時此刻不由勾起了我對童年時的回憶,音樂聲中我彷彿聽到了幼年時的車水馬龍,街邊商販的叫賣聲。
唱完,大家鼓起了掌。
趙敏和苗苗更是高興,笑道:“原來小亮唱歌這麼難聽啊。”
老二在一旁補充:“難聽也就罷了,關鍵是還唱的那麼深情。”
我將話筒遞給了張月,問:“那你們幾個女生也該亮亮嗓子了吧?”
張月一把拿過去,翻了翻眼睛說:“唱就唱。”
張月唱的是鄧麗君的《我只在乎你》,歌很好聽,張月的嗓音很好,她平時說話的聲音也很好聽,我們想當然的以為她唱歌也一定好聽。但讓跌眼鏡的是,她唱歌走音,而且能走出幾十公里去。
唱了兩句,她可能自我感覺也不好,便將話筒遞給了思恩,自己主動的喝了三杯酒。
喝完瞪著我和老二看,那意思好像是在說要是我倆跟笑她就揍扁我們。
思恩接著張月沒唱完的歌唱了起來,我看見她唱歌時淺淺的微笑,雙眼那樣的明亮又那樣的漆黑,歌聲甜美又帶著幾分青澀,我慢慢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這時,手機響了。
要不是我開的振動,估計都不知道有人給我打電話。
我起身來到包房外面,一接電話原來是王闖。
他剛才不在,回來他爺一說有人找他,他再一看通話記錄,便打了過來。
我一想起之前他爺掛我電話的事,很不理解,就問是怎麼回事。
王闖在電話那頭說:“別提了,我爺現在管我可嚴了。我道上的朋友他都不讓我見,你說我一個大哥,下面那麼多小弟,我走的開嗎?”
原來是這樣,我還納悶王闖她爺以前年輕時是幹嘛的,怎麼這麼怪。
“對了,你找我什麼事?”王闖又問。
我便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邊。
雖然隔著電話,但我仍然能感覺到王闖的激動。
“什麼?哪的混混這麼大膽,要是我在,非把他治得服服帖帖。不過你們那叫張月的姑娘看來也是個人物,改天給我引薦引薦。”
又說了會兒,王闖一直在給我介紹他如今在道上的勢力分佈,以及自己的血淚打拼史。最後可能是他爺來了,他急急忙忙叮囑我以後有是找他便將電話掛了。
我站在包間外面,深深吸了口氣,點了根菸。一時有些無聊起來。
這時一個服務生端著一大個果盤向這邊走來,他徑直來到我們包間門口,一手推門走了進去,裡面老二又在吊嗓子。
隔壁我聽到有人在唱《廣島之戀》,這首歌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女還特別喜歡,我聽著不由想到了她,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
正胡思亂想這,包間門開了。我以為是那個服務生出來了,卻見思恩靜靜的走了出來。
我心頭一跳,看著她問:“怎麼了?”
她笑笑,低聲說:“我去洗手間。”
“那小心點,別摔了。”我一說,她回過頭來,瞪我一眼。
“你希望我在廁所摔一跤?”
我臉上發燙,沒有做聲。
過了一分零二十三秒,思恩又走了回來。
我不由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她沒有進包間,而是走到了我身邊,也靠著牆跟我並肩站著。
她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我在她面前竟然有些膽怯。
手指突然一股鑽心的疼,我嚇得驚叫一聲,原來是被燃盡的菸頭燙到了。
劉思恩看了眼,輕聲罵了句:“笨蛋。”
我覺得很沒面子,便想要進包間裡去。
“喂,”劉思恩叫住了我,沉默了會兒,問:“這幾天還好嗎?”
我一愣,覺得嘴裡發乾,想也不想的點了點頭。
劉思恩笑了笑,說:“你總是有辦法。說起來,上次在山莊你救了我,我還沒謝謝你。”
“謝什麼,必須的。你要是有什麼事,那我??????”我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因為劉思恩正看著我,一雙眼睛閃閃亮亮的。
她的臉不知什麼時候變得紅紅的,很嬌美的樣子。
我心裡好像有頭鹿在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