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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歲的時候有了他的,也就是說,杜傑父親現在已經有72歲了。杜傑父親身材中等,頭戴一頂灰色的毛絨氈帽,身穿一間軍綠色的厚布大衣。他的臉上長滿了黑色的老人斑,密密麻麻的佈滿整張臉,遠遠看著有點像他的臉有著無數個圓形的窟窿。
透過倒塌的圍牆,杜傑父親看到了我們,他繼續往我們的方向走過來。他走得很慢,走一小步都要停歇幾秒鐘。我看著慢慢接近的他,內心升騰起一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讓我有一種隱隱約約的不安。杜傑的父親身體似乎隱隱約約瀰漫出一種嫋嫋的黑氣,一種散發著腐爛氣味的黑氣——這不是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在我小時候,還在孤兒院的那個秋天,我看到副院長的時候也是感覺到了這種黑氣,聞到了那種腐爛的惡臭,後來當天晚上副院長因為腦溢血而暴斃了。
杜傑父親的生命之燭火,已經快要熄滅了。
他終於走到了我們跟前,隔著倒塌的圍牆,他蠕動著自己的嘴巴,乾咳幾聲,道:“你們,你們就是村長說的過來柳隆村進行科學探測的科學家吧?呵呵,看你們都挺年輕的,真是年輕有為呵——”
他的話語很慢很慢,好像每說出一句話,都需要花費到他全身的力氣。
“老爺爺您好,是的,我們會在這裡住上一個星期左右吧,打擾你們了,非常抱歉。”我對杜傑父親禮貌地說。
“呵呵,麻煩?不麻煩,我們這條村子都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外地人進來了。我們這些半個腳踏進棺材了的人,還會怕什麼麻煩呢。你們,你們多在村子走走。柳隆村,唉,過去人丁興旺,現在呀,恐怕都會隨著我們,一起沒羅。”
杜傑父親拄著柺杖,彎著腰,沒有再理會我們,轉身慢慢地又進屋子裡去。
葵若蘭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道:“這條村子是不是太怪異了?怎麼一個年輕人都沒有?留守老人這麼多不奇怪,可是也應該會有一些留守兒童吧?還有,這條村子是我去到過的村子之中最令我不舒服的一條村子,為什麼這裡給我一種非常壓抑,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陳秋陽道:“我快要解釋你的這個疑問。第一,現在是秋天,北方的秋天和我們南方的不同,我們南方一年四季都是翠綠翠綠的,大樹基本沒有落葉,而這裡的植物全部都枯黃了;第二,這裡的樓房的年代都太舊遠了,沒有一棟新樓;第三,沒有年輕人,都是這些殘弱的老人,感受不到活力。”
我點點頭,說:“的確是這樣,我們也不要在杜傑家停留太久以免引起別人的注意。先去其他地方再轉轉。”葵若蘭作為1997年空難唯一生存者,隱藏著巨大的秘密。
第二十章:入夜X致命威脅
走過位於村尾的杜傑家,我們走了一段黃泥路之後,面前居然出現了一片茂密的森林。這片森林的樹木全部是一些針葉松之類的綠色植物,突然看到如此墨綠,心情瞬間也舒暢了不少。
這片森林綿延數里,看不到邊際。秋風吹過來,還夾著一種淡淡的松果的清香,令人更是心曠神怡。森林旁邊,有一條山路,山路上走著一群揹著行囊的年輕人,播放著潮流的音樂。
他們看見了我們,朝著我們揮揮手。
這個隊伍一共有5個人,3男2女,白白嫩嫩,衣著都非常時髦,00後。其中有一個染著金髮的男生,他放下行李,然後跑了過來。稜角分明的一張精緻的臉,他說:“喂,大哥,這裡是不是仙人山脈?”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我們也是剛來這裡柳隆村。”
“柳隆村?你說柳隆村在附近?”
“是的。”
小金毛哈哈怪笑著說:“哈哈,那只有祝福你們了,哈哈,再見。”
“喂小帥哥,你到底什麼意思”葵若蘭最看不慣這種沒禮貌的00後了。
小金毛跑出好幾米,轉身回來,怪笑說道:“你們這些土包子難道沒有聽說過柳隆村又叫死亡村嗎?這條村子好多年前發生過瘟疫,死了很多人,以後每隔幾年就會發生死亡事件,一次性就會死好幾個——祝福你們啊,哈哈哈。”
小金毛哼著小調跑回了他的隊伍之中,還遠遠地指著我們的方向聊了幾句笑得東倒西歪的。
“他沒有跑得這麼快的話,老孃一定抓住他讓他嚐嚐我空手道黑帶的滋味。”葵若蘭狠狠地說。
“算了,他們還只是一些貪玩的小孩子罷了,看他們的行李應該是出來郊遊的。”我望著他們逐漸遠去的背影,說“他們倒是提醒了我們,柳隆村還叫死亡村,這名字倒挺貼